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鐲重新放回小皮夾,傻柱打開衣櫃,直接把東西到了最裡面。
這應該是普通人最喜歡藏東西的地方了,不把衣服清理出來,是絕對看不到小皮夾的。
做完這些,傻柱便退了出來。
只是沒想到剛一出門,一個麻雀從天而降落在了院裡的晾衣繩上,兩個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傻柱。
「哪來的臭鳥,快滾蛋,嚇我一跳!」
傻柱揮手朝麻雀做了個扔東西的動作,想把這麻雀給嚇飛。
但眼前這個麻雀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挑釁的揮了揮翅膀,飛到傻柱頭上拉了一泡鳥屎,好巧不巧的拉到了臉上。
「呸呸呸,你這傻鳥居然敢往我臉上拉屎?」
傻柱要氣瘋了,隨手抄起一塊土疙瘩便砸了過去。
但麻雀不僅體積小,而且很是靈活,躲過土疙瘩後便落在了房檐上。
「柱子,你跟一隻鳥較什麼勁,快回來吧!」
看到傻柱已經把事情辦妥,易中海也是很高興。
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只需要等下午的時候讓聾老太太去派出所報案,抓陳鈞個人贓俱獲。
到那時,陳鈞就完犢子了!
傻柱聞言,又朝著房檐上的麻雀丟了個東西,這才罵罵咧咧的回中院洗臉去了。
洗完臉傻柱沒敢繼續耽擱,急匆匆的便往豐登樓趕去。
只是剛到東大街,他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閆解成!
此時的閆解成剛把攤子支好,準備開始售賣熟食。
傻柱瞥了一眼攤上油皮紙不由得一愣。
這玩意,不就是昨天王東家帶來的嗎?
難不成,王東家昨天帶來的熟食,是從閆解成這裡買的?
閆解成這廝什麼時候會做熟食了?
突然,傻柱身子一僵,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熟食,該不會是陳鈞做的吧?
四合院裡有這種廚藝的,也只能是他了。
那如果熟食是陳鈞做的,那劉掌柜口中搶豐登樓生意的,大概率也是陳鈞!
這小子天天來東大街擺攤,時間剛好也對的上。
之前傻柱也懷疑過,但不是很確定,畢竟他何雨柱都沒那麼好的手藝,陳鈞這個連灶都沒上過的學徒能有什麼本事?
可時間一久,傻柱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陳鈞家裡做飯實在是太香了。
這小子是在扮豬吃老虎!
當初在豐登樓,陳鈞要是把這本事亮出來,去前面打雜的恐怕就會是他何雨柱了。
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想,傻柱直接朝著熟食攤走去。
「閆解成,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擺攤了?」傻柱開門見山的問道。
閆解成一看是傻柱也是樂了,笑著說道:「這不是閒著也是閒著,出來賺點零花錢嘛,要不要照顧下生意?我給你切十斤豬頭肉,保准香迷糊你!」
尼瑪,十斤豬頭肉?
傻柱直接無語了,這閆解成也忒狠了,上來就要切十斤,十斤豬頭肉不得把人給香死啊!
「我要你豬頭肉乾什麼,我想吃可以自己做!」說完,傻柱又繼續說道:「這攤,是你的?」
「昂,我的!」閆解成一臉驕傲的說道。
「這肉也是你做的?」
「昂,我做的!」閆解成還是一臉驕傲。
「瞎說,你什麼時候學的?」
「昂,我剛學的!」閆解成知道陳鈞和傻柱不太對付,所以無論傻柱問什麼,他都張嘴就來。
主打一個,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但答案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說了。
傻柱自然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這熟食雖然看起來簡單,但要做的好吃,對技術還是很有要求的。
三大爺家裡什麼情況傻柱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指了指攤上的豬頭肉說道:「給我切一點嘗嘗。」
閆解成也不磨嘰,手起刀落切下一塊豬頭肉,然後直接過稱。
「一共一塊一毛二!」
傻柱直接麻了!
這苟曰的閆解成,居然坑他!
自己只是想讓他切一點點嘗嘗味,但他卻直接片下來一大塊。
「我.....我沒錢!」傻柱也很乾脆。
他倒不是想耍賴,而是身上真沒那麼多錢。
豐登樓的學徒工資不高,傻柱還得養何雨水,平時出門也就揣幾毛錢。
一聽傻柱沒錢,閆解成也不生氣,大方的將肉包好遞了過去:「沒事,回家再給也不晚,咱們都一個院裡的,給你賒帳。」
得!
傻柱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接過肉便拉著個老臉離開了。
雖然花出去一塊一毛二,但傻柱印證了心裡的猜想。
昨天王東家買的熟食,就是從閆解成這裡買的。
而熟食,基本上可以確定是陳鈞做的。
但傻柱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梁師傅和劉掌柜,陳鈞這種人最好擺一輩子地攤,可千萬別回豐登樓。
不然以陳鈞的手藝,就得騎在他傻柱的頭上了。
陳鈞的炒菜攤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陳雪茹親自來這裡吃飯了。
用她的話說,這菜還是剛出鍋的時候比較香,打包回去味道就沒那麼好了。
順便給陳鈞說一聲,給母親王霞定做的衣服已經好了,下午有空就去店裡取一下。
一直忙活的下午一點多,陳鈞三人開始收攤回家。
為了犒勞一下林瑤和閆解成,陳鈞大手一揮,給他們倆一人買了串冰糖葫蘆。
等他們回到四合院,可把院裡的小娃娃們饞壞了。
到了後院,陳鈞便注意到在院裡曬太陽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瞥了他們仨一眼,便繼續閉目養神。
活了那麼大歲數,聾老太太自然沉得住氣,她打算傍晚的時候再去報警,讓全院的人都看看,陳鈞是個偷東西的小賊。
到時候陳鈞不僅得進去,還能讓王霞她們一輩子抬不起頭。
父親是烈士又能如何,兒子是賊,一樣會被別人笑話。
「這聾老太太果然沒憋什麼好屁!」
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被控制的麻雀已經看到了傻柱的所作所為,所以陳鈞回到家,第一時間便開啟了超級視覺。
屋裡很整潔,沒有被翻找的痕跡。
但藏在裡屋柜子里的小皮夾,還是被陳鈞給看到了。
用手掏出來看了一眼,陳鈞的眉毛忍不住挑了挑。
好東西啊!
這鐲子的質地一看就很高檔,怕是能值不少錢。
好了,現在這鐲子姓陳了。
不過只收下鐲子可不算完,聾老太太他們是想栽贓陷害把自己送進去。
心思之歹毒,不坑他們一把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