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站著幹嗎?快抱緊我,我好冷。Google搜索」
劉夢夢語呢喃。
周小遠卻恍然若夢,雙眼不敢直視對方,太亮,受不了哇。
他遲疑著,腦袋有點兒發暈,已經開始不受控制,
此刻他才發現,在這樣的時刻,還在用腦袋思考問題的,絕對是極品,這樣的男人,世間少有哇。
「這個,學姐,我...」
「我啥呀?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聽話,要不我生氣了?」
劉夢在他的懷裡滾來滾去,搞得他一顆小心臟砰砰亂跳。
最後一咬牙,緊緊的攬在了懷裡,然後一步一步的,去了該去的地方。
這天晚上,周小遠不知是怎麼過來的,總之,車開的越來越快,最後都飛起來了。
當車終於停住的時候,他聽見了外面下雨的聲音。
滴答滴答的雨聲敲打在窗戶上,感覺很詭異。
「記住啊!學姐對你這麼好,以後看見我敢不叫我學姐?我就抽你。」
穿上衣服走人的時候,劉夢小臉兒紅紅的拍著周小遠的胸脯說。
周小遠微笑點頭:「不就叫學姐嗎?我肯定叫,以前你老讓我叫小夢,我叫起來就挺彆扭。」
「有啥彆扭的?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如果你有我,不用我說,你都會叫我小夢,小沒良心的,白對你這麼好。
走了啊,拜拜。」
「等一下,把這個服了。」關鍵時刻,周小遠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情沒辦。
這是他特意從空間裡面拿出來的避孕藥,逼著劉夢服下。
劉夢看著他手上的藥丸,後腿兩步說:「這是啥,毒藥?你想把我毒死?是怕我說出去嗎?」
「啥毒藥啊?這是避孕的藥,從國外搞回來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還是小心點好。」
周小遠讓劉夢張開嘴巴,直接把藥丸塞進她的嘴裡,又讓她喝了兩口水。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劉夢笑嘻嘻的說:「你是擔心萬一,我帶著孩子找上門來,自己不好收場,是吧?」
「算是吧,未雨綢繆,方能萬無一失,學姐,我這樣也是對你好哇,想過安寧的日子,必須這樣做。」
周小遠望著某人狡黠的笑了。
「好吧,謝謝啦。」
劉夢說完要走的時候,周小遠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拉了拉劉夢說道:
「學姐,再告訴你一件事,據我所知,范二代他爹身體有問題,活不了太久,如果有可能,最好別嫁到他們家去。」
「又在胡說,聽誰說的呀?別一天到晚見風就是雨的。」
周小遠善意提醒,可惜劉夢根本不信,想到是自己的學姐,他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學姐,你要相信我,真不是胡說,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極少。」
「沒用,我父母把彩禮都收了,他們不會信的。」
劉夢擺擺手,幽幽一嘆,趁著天黑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到對面何雨水的房裡去住。
關上房門,再次躺在炕上,回味剛才的美好,周小遠心裡美的不要不要的。
如此美好的時光,值得一生珍藏,想到學姐將來要面對的事情,他又忍不住嘆氣。
最合適就是她的命吧,唉,學姐,我漂亮的學姐,把最美好的東西給了我的學姐。
周小遠確實沒想到,劉夢對自己竟然如此的痴情,可惜,情深緣淺,就算自己有意,兩人在一起的機會也很渺茫。
畢竟在當年,父母做主的婚姻很正常,要和父母反抗,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周小遠不願意,再說,他不想這麼早結婚。
所以最後,他只能看著學姐劉夢和范二代在一起。
范二代終於如願以償,把劉夢追到手,當然不知道,頭上已經有一片綠。
不過這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周小遠上洗手間的時候,這傢伙也在。
見面揚了一下頭,以一種勝利者的口吻說:「學弟,以後我要跟著劉夢叫你學弟了,怎麼樣?看著我跟你學姐在一起,有啥感想?」
周小遠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心裡在想:感想個屁,頭上已經綠了還得意,得意個錘子。
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出口,而是坦然一笑,裝出很大度的樣子,笑道:「恭喜范兄啊,這麼快就把我漂亮的學姐追到手了,有個好爹就是牛啊。」
「其實這件事不全憑我爹,我自己也很努力噠。」
范二代打了個響指,學周小遠甩了一下頭髮,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往外走,整個人一搖一搖的,有點兒像懶驢拉磨。
望著這傢伙,一副得意的神情,周小遠在心裡冷笑,不過他很快也有好事來臨。
跟楊廠長扎針有一段日子了,隨著楊廠長病情的減輕,周小遠精湛的醫術,和藹的態度,隨時叫隨時到的熱情,孜孜以求的敬業精神,讓楊廠長都看在眼裡。
打心眼裡喜歡這年輕人。
有時候在看病的間隙,楊廠長會轉彎抹角的問周小遠一些問題,沒話找話的和他聊天兒。
聊著聊著,兩個人就熟悉了不少,雖然沒有成為莫逆之交,至少算得上是比較熟悉了。
這天是楊廠長三個療程的最後一天,扎完這次,需要休息幾天,再開始第二輪治療。
平常楊廠長都來的很晚,很多時候是下午或者晚上。
今天來的特別早,周小遠剛從衛生間回去,楊廠長已經躺在病床上,護士小嚴特地跑過來告訴周小遠,說楊廠長已經到了。
「好的,我馬上就來。」
周小遠答應著準備好藥箱,就從辦公室出發了。
來到楊廠長的單獨病房,看見楊千語佇立在門口,忙沖對方點了一個頭:「楊小姐也在呀,早。」
「再早也沒有你小周醫生早,看樣子挺忙?」
楊千語聲音軟糯,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不過表情有些冷淡。
「還行吧,一個小醫生能有多忙?」周小遠自嘲的來了一句。
推門進入病房,又沖楊廠長點頭:「廠長早,今天是三個療程的最後一天,扎完這一次就要休息幾天,明天起就不用那麼麻煩。
楊廠長這段時間受苦了。」
「受啥苦呀?小周醫生才受累了嘞。」
由於讓楊千語並沒有跟著進病房,所以病房裡就周小遠和楊廠長兩個人。
楊廠長從椅子上站起來,緊緊握住周小遠的手,有些動情的說:「真的感謝你,小周醫生,我感覺我的腿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治了都行。
反正現在不痛了。」
「因為現在天天都在扎針,所以不痛,如果停了,也許過兩天就又犯了,所以需要繼續治療,鞏固療效。」
周小遠也不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哦,這樣啊。」楊廠長有點小失望,不過很快恢復正常,很嚴肅的望著周小遠說:
「我說過你治好我的腿,我定會重謝,現在有一個機會,我想跟你,但想聽聽你的意見。」
「啥機會呀?評先進,還是升職?」
周小遠沒有看楊廠長頭上的劇本,不知道楊廠長接下來要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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