楊千語的一番話,先是讓周小遠一愣,隨即淡然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是誰呀?穿越者,對方一句話能嚇到他嗎?
所以笑完之後他說:「楊小姐,我就搞不懂了,你那麼漂亮,又讀了那麼多書,幹嘛跟著你老爹一起封建?
入贅就算了,孩子還要跟著女家姓,你想想,不是我大男子主義呀,我老周家也是一根獨苗,我父母他們會同意嗎?
我覺得吧,你要找自己喜歡的人,就別強迫對方干不願意的事情。
當然,你願意為老楊家犧牲,算我沒說。」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強迫你入贅,不讓孩子跟著我姓,你就會同意了?」
楊千語照樣偏著腦袋,臉上掛著笑意,穿著白襯衫,挺著很高的地方。
下面是翠綠色長裙,看起來蠻養眼的。
「對不起,你想多了,我可沒說。」周小遠又是淡然一笑:「愛情需要基礎,記憶中我們才見幾次面,每次話都是以不友好的方式結束。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倆這種狀態是像能相愛的人嗎?」
周小遠說完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楊千語又漂亮又優秀,還有很好的背景。
正是因為這樣,才特別的高傲,周小遠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要打壓她,打掉她身上的優越感。
免得總是一副高高在上,驕傲的公主姿態,跟自己對話。
他是誰呀,穿越者,還帶了金手指,如果不是被現實困住,早開掛了。
所以驕傲公主不是他的菜。
他喜歡美女,但找的是媳婦兒,一起過日子的媳婦兒。
而不是什麼傳奇。
「啥不友好的方式?每次你都跟我抬槓,能友好起來?我覺得你腦子有病。」
楊千語冷哼一聲,轉身直接走人了。
望著楊千語窈窕的背影,周小遠故意逗她玩說:「楊小姐,這麼快就走啦,要不留下來喝一杯?」
「喝個屁,我真想踹你一腳。」楊千語停下腳步,回過頭冷冷的說道。
「踹就不用了吧?表現的那麼兇悍,以後誰敢娶你呀?」
周小遠說完哈哈大笑,楊千語氣的不要不要的,回身直接就走人了。
「好走不送,下次有空再來玩兒。」
周小遠揚了揚手,表現的很熱情。
卻氣的楊千語不行,之後好幾次看見他,頭一昂就走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而這邊送走楊千語,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周小遠也準備出門買菜,買點蓮藕回來燉排骨。
結果還沒出門,就聽見院子裡有吵架的聲音。
「這時候大家不都上班嗎?誰還在家裡吵架?」
周小遠覺得有點兒奇怪,仔細一聽,他聽出來了,原來是秦懷茹婆婆賈張氏,跟聾老太太吵起來了。
兩人在家閒著沒事,坐在一起聊天兒,結果聊著聊著,秦懷茹勸賈張氏別攔著自己的兒媳婦改嫁。
還說她這樣很自私。
結果賈張氏受不了了,騰的一聲站起來嚷嚷:「你一個聾老太太,懂啥呀?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如果你換成是我,你會咋想?你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跟別人好,跟著別人跑了嗎?
讓她去過快樂日子,我怎麼辦?我的三個孫子怎麼辦?真是的。」
「真是個屁,你就是一個自私鬼,每天就想著你自己,如果我是你兒媳婦秦懷茹,我早跟別人跑了,我就不伺候你怎麼樣?
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老太太,就活該沒人管。」
聾老太太一番話,差點兒沒把賈張氏氣死。
不過賈張氏是誰呀?她就不是一隻省油的燈。
於是立馬進行反擊:「你說我嘞,你才活該沒人管,不是傻柱和一大爺照顧你,你早不知死了80回了。
一個聾老太太,聾的耳朵都聽不見,還拽,拽個屁。」
「我聽不見?你罵我,我就聽得見,你再跟我吵,信不信我揍你?」
老太太知道自己吵不過賈張氏,乾脆抄起棍子,做的很兇的樣子,要跟對方打下去。
老太太這樣,賈張氏就更不樂意了,一來二去,兩個人吵的更凶。
如果沒人勸阻,說不定還真會打起來。
兩老太太也是閒的,腦袋瓜都閒出毛病了,沒事吵啥呀?
周小遠實在聽不過,又擔心她們兩真打起來。
那裡的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沒上學的幾個小孩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還有一大娘買菜也沒回來,就剩下兩老太婆干架。
於是周小遠來到院裡對兩位老太婆說:「你們別吵了行不?有啥好吵的呀?
有什麼矛盾?讓爺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下班回來,幫你們評理。」
「憑理,評個屁,這死老太婆不講理,本來聊天兒聊的好好的,突然就罵起我來,你說氣人不?」
聾在太太很不服氣,賈張氏更是滿肚子的怨氣說:「她還不是一樣,這死老太太老了還欺負我孤兒寡母。
別以為我真有那麼好欺負。」
兩人說著說著又幹起來了。
周小遠覺得兩老太婆都差不多,沒一個講理的,這種老太婆跟她講理,純粹是對牛彈琴。
要抬槓就抬吧,只要打不起來就行。
抱著這種態度,周小遠對兩人拱了拱手,哈哈一笑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們吵架可以,只要別打架就行。」
周小遠才不想管這種破事兒,正要回屋,結果一大娘買菜回來了。
他趕緊對一大娘說:「一大娘,你回來的正好,聾老太太和賈張氏真不對付,你來勸勸吧。」
誰知一大娘卻說:「只要不打起來就行,愛吵吵,我才不管呢。」
說完提著菜籃子直接回屋去了,完全無視聾太太和賈張氏兩人正吵的很厲害。
既然一大娘都不管,周小遠就更不管了,關上房門就出去買菜了。
買完菜回來,直接從空間拿出排骨,生火做飯。
一番操作,終於將排骨和蓮藕下了鍋,沒過多久,濃郁的香味兒就出來了。
排骨的香味兒順著空氣飄啊,飄啊,飄散在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
賈張氏聞著就眼饞,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也沒心思跟聾老太太吵架了。
而是回家哭了起來,賈張氏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太慘了,這麼多年來,除了前幾天周小遠請客,自己啥時候吃過排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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