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老閻……」
林紹文才開口,卻見閻埠貴急忙擺手。
「老弟,我可沒有歹心啊,我也沒事求你。」
「我沒說你,我的意思是,你跟著他們湊什麼熱鬧,又討不到什麼好處。」林紹文笑道。
閻埠貴也沉默了。
是啊,我跟著他們起什麼哄啊?
三位大爺全軍覆沒以後,其他人想開口,又怕被林紹文懟,大院陷入了一陣死寂。
「行了,沒事我回家睡覺了。」
林紹文起身回家了。
「散會。」
易忠海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眾人一鬨而散。
秦淮茹又和眾人聊了一會,這才回了屋子。
許大茂不由心念一動,摸著下巴道,「你們說……剛才林紹文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什麼真的假的?」傻柱皺眉道。
「就是他說和秦淮茹湊合著過。」許大茂琢磨道,「你們說……這林紹文經歷了婁曉娥這一遭,是不是就想開了?」
「你的意思是……他和秦淮茹?」劉海中立刻來了精神,「這可不行,這是搞破鞋啊。」
「咱們院裡風氣可一向不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賈東旭義正言辭道。
如果光說相貌,秦淮茹可以甩秦佩茹七條街。
再加上穿著打扮的話,秦佩茹根本沒法和秦淮茹比。
更何況……人家秦淮茹可是有工作的。
賈東旭一直琢磨著用什麼辦法和秦淮茹復婚,可不能讓林紹文占了便宜,至於秦佩茹……哪來的來去唄。
「要不,咱們蹲一蹲?」閻解成提議道。
他倒沒有什麼壞心思,純粹喜歡捉姦而已。
「這個可以有。」許大茂也來興趣。
「那就蹲一蹲。」傻柱狠聲道。
秦淮茹笑顏如花的對著林紹文,而林紹文那種愛搭不理的樣子,讓他妒火中燒。
深夜。
林紹文和秦淮茹吃過晚飯後,就在院裡烤火聊天。
這空調吹久了實在有些不舒服,還是圍著炭火實在。
「紹文,我有個堂妹……」
「秦淮茹,是和我過日子不舒坦是吧?」林紹文似笑非笑道,「我再找一個,你可又和我變成偷偷摸摸的了。」
「誰說我們要偷偷摸摸了?」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小聲道,「我有個堂妹……如果你願意娶她的話,我……我就把我們的關係提前告訴她。」
「你瘋了?」林紹文一臉不敢置信。
「這有什麼,她當大的,我當小的唄。」秦淮茹紅著臉道。
「你堂妹……你說秦京茹?」林紹文有些頭疼道,「你別胡鬧,這事被秦堪知道了,他會打死你的。」
「你認識京茹?」秦淮茹驚訝道。
「怎麼不認識,她還在我這裡住了一段日子呢。」
林紹文把上次秦堪來京開會的事說了一遍。
秦淮茹陷入了沉吟,半晌才開口道,「你不了解京茹,她沒見過什麼世面,其實很好說話的。」
「少來了。」林紹文擺擺手,「我現在日子已經雞飛狗跳了,你別再給我惹麻煩了。」
上面雖然關了他幾天,但實質性的處罰還沒有下來。
等於頭上有一柄達爾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來。
也可能是暫時沒找到他什麼把柄,不好動他,總而言之,這段時間老實點吧。
「你相信我……」
秦淮茹還準備說什麼,卻被林紹文給攔住了。
「你先進去,有人準備翻牆偷看。」林紹文沉聲道。
「翻牆?」
秦淮茹一驚,二話不說跑進了臥室。
林紹文右手一翻,手裡就出現了一把彈弓。
外牆。
「喂,許大茂,你可小心點,上面有刺。」閻解成提醒道。
「我知道,我這不是帶了手套嘛。」許大茂不屑道,「這麼大的雪,什麼刺都枯死了,怕什麼?」
「你快點,讓我也上去看看。」傻柱催促道。
「別急,等我站穩。」
許大茂在牆上蹲好了以後,傻柱和閻解成也順著樓梯爬了上來。
劉光福和閻解曠等人在牆角放風,心裡卻痒痒的。
捉姦多刺激啊。
「哥,你們看到什麼沒有?」閻解曠小聲問道。
「還沒……」
piu,piu,piu!
三聲破空聲響起,緊接著三個人同時向後倒去。
「抓賊啊。」
伴隨著林紹文的大吼聲,閻解曠等人一鬨而散。
林紹文提著棍子,直接沖了出來,二話不說對著三人一就是一頓老棒伺候。
「別打,別打……」
「哎呦,別打了。」
「叔,別打了。」
……
三人被一頓亂棍撲翻在地上。
傻柱惡向膽邊生,想衝上來反抗,被林紹文一記炮拳錘在胸口。
他立刻喉嚨一甜,躺在了地上。
「別打了,林紹文,你要打死人嗎?」
易忠海等人沖了過來,閻埠貴和劉海中把林紹文攔腰抱住。
「快去喊聯防辦……」林紹文吼了一嗓子。
立刻有人往外跑,卻被易忠海給呵斥住了。
「別鬧,回來。」
「一大爺,你怎麼個意思?」林紹文掂量著棒子道,「難不成,你和這幾個蟊賊認識?又或者……你們是一夥的?」
「林紹文,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易忠海頓時漲紅了臉。
「喊聯防辦……」林紹文又吼了一嗓子。
「別別別,老弟,別喊。」閻埠貴急忙道。
「林紹文,哥們這次算栽了,你別喊聯防辦。」許大茂有氣無力的喊道。
林紹文搶過閻埠貴手裡的手電筒照了一下,頓時被嚇了一跳。
許大茂此時額上腫了一個雞蛋大的包不說,一張臉幾乎全部被打腫了,此時正鼻血直流。
「大茂,你沒事吧?」張婉立刻撲了過來,尖叫道,「林紹文,你怎麼把我家大茂打成這樣……」
「許大茂?」林紹文痛心疾首道,「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前些日子來我們院裡那蟊賊被打靶了,你難道不知道嗎?上次王主任還和我說,附近不少人家又被偷了,難道……」
「不是我,不是我。」許大茂立刻慌了,急聲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我沒有偷東西。」
「許大茂,你這個畜生。」
剛從屋裡出來的秦淮茹,二話不說,端起一盆冷水就潑向了許大茂等人。
「啊……」
許大茂等人被淋了透心涼,立刻失聲尖叫了起來。
這天氣被淋冷水,比被淋開水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