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兩口子,談什麼尊重?」傻柱不以為然。💜♢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就是因為兩口子才應該互相尊重對方。」林紹文語重心長道,「咱們大老爺們總不能把好脾氣都給外面的人,對自己的婆娘口誅筆伐吧?」
「說的對。」蘇秀大喊一聲,「林部長,你是我的偶像……我敬你一杯。」
「談不上,談不上。」
林紹文笑著擺擺手,卻依舊和她碰了一個。
「林部長,你這院子好別致啊,是嫂子布置的嗎?」蘇秀小臉緋紅道。
「我哪會弄這些呀。」秦京茹急忙擺手道,「這院子都是你們林部長一手布置的,我也就給他澆澆花,修剪修剪枝葉而已……」
「林紹文,你品位可真不錯。」冉秋葉誇讚道。
「當然,看秦京茹就知道了。」林紹文打趣道。
「討厭。」
秦京茹紅著臉拍了他一下,內心甜滋滋的。
許大茂等人看到兩人打情罵俏,內心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尤其是閻解成,他的目光一直在看著於莉,腦子有些恍惚。
好想,在他記憶里的於莉可不是長這樣的。
現在的於莉,身著一襲粉色長裙,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
一張俏臉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變得有些紅彤彤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雖然半眯著,可眼裡的那種迷離更是誘人。
烏黑的秀髮不再是扎著大辮子,反而隨意的用一條紅繩扎了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既有少女的青春洋溢,又有成熟女性的體態。
「看什麼呢?」閻解放小聲道,「大嫂……於莉聽說都結婚了呢。」
「結個屁。」閻解成不屑道,「你看她每天除了上班就在家裡窩著,她如果真結婚了……她男人怎麼從來沒來過?」
「哥,你該不會……」閻解放有些不安。
他雖然文化程度不高。
可每次於莉見到閻解成,那種嫌棄幾乎是個人都清楚。
「我們可是兩口子。」
喝了兩杯酒的閻解成語氣高昂。
「唔。」
正在閒聊的林紹文等人微微一愣。
「什麼兩口子?」蘇秀好奇道。
「我……」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看著於莉道,「我說,我和於莉以前是兩口子,因為一些誤會才分開的。」
「閻解成,你可別來這套。」於莉驚慌道,「我們都離婚多少年了,現在你記得是兩口子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結婚了的,你敢耍流氓,我到街道辦告你去。」
她很想去看看林紹文的臉色,可理智告訴她不行。
畢竟這麼多人看著,萬一有人看出端倪就麻煩了。
「你別胡扯。」閻解成不屑道,「你如果真結婚了,還會和於海棠作伴?你男人就沒意見?」
「他在南方工作,等過幾年就會調回來。」於莉認真道,「我很喜歡他,你別來打擾我。」
「你們一年才能見幾回啊?」閻解成怒聲道,「一個在南一個在北,這也叫結婚?你和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我樂意。」
於莉也怒了,狠狠的一拍桌子道,「他可比你好多了,我現在的日子過的很開心,你再敢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去街道辦。」
「別介。」
許大茂急忙勸道,「於莉,你別聽閻解成胡扯,他喝了兩杯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來……大家喝酒。」
「對,別聽這小子胡扯。」傻柱也打著圓場道。
倒不是他們兩好心。
實在是難得和蘇秀、冉秋葉她們吃頓飯,可不能被這小子給攪和了。
眾人喝了一杯後,閻解成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於莉,我自認為對你還可以吧?」
「可以?」
於莉一臉愕然。
她不知道閻解成是怎麼有勇氣說這種話的。
跟著他的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不用上班,可每個月別說吃肉了,能吃飽就不錯了。
閻家的傳統技能就是算計。
別說一個蘋果,就是一粒花生米他們都算的死死的。
哪像她現在,水果隨便造,肉天天吃。
「我難道對你不好?」閻解成不忿道。
「閻解成,我們結婚兩年,你給我買過首飾嗎?」於莉正色道。
「首飾?」
閻解成聽到這個詞,頓時酒醒了一半。
「你給我買過衣服嗎?」於莉又問道。
「這……」
閻解成立刻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話。
「手錶呢?自行車呢?」於莉求追不舍道。
「咱們總不能為這些東西活著吧?」閻解成忍不住開口道。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於莉冷聲道,「我跟著你,吃不飽,穿不好……我想出去上班,自食其力,你還覺得我這個人有問題,你這叫對我好?」
「於莉姐,你們是因為什麼事離婚啊?」冉秋葉小心翼翼道。
「還能是什麼事?」許大茂嘆氣道,「當初也是在這個院子吃飯,東城製藥廠的趙廠長過來找他,兩人聊起了製藥廠招人的事……」
「於莉和老林說她想去上班,閻解成不願意,三大爺更是 想把指標讓給閻解放,這不……兩人就為了這事離婚了。」
「這也太過分了吧?」蘇秀不忿道,「工作是林部長介紹給於莉姐的,憑什麼讓給別人啊?」
說著還瞪了閻解放一眼。
「不是,蘇姐,這可不是我的意思啊。」閻解放急忙道,「我壓根就不知道這回事,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搶嫂子……不是,搶於莉姐的指標啊。」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冉秋葉冷哼道。
「我……我當時不是糊塗了嘛。」閻解成無奈道,「我爹和我說,女人一旦出去了,心就野了,到時候再想好好過日子就難了。」
「胡說八道。」秦京茹怒斥道,「紹文就不會這樣想,他反而鼓勵我們出去工作,多交朋友,不然一個人在院子裡,天天和柴米油鹽打交道,多無聊啊。」
「我哪能和我叔比啊。」閻解成苦著臉道,「我叔可是博士研究生……現在我不是知道錯了嘛。」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林紹文開口道。
「我……叔,我想和於莉復婚。」閻解成鼓起勇氣道。
「嚯。」
許大茂和傻柱頓時一臉訝然。
劉光福則有些眼神黯淡。
他其實對於莉也有這麼點意思,畢竟蘇秀也好,冉秋葉也好,幾乎從來沒有單獨和他說過話,搞的他一點自信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