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你是院裡公認的公正之人,誰敢說你多管閒事,我非抽他不可。」傻柱殺氣騰騰道。
他現在是一點都不生氣嚴鳳玉和他離婚了。
那一千塊錢只要還回來,那不就是他的錢嘛。
只要一千塊錢到手,什麼大姑娘娶不到?
「林紹文,你給我出個主意……要是旁人再敢搗亂,我老婆砸死他。」聾老太太也沉聲道。
「成吧。」
林紹文扯著嗓子喊道,「老許,你快出來啊,你再不出來他們可要去婦聯告你了……」
「臥槽。」
只聽到屋內大罵一聲,許大茂怒氣沖沖的跑了出來,「這他媽又不是我的事,你們去婦聯告個雞毛啊?」
「這嚴鳳玉嫁給你的時候,你是知道她有外債的是吧?」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
「我他媽上哪知道去?」許大茂瞪眼道。
「那當時嚴鳳玉求著傻柱借錢,這事你總該知道吧?」
「這事我倒是知道……唔。」
許大茂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事他要是知道,那豈不是就是知道嚴鳳玉有外債嗎?
只是他沒想到那一層而已。
「那不就得了。」
林紹文正色道,「你這明明知道人家有外債,還和她結婚,那說明你是想和她一起承擔的……如果你不和她一起承擔,那聾老太太完全有理由去婦聯告你一個玩弄女性。」
「臥槽,我什麼時候玩弄女性了?」許大茂驚恐的退後了一步。
「你把人家睡了,現在又不肯承擔別人的債務……哪有這麼好的事?」林紹文幽幽道,「而且剛才我聽嚴鳳玉說,你可是承諾了人家的。」
「這不是一回事……」
許大茂頓時急了,「這床上說的話,能他媽當真嗎?」
「嚯。」
幾乎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
嚴鳳玉則是一臉憤恨的看著許大茂,這該死的東西,連傻柱都不如。
最少傻柱不給她畫餅欺騙她。
「秦姐,你是南鑼鼓巷婦聯的代表,你說這事怎麼說?」林紹文嘆氣道。
「許大茂,你給我好好想清楚。」秦淮茹呵斥道,「你要麼就和嚴鳳玉好好過日子,要麼……你就給我蹲大牢去。」
「秦姐,這怎麼還要蹲大牢呢?」許大茂苦著臉道。
「你打著和人結婚的名頭,睡了人家姑娘……然後又找由頭把人家給踢了,這種行為就是耍流氓。」秦淮茹狠聲道,「你要是敢和嚴鳳玉離婚,我明天就報到廠里去,到時候你看廠里怎麼收拾你。」
「我……」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氣道,「得,這事我認,我認成不成?」
「認也要有個認的態度。」林紹文輕笑道,「一下問人家拿一千塊錢出來,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許大茂可有一箱子大黃魚呢。」劉海中提醒道。
「二大爺,要麼你來說,要麼我說的時候你別插嘴,成不成?」林紹文不悅道。
「二大爺,你別說話了成嗎?」傻柱不滿道。
「劉海中,你再說話,信不信我砸你?」聾老太太揚著拐杖道。
「得得得,我不說了成吧?」
劉海中很是憋屈的喊了一聲,看向林紹文的眼神滿是怨毒。
這傢伙毛都沒長齊,居然敢取代他的位置。
「許大茂那一箱金子,放在家裡沒問題,可一旦要拿去換錢……風險可是不小的。」林紹文正色道,「現在抓投機倒把抓的很嚴,萬一他真的被逮住了,別到時候你們落了個空。」
「對對對。」
傻柱急忙點頭,「要麼說人家老林能當部長呢,這考慮的的確周全。」
「傻柱,你拍馬屁真噁心。」劉光奇撇嘴道。
「去你大爺的,這是我的真心話好吧?」傻柱瞪眼道。
「行了,別胡扯了。」林紹文正色道,「這樣……為期半年,每個月還一百六,最後一個月還兩百,有沒有問題?」
「半年時間,是不是太短了?」許大茂猶豫道。
「許大茂,你可別扯淡了,半年時間還不夠你去換大黃魚的?」傻柱不屑道,「就按老林說的辦,半年時間,每個月交一百六給我……」
「給你個屁,這錢和你有關係嗎?」許大茂譏諷道,「老太太可還沒死呢,你就惦記起了人家的財產?」
「你……」
傻柱氣急,剛想動手。
卻聽到許大茂幽幽道,「你打,你最好把我打傷……醫藥費我從這一千塊錢裡面扣。」
傻柱頓時收回了手,萬一真打傷了許大茂。
這畜生不得訛死他啊?
「行了,既然事情解決了,那我們也回去休息了。」
林紹文擺擺手後,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其它人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西廂院子。
書房。
「紹文,這傻柱能把錢還上嗎?」秦淮茹擔憂道。
「不是,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了?」林紹文打趣道。
「去,我哪是關心他啊。」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道,「我這不是關心聾老太太嘛,她也八十多歲的年齡了,搞不好哪天走了都不知道。」
「到時候許大茂這一千塊沒還上,到時候一大爺肯定又要開全院大會,號召大家捐錢……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怎麼能這麼霍霍呢?」
「你的擔心太多餘了。」林紹文慢條斯理道,「就算老太婆哪天嗝屁了,這錢咱們也用不著掏……她那房子還杵在那呢,這麼大一間正屋,少說也得賣個大幾百吧?」
「那屋子不是傻柱的嗎?」秦京茹好奇道。
「那屋子傻柱拿了,到時候辦喪事大家掏錢?哪有這麼好的事啊?」林紹文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何雨水和冉秋葉後,不由笑道,「既然想打遊戲就趕緊去……不用在這裡陪著我的。」
「呀,紹文你最好了。」
何雨水立刻精神了,抱著林紹文親了一口後,就拉著冉秋葉朝著地下室跑去。
「等等我……」
於海棠喊了一聲後,也跟了上去。
「哎呀,你真把她們當女兒養了?」秦淮茹嗔怪道。
「誰規定了給人家當婆娘,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呢?」林紹文點燃了一根煙,輕笑道,「你們願意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我從來不做干涉的……」
「你呀。」
秦淮茹輕輕點了點他的腦袋後,朝著地下室走去。
她可得監督著她們,不然她們能玩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