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林紹文一直在閉目養神,而副駕駛的張明遠則有些坐立不安。★😳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半個小時後。
車穩穩的停在了一間古樸的四合院前。
「跟我進去。」
林紹文丟下一句話後,率先走進了院子。
張明遠立刻跟了上去。
可他還沒走幾步,就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幾個人給按在了牆上。
缺了一顆門牙的許慎正在院子裡曬太陽,見到林紹文後,不由笑了起來。
「喲,林廠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許部長,這不是遇到大事來找你拿個主意嘛。」
林紹文坐在了他身側的馬紮上。
「這小子是誰?」許慎坐起了身子。
「他是……」
「我不是問你。」
許慎對林紹文擺擺手。
二十秒後。
林剛走了過來,低聲道,「部長,這人叫做張明遠,是東城這一片的扒手,進去了三次,但前兩次都是只蹲了幾個月就出來了,最近點子背,被判了三年。」
「前些日子押運犯人的車翻了,跑了二十四個犯人,他就是其中一個。」
林紹文神色不變,但內心卻苦笑不已。
國家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覷,這才多久?從進來到現在不過五分鐘,張明遠就被查了個底掉。
「張明遠,過來說事。」許慎笑眯眯的招了招手。
張明遠正顫顫巍巍的走了兩步,小聲道,「領導……」
十分鐘後。
許慎面容嚴肅了起來,看向了身側的林剛道,「這幫亡命之徒,就不該給他們機會。」
「我馬上聯繫武警部隊。」林剛站的筆直道。
「既然敢動槍,那就不要留手了。」許慎淡然道,「你派你們處里的人先去把林廠長的親人給保護起來,如果出了差錯……你也不要回來了。」
「是。」林剛低聲道。
「注意尺度,不要誤傷群眾和事情鬧大。」許慎吩咐完後,又躺回了椅子上,「這扒手倒是還有點良知,到時候出份報告,讓他早點出來。」
「我馬上去辦。」
林剛上前一步,提著張明遠的後衣領就朝外走去。
「林廠長,林廠長,我工作的事……」
「林剛,可不能讓林廠長丟了面子。」許慎喊了一聲。
「好,我來安排。」林剛答應了一聲後,低頭看了一眼張明遠,「如果這件事順利,你出來以後,我會給你安排一份工作。」
「謝謝領導,謝謝領導。」張明遠大喜道。
院子又安靜了下來。
「小子,別和這種人混在一起,最好連邊都要沾。」許慎告誡道。
他可是一直關注著林紹文,林紹文除了私生活不太檢點以外,算得上無可挑剔。日後註定有一條康莊大道,這種市井之徒,一旦沾上會有無盡的麻煩。
「我知道的。」林紹文嘆氣道。
「走,咱們去釣魚去。」許慎起身道,「這些日子大家可都在說『後海魚見愁』很久都沒出現了,咱們兩去給他們露一手。」
「你確定是咱們倆?」林紹文撇嘴道。
「你和我一起,殺穿整個後海不成問題。」許慎恬不知恥道。
→
「成吧。」
林紹文攤攤手,讓司機送他回四合院拿釣具。
許慎則騎著他的邊三輪「突突突」的先走一步。
傍晚。
林紹文回到了院子,卻發現院子的眾人依舊談笑風生,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嚯,林廠長,這兩隻魚個頭可不小啊?」閻埠貴湊過來道。
「還行吧。」
林紹文笑了笑後,掏出煙散了一圈道,「老閻,可別打這兩條魚的主意,有一條是京茹的。」
「我說林紹文,你和秦京茹都離婚了,怎麼還混在一起?」傻柱不無嫉妒道。
「傻柱,你要是有我叔一半,你也不至於單著。」閻解成不屑道。
「閻解成,你真是不要臉。」傻柱譏諷道,「以前雖說我也不怎麼看得上你,但你現在這副模樣……真給你老閻家丟臉。」
「我樂意,你管的著嗎?」閻解成不屑道,「你不過也就八級炊事員,三十七塊五是吧?我二級工,工資三十二塊五,你牛什麼?」
「閻解成,你二級工了?」
不少人都驚訝的看著閻解成。
別以為二級工好像很容易一呀,雖說一年一考核,只要覺得技術過關都可以報考。可考試哪這麼容易?不然賈東旭都快三十歲的人,就不會只是一級工了。
「我這不是跟我叔學習,低調嘛。」
閻解成嘴上說得謙虛,鼻孔卻都快仰到天上去了。
「你們接著聊,我回家了。」林紹文笑著擺擺手。
「我說林紹文,這鯉魚處理不好可腥了。」傻柱說完以後,略有些矜持道,「我看你這魚應該是後海釣的吧?後海的魚土腥味都重……」
「咿呀,傻柱可以啊,這魚是哪裡釣的都看得出來?」許大茂好奇道。
「不然你以為?」傻柱傲然道。
「你聽他胡扯。」閻埠貴咂咂嘴道,「離咱們院最近的釣點就是後海,林紹文下午回來拿魚竿的時候,院裡的老娘們可都看到了。」
「切,原來是這樣。」許大茂恍然。
「我說何師傅,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今天有空?」林紹文笑眯眯的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就沖你這句『何師傅』,我再忙也得抽點時間出來吧?」傻柱起身道。
「那感情好啊,何師傅,不如晚上咱們喝一杯?」林紹文樂了。
傻柱雖然腦袋不大好使,但手藝是真的沒得說。
至於賈東旭那點事,有林剛出手,估計那幫蟊賊來院子都摸不進來。
「成,這魚想怎麼吃?」傻柱伸手接過了魚。
「弄個酸菜魚,其他的……」
林紹文話還沒說完,肩膀就被許大茂摟住了。
「老林,哥哥今天也還沒做飯,不如咱們二一添作五,一起喝一頓?」
「我說許大茂,有你這麼混吃混喝的?」傻柱瞪眼道。
「傻柱,你問問老林,我去他家吃飯什麼時候空手過?」許大茂冷笑道,「我許大茂什麼都沒有,就有幾兩碎銀,沒說的,今天咱們繼續整茅台。」
院子的人聞言,頓時都牙疼了起來。
林紹文有錢,許大茂也有錢,這兩個全院公認的壞種怎麼就混得這麼好呢?真是老天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