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成三人,每個人都手提著半瓶的黃色液體,趕了過來。閱讀
「這就是三大爺的秘制秘方吧?看起來,果然和普通的藥不一樣。」
秦淮茹見此,連忙迎了上去,一邊說,一邊伸手準備去拿。
閻解成連忙躲過,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這秦淮茹瘋了吧?這是他的尿,她竟然說是秘方,而且還要拿走,可怕,真是可怕的女人。
「三大爺,這秘方?」秦淮茹看三人竟然不給她,轉頭看向了三大爺。
「你們把剛從家裡拿來的藥,給秦淮茹,她有用。」
三大爺對三個兒子示意了一下,雖然他們現在很疑惑,剛才三大爺說的不是尿,是藥?
但是長期身處三大爺淫威之下,自然不敢多說,閻解成就把手裡的瓶子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接過來,立馬就把瓶子打開。
剛把瓶子一打開,一股濃烈的腥臊味,就撲鼻而來,這一刻,秦淮茹差點想吐。
聞起來,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這獨家秘制秘方,雖然味道很沖鼻,但正所謂苦口良藥,喝下去藥到魚刺除,放心就好。」
三大爺連忙忽悠,他擔心秦淮茹想到一些不該想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嗯,我知道了,三大爺謝謝你,把這獨家秘方拿了出來。」
秦淮茹聽到三大爺的話,也就不再疑惑,客套了一句,就往棒梗那邊走去。
而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三人已經張大了嘴巴。
那怕他們剛才從三大爺的話中,猜測到了點什麼,但也沒想到竟然是真準備喝的藥。
而棒梗這時候,也直接往秦淮茹方向走去,他可是難受了半天,這終於有希望了。
都怪楊辰,今天非要去釣魚,而且晚上還出去吃飯,如果他不出去,那今天自己就吃不上魚了,不就沒事了?
如果此時楊辰知道棒梗的想法,恐怕能驚呆,這種人的想法,說實話,就是不管他做什麼,反正都是別人的錯。
偷別人家東西,都要怪罪在別人頭上,這樣的家教,絕了。
不過此時楊辰並不知道,他只是默默的在旁邊,暗自偷笑了起來。
棒梗這樣的人,是真的需要教訓,白眼狼都不足以形容他。
偷雞摸狗死不悔改就罷了,但是他做的惡事太多了,讓人情不自禁就想教訓他。
自己從穿越過來之後,就從來沒有收拾過他。
但他主動惹上自己,那就沒辦法了。
而此時,棒梗已經走到了秦淮茹身邊,他直接把瓶子接過,瞬間一股濃烈的腥臊味,散發開來。
棒梗疑惑的問道:「這味道有點像是尿呀?這不會是尿吧?」
他和秦淮茹不一樣,他對這個味道還是很熟悉的,閒來無事,棒梗也是聞過的。
「胡說八道,這是我用了五六種中藥熬製而來的。」三大爺聽到這話,立馬不滿的說道:
「我可是老師,你這是污衊我,虧我好心給你們秘制配方,你們去醫院治吧,拿來。」
看到三大爺生氣,秦淮茹連忙道歉,然後對棒梗怒罵道:
「你三大爺為人正直,怎麼可能是尿,頂多是味道有點像而已,你不喝就先讓媽喝。」
一邊說話,秦淮茹還一邊奪了過去,拿著尿瓶,就準備去給賈張氏。
傻柱剛才還在想著,自己來這裡幫忙,啥忙也沒幫上,那可不行。
此時一看到棒梗不想喝,靈機一動,自己幫秦淮茹,勸好棒梗喝下藥不就好了。
於是一把從閻解放手裡,奪過他的瓶子,笑著說道:
「棒梗,良藥苦口利於病,平時沒病的人喝了,那都對身體好,這藥我也喝過,很好喝的,你看。」
一邊說,傻柱一邊把瓶子打開,棒梗立馬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只感覺這個味道,比剛才的更沖。
這也是肯定的,閻解放身為童男,陽氣相對肯定更足,味道自然更沖。
「嘔。」
傻柱聞到這個味道,直接反胃,嘔了兩嗓,不過看棒梗一臉嫌棄的表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氣就對著瓶子喝了下去。
楊辰此時看到這一幕,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愧是傻柱,這一刻楊辰願意稱他為最強。
明明只是懲罰賈張氏和棒梗的,傻柱也能自己鑽進來,厲害。
而此時站在楊辰旁邊的三大爺,卻是有點無奈了。
這尿的事情,可不能暴露,要不然得罪的可不是秦家一家了,還有傻柱和一大爺。
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連忙用嚴厲的表情看著幾個兒子,也決定晚上要和幾個兒子來個徹夜長談了。
「你看,真的很好喝,味道好極了。」
這時候,傻柱已經喝了滿滿的一大口,強忍著想吐的衝動說道。
他喝下這藥,發現這藥味道不是特別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吐。
而且他看閻解放三人的表情,很奇怪。
看起來也是想吐,明明他們沒喝呀,不過現在傻柱也懶得想這個,就把瓶子遞給了棒梗,笑著說道:
「喝吧,喝完嗓子就好了,傻叔到時候給你買糖吃。」
「真的嗎?傻叔。」棒梗驚喜的說道,隨後想到之前吃楊辰的大白兔奶糖,又道:
「那我要吃大白兔奶糖。」
「好,那你把這瓶藥喝完,明天我給你買。」
一聽大白兔奶糖,傻柱內心一陣肉痛,但是這是秦淮茹的孩子,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就算沒錢,找一大爺再借點錢也要買。
「好,我現在喝完。」棒梗拿起瓶子,又聞了聞味道,想到大白兔奶糖,也沒有那麼難聞了,直接對著瓶子一口就喝下。
喝完之後,強忍著吐意,咳湊了一下,驚喜的說道:
「還真沒有了?這藥好神奇。」
而另一邊,賈張氏也拿起了瓶子,本來還對這味道,有點噁心,聽到棒梗的話,也是一口喝下。
喝完後,她沒有忍住吐意,直接一口,就噴到了面前的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聞著臉上的味道,一時間欲哭無淚,不過這是藥,倒也沒什麼,看賈張氏喝完,故作關心的問道:
「媽,你嗓子怎麼樣了?」
「咳…咳…我的還有,為什麼沒有掉?」
賈張氏咳了兩下,感覺嗓子還是剛才的樣子,轉頭一臉懷疑的看向了三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