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特殊病人才不會那麼容易放棄,他當即就對周小遠說:「你放開手腳跟我治,治好了有好處,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找你麻煩,你別有思想顧慮。Google搜索」
「可是,領導。」周小遠還有些顧慮。
領導卻笑哈哈的說:「你小子怎麼那麼多顧慮?到底能不能治?是不是爺們兒?瞻前顧後, 磨磨騰騰,想不想進步啦?
重工系統的醫院香不香?」
「當然香,不過領導,我還是喜歡待在咱軋鋼廠的醫院,我在這裡都夠累了,去更大的醫院了,還不被累死呀。」
周小遠說的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可領導卻拍著他的小肩膀上:「你小子這點兒出息,大醫院當然更好, 如果你忙不過來,可以申請配置助理,甚至招徒弟啥的。
你不會想辦法呀。」
「可是,這個」
「沒那麼多考試,也就說能不能吧,不能我就走了,我可沒你那麼閒。」
對方有些生氣的站起來,眼睛很犀利,看見領導生氣了,周小遠只好有些不情願的說:「我試試吧,不過藥有點兒難配,請多給我點時間。」
「時間你自己定,我又不逼你,好了,就這樣吧,你配好了藥,怎麼服用?派人給我送過來就是。」
領導說完拉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外站著楊廠長和師傅趙春燕,兩個人的臉上都有點兒著急。
等領導和楊廠長一起離開了,趙春燕才有些奇怪的問道:「小遠,到底啥事兒呀?」
「唉,也沒啥事兒,領導有個親戚病了,想讓我跟他治病。」
周小遠撒了個謊,他也只能撒謊,領導有交代,不能對任何人說。
領導要面子呀。
所以唉,周小遠回到自己的診室,上班時間又到了,好,在下午沒有太多病人,相對於上午,下午輕鬆很多。
他可以看看書,和學姐劉夢聊聊天兒,等待著下班。
突然又冒出一個類似於許大茂這樣的病人, 可他手上沒有治療這種病的藥,只能等。
而領導許諾,如果他真把領導的病治好了, 把他調到更大的醫院。
周小遠卻沒啥想法,他覺得這年頭,在哪干都一樣,反正多不了啥錢,干一個月還不如自己系統獎勵一次的錢多。
再說職位越高擔子越重,就在這種小醫院挺好,專治骨科,每天就檢查檢查,然後消毒,扎針,按摩。
只要不是太嚴重的骨科疾病,用特製銀針,總會有效果的。
能幫病人減輕痛苦,周小遠覺得蠻有成就感,病人相信自己,找自己治病。
自己就應該盡到一份綿薄之力,雖然能力有限,但能幫到別人,周小遠心裡特舒坦。
不過沒病人的時候,除非他離開自己的診室,學姐劉夢總會變著法子找他的麻煩。
現在某人有攆上了,直接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對不起啊,學弟,頭有點暈,進你的肩膀靠一靠。」
「靠是沒問題,就怕成了依賴,就不好辦了。」周小遠一語雙關的說道。
劉夢輕哼了一聲,在悠悠一嘆,聲音軟糯的說:「我到現在都想不透,你為啥看不上我?
就因為我的爹不是領導嗎?」
「哪裡?你想多了,你是我學姐,我不喜歡年紀比我大的,這是我的真話。」
周小遠說的確實是實話,當然除了這一點,他對劉夢沒感覺,作為穿越者的周小遠,對愛情比較挑剔。
講究的就是心有靈犀,他和媳婦兒劉倩雲,兩個人就很默契。
而且劉倩雲比劉夢更漂亮。
要說家庭背景,他並沒有沾上對方一點的光,一個穿越者,還有金手指,會依靠別人?
笑話。
所以他選擇現在的媳婦兒,除了漂亮,還因為兩人能心靈相通,能成為神仙似的眷侶,是周小遠對愛情追求的方向。
雖然他們兩口子現在還不是,但有這種趨勢。
媳婦兒不敢說,對她百依百順,但至少是很默契,也很恩愛。
這就夠了。
一家三口幸福滿滿,小日子平淡,但很真實,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如此,還要怎樣呢?
而現在劉夢又提起這件事,周小遠只能如實相告,哪怕傷害到劉夢。
都這樣了,周小遠覺得自己別無選擇。
而就在周小遠和學姐劉夢兩人討論感情的時候,在四合院裡,幾個沒上班的老太婆卻很熱鬧。
首先聾老太婆看見今天天氣好,出來走走,迎面就碰上秦懷茹婆婆賈張氏。
上一次因為二大爺家的事情,聾老太太沒幫她說話,賈張氏心裡還有氣。
見面就含沙攝影的說:「老太太,你這是要去哪兒啦?小心摔著你,摔死了也沒人跟你當孝子。」
賈張氏這話明顯詛咒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一聽就來氣兒,拉長臉哼哼:
「賈老太婆,敢詛咒我聾龍老太太,信不信我抽你?
誰說我太太沒孝子,易中海還不是嗎?我死了他肯定得管我。
你賈老婆死了還沒人管你,你們家不靠著吸傻柱的血,還有易中海的方程,能過得這麼滋潤?」
「啥?易中海幫襯?他幫襯啥呀?你說傻柱我還信,易中海跟咱家八竿子打不著,他能幫襯咱?」
賈張氏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聾老太太本來不想說這件事,覺得賈張氏太可惡,竟敢詛咒自己,於是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她張開有些漏風的嘴說:「八竿子打不著,你以為呀?易中海跟你兒媳婦的事,這院兒里除了你不知道,沒幾個不知道。」
「啥?我兒媳婦跟易中海啥事兒呀?」
賈張氏心裡咯噔一聲,一張老臉拉的很長,吃驚的嘴巴張成了型。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兒媳婦居然跟易中海還有瓜葛,跟傻柱有她信,跟易中海?
怎麼可能?
這老太婆一把年紀了信口雌黃,造謠誹謗。
賈張氏氣的大吼一聲,直接就嚷嚷起來:「老太太,今天你要說清楚,我兒媳婦跟易中海咋啦?」
「沒咋,我知道也不告訴你,晚上你兒媳婦回來,你問她唄。」
聾老太太丟下一句話。處著拐杖,一路晃悠悠的回去了。
去的賈張氏站在那兒,一張老臉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聾老太太之所以說這種話,其實他是聽一大娘說,一大爺每個月都留一些私房錢,說是抽菸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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