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剛回到院子裡,傻柱就跟了上來。✊👊 ➅➈ŜĤǗˣ.ς𝓞𝓂 ♟🐳
「你先做飯,我去……」
「林紹文,我不給你做飯了。」
傻柱硬著頭皮,遞過來了二十塊錢。
「怎麼?」林紹文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一大爺不讓我給你做飯了。」傻柱無奈道,「他怎麼說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不想和他把關係弄僵。」
「行。」
林紹文痛快的收了錢。
死了何師傅,難不成他就沒飯吃了嗎?
傻柱嘴唇微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林紹文想了想,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雖然他手藝不怎麼樣,但……這不是有現成的食材嗎?
「什麼東西,好香……」
婁曉娥聞著味就來了,剛準備抱住林紹文的時候,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跳到了她的身上,抱住了她。
「呀,好漂亮的貓咪。」婁曉娥伸手把布偶摟在了懷裡,一臉驚喜道,「紹文,這是特地帶回來給我的嗎?」
「對啊。」林紹文臉不紅心不跳道,「你不是和院子的人合不來嘛,我怕你太寂寞了,所以托人給你找了只貓陪你。」
「你真好。」婁曉娥狠狠的親了林紹文一口後,才撫摸著小貓咪道,「這是什麼品種的貓呀,怎麼這麼好看。」
「布偶貓。」林紹文邊用瓷盤切乳豬,邊介紹道,「它還沒有名字,你可以給它取一個。」
「布偶貓……不如就叫做阿布吧,你說好不好。」婁曉娥抱著林紹文道。
「我覺得不怎麼樣。」林紹文琢磨道,「要不叫它二狗吧……」
「去去去,這是貓呀。」婁曉娥笑罵道,「我覺得就叫阿布,挺好聽的。」
「你高興就好。」
林紹文把乳豬切好以後,端著盤子去了涼棚。
「這烤乳豬好香啊,是傻柱做的嗎?」婁曉娥好奇道。
「不是,傻柱說以後不來給我們做飯了。」林紹文苦笑道。
「不做就不做,有什麼了不起的。」婁曉娥皺了皺鼻子。
「我再想想辦法,快吃吧。」林紹文笑道。
「嗯。」
婁曉娥先是夾起一塊豬皮,放到一個小盤子裡,遞給了趴在凳子上的阿布。
「它怎麼會吃肉……」
林紹文剛想嘲笑婁曉娥,卻看到阿布輕輕嗅了嗅豬皮後,三兩下就把肉吞下了肚子裡,隨即又「喵喵」的叫了起來,表示它還要。
「別急別急,媽媽再給你一塊。」
婁曉娥又夾了一塊,放了上去。
媽媽可還行?
林紹文看著婁曉娥,不由嘆了口氣。
這小東西,一下就成他的「貓女兒」了。
婁曉娥今天胃口很好,吃了小半個乳豬後,有些撐著了,於是抱著阿布在院子裡散步消食。見到林紹文打算出口以後,不由也跟了上去。
大院。
眾人正圍著篝火烤火,卻有些意志低沉。他們恨林紹文說真的恨,不得得弄死他的那種。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越鬧騰,林紹文就升職越快。
真是邪了門了。
「喲,大家都在啊?」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
「哼。」
三個大爺輕哼一聲,懶得搭理他。
「老林,你又想幹嘛?」許大茂擠眉弄眼道。
「和你沒關係。」林紹文笑著擺擺手,隨即對三大媽道,「三大媽,要不……咱們借一步說話?」
閻埠貴看著林紹文,不由心念一動,正打算開口,卻聽到易忠海搶先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林紹文,你有事不妨在這裡說。」
「對啊,林紹文,大家都是體面人,有事在這裡說一樣。」劉海中也喊了起來。
「那行吧。」
林紹文剛準備開口,卻見到閻解成和閻解曠屁顛屁顛的提著兩張凳子跑了過來。
他也不客氣,拉著婁曉娥坐在凳子上後,才對三大媽笑道,「三大媽,這曉蛾不是肚子大了嘛,行動不太方便,所以想請你照顧一下他的一日三餐……當然,你放心,不白照顧。」
易忠海等人聞言,一陣蛋疼。
這他娘是不裝了是吧?公開請傭人?
「林紹文,你這是犯……」
「犯你大爺。」林紹文看著劉海中,皺眉道,「這是鄰里之間的幫忙,幫忙你懂不懂……就你肚子裡那點東西,還在我面前賣弄,你讀過幾本書啊?」
「你你你……」
劉海中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如果不是二大媽及時攙扶住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老劉,我覺得林部長說得有道理。」閻埠貴大義凜然道,「鄰里之間幫忙算什麼犯錯誤?縱使有些許金錢來往,那也是林部長幫扶我們。」
他被關起來的時候想了很久。
什麼「傭人」,什麼「資本主義錯誤」,這就是屁。縱使傻柱承認了自己是林紹文聘請的傭人又能怎麼樣?傭人是什麼?居家伺候的才是傭人,弄幾頓飯算個屁的傭人。
「不愧是知識分子,還是老閻有見識啊。」林紹文誇讚道。
一旁的閻解成不等三大媽開口,搶先道,「林叔,我嬸這身子越來越重了,平常做飯洗衣都不方便,我媽年紀也大了,平常照顧自己都是問題,不如讓您侄媳婦去照顧嬸子怎麼樣?」
好傢夥,不愧是閻埠貴的種,這輩分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閻解成,你翅膀硬了是吧?和我搶飯吃?」
三大媽立刻怒了,這兒子算是白養了。
閻解成根本沒有搭理三大媽,而是一臉討好的看著林紹文,於莉則一臉苦笑,她這是嫁了個什麼玩意?
「那咱們細聊?」林紹文笑道。
「細聊細聊。」閻解成見到林紹文答應,大喜過望道,「叔,您那院子太遠,不如去我家裡吧,咱們叔侄兩人喝一杯……」
「那感情好。」
林紹文笑眯眯的起身,婁曉娥見狀,也跟了進去。
其他人見狀,眼裡充滿了艷羨。
林紹文不當人是不當人,但大方是真大方。
閻埠貴琢磨了一下,於是也跟了進去。
「於莉,還不快死進來。」閻解成吼了一嗓子。
原本不想摻和這種事的於莉見狀,嘆了口氣,也跟了進去。
閻埠貴家靠著門口的兩間廂房,其實這房間以前是給門子住的。房間都不大,一間房不過四十平米不到。
閻解成結婚以後,閻埠貴把靠里的那間分給他。
這房子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可能有些不恰當,但除了一張老舊的木床之外,就只有一個隨時可能散架的大衣櫃。桌椅板凳都沒有一張,不過倒是還挺乾淨的。
於莉倒是個講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