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中海是哪位?」公安問道。
聾老太太指了指一旁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直接站了出來,眼神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陳鈞。
「哎呦,你還真敢站出來呀?易中海我告訴你,作偽證也是犯法的,搞不好也會進去蹲幾天。」陳鈞笑著提醒道。
易中海一聽作偽證也需要蹲大牢,臉色突然一變看向了聾老太太。
但聾老太太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鐲子都已經藏到陳家衣櫃裡了,是鐵證如山。
只要坐實了陳鈞偷東西的事實,易中海的指認就不是做偽證。
「公安同志,這小子威脅人,你們快去把他抓起來吧。」聾老太太指著陳鈞說道。
公安沒搭理她,而是走到易中海面前詢問了幾句話。
「你親眼目的了有人潛入了老太太的家?」
易中海悄悄咽了口唾沫,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沒錯,我親眼看到的!」
「具體什麼時候看到的?」公安在小本本邊記邊問。
「額......今天上午。」細節上易中海並沒有和聾老太太商量,所以顯得有些緊張。
公安眼神銳利的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具體點。」
「上午,上午九點多吧?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易中海說道。
「九點多?易中海你九點多沒去上班嗎?」一旁的陳鈞突然開口。
聞言,院裡的人也聽出了不對勁。
今天不是休息日,按理說易中海七點多就應該出門上班了,九點多是不可能在四合院的。
「我......我今天有事,十點才去的軋鋼廠。」易中海是越說越心虛,他感覺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
栽贓陷害也沒聾老太太說的那麼容易啊!
這公安,問的也太詳細了,一個答不上來就可能暴露。
聾老太太見情況有些不對勁,狠狠的敲了下拐棍,不滿的說道:「你小子閉嘴,公安問話你插什麼嘴?」
「我看你就是心虛,你不敢讓我們去你家搜東西,就拉著全院的人在這裡耗時間,你小子真是壞透了。」
這聾老太太一張嘴,就想把陳鈞推到全院人的對立面。
這會正是下班的時候,累了一天的眾人都想著回家吃飯休息呢。
看氣氛烘托的也差不多了,陳鈞也不打算磨嘰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倆不就是想去我家搜東西嘛。」
「可以,但是我這裡有兩個要求,你們如果答應,我就同意你們去搜。」
一聽陳鈞同意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他們不怕陳鈞提要求,就怕陳鈞不答應。
只要能進陳家的門,陳鈞這小子就完蛋了。
當著公安的面人贓俱獲,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不就是兩個要求嗎,你說!」易中海大手一揮,感覺心中的那股子鬱悶一掃而光。
陳鈞見狀笑著說道:「第一個要求,平白無故的搜我家,搜不到的話就必須賠償我兩百塊錢的精神損失費!」
搜不到就給兩百?
這要求在易中海看來,壓根就不是要求,因為這鐲子百分百能找到。
所以易中海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下來:「我答應了,那你第二個要求是什麼?」
「這第二個要求,便是搜完我家,如果沒找到那什麼所謂的鐲子,那你家,老太太家,傻柱家還有賈家都得搜一遍。」
此話一出,賈張氏直接興奮了。
搜她們家?
還有這麼好的事?
「我同意,我同意,但如果沒搜出來,易中海你也得給我兩百塊錢!」賈張氏大聲喊道。
這可是兩百塊錢呀,都趕上賈東旭大半年的工資了。
易中海有些無語的看了眼賈張氏。
這婆娘真是見錢眼開,聽到二百塊錢整個人都瘋了。
不過問題不大。
等搜完陳家,這件事就蓋棺定論了,也沒什麼機會去搜查賈家。
這二百塊錢,自然也沒機會拿出來。
所以易中海咧嘴笑道:「好,第二個要求我也答應,現在能去你家搜查了吧?」
一旁的聾老太太也笑開了花。
讓你跟我們作對,等著蹲大牢吧!
「快,快去搜!」聾老太太都要等不及了。
易中海當即就點了幾個人的名字,浩浩蕩蕩的要去陳家搜查。
但還沒走兩步,便被陳鈞給攔了下來。
「急什麼!」
易中海不樂意了,皺眉問道:「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現在反悔已經晚了!」
他擔心陳鈞突然反悔,事情可就不好搞了。
「我沒反悔,我只是不相信你易中海的人品。」
「所以我申請讓公安同志進屋搜查,這樣才能保證事情的公平公正。」說完,陳鈞瞥了一眼易中海冷笑著說道:「鬼知道你易中海會不會栽贓陷害!」
一聽到栽贓陷害四個字,易中海臉都綠了。
「那就讓公安去,我看你這個小兔崽子還能說什麼!」聾老太太直接答應了下來。
反正鐲子就在衣櫃裡,誰去搜都一樣。
易中海聞言便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院裡的人浩浩蕩蕩的圍在了陳家門口,兩名公安找聾老太太問清楚鐲子的具體模樣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門是敞開的狀態,公安的搜查院裡人看的一清二楚,誰也做不了假。
「哼,陳鈞你小子要是手腳不乾淨,就進去吃幾年牢飯吧。」易中海得意說道。
瞧易中海這副半場開香檳的模樣,陳鈞也咧嘴笑了笑。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易中海你給聾老太太作偽證,等著進去吧!」
這易中海三番五次的找自己的麻煩,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以後怕是消停不了。
還有這聾老太太,丟了鐲子怕是不知道有多心疼,活該!
站在人群側段的三大爺閻埠貴有些擔憂的杵了杵劉海中,小聲問道:「老劉,這到底咋回事啊?」
劉海中看了閻埠貴一眼,納悶的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哎,你可別裝傻,老太太和老易今天不對勁,擺明了是針對陳鈞,你平時和他們走的近,能不知道咋回事?」閻埠貴壓低聲音質問道。
「嘖,這事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