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我翻牆進去吊死在你院子裡

  「他叔,這事你可得出面……」

  閻埠貴悲憤道,「不然你侄兒的前途可就毀了啊,尤其是解曠,他可婚都還沒結。」

  「我出面?我什麼面?」

  林紹文冷笑道,「我他媽被放假了,什麼時候恢復職務還不知道呢。」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你這……你不是證明清白了嘛?怎麼還放假?」劉光奇急聲道。

  「我證明清白有個鳥用啊?」林紹文無奈道,「我四十歲不到,就當上正局級幹部了……上面不知道多少人想搞我,現在被他們逮到機會了,一句『調查情況不明』,我他媽就得在家待著。」

  「他們要是拖我半年一年的,我再回去能有我的我的位置?」

  啪!

  秦京茹抬手就給了傻柱一個大嘴巴。

  「傻柱,你這個畜生……」

  「不是,你打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參與了。」

  傻柱捂著臉,頗為委屈。

  「欸,先別動手。」

  劉光奇雙手捂著臉道,「秦京茹……這事可是我們和老林的事,你別瞎鬧。」

  「哼。」

  秦京茹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再動手。

  「哎呀,京茹,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張婉驚訝道。

  「紹文被放假,工資照發,我有什麼不好說話的?」秦京茹撇嘴道。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

  院子裡的人皆是猛拍大腿。

  這他媽不去上班就有工資拿,誰不想要?

  「我說,咱們十多年鄰居了,怎麼還他媽想著弄我?」林紹文無奈道。

  「咳咳咳……」

  整個院子皆是咳嗽聲一片。

  易忠海到底還是老江湖,只見他嘆假惺惺道,「我們哪是弄你……只是不想看到你犯錯誤不是?你也沒個長輩在身邊,這要出點什麼事,我們不得看著你?」

  「唔,這話也有道理。」

  林紹文嘆氣,「所以我決定把你們都挨個舉報一遍,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不是?你們要是被放幾天假……也有人在院子裡陪我。」

  「可不能這樣啊。」

  劉光奇大驚道,「老林,這事是我們辦岔了……你別往心裡去。」

  「對對對,他叔……可不能這樣。」

  閻埠貴也急聲附和道,「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這我要是被放假了,我可沒工資的……你侄女還小,血濃於水啊。」

  「嗨,你讓閻解成他們每個月多掏十塊錢不就行了。」林紹文撇嘴道。

  「不行,這事絕對不行。」

  閻解成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樣。

  「對對對,叔,你要是逼我們,我們就吊死在你院子裡……我翻牆進去吊死。」閻解放怒聲道。

  「臥槽,翻牆進去吊死?」

  院子裡的人都被他的兇猛震懾到了。

  「那你們這麼搞我,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不是?」林紹文幽幽道,「一大爺,你也甭說什麼是為了我好……我在廠里雖然說不上話,可我想辦法讓你去燒半個月鐵水還是可以的。」

  「這可不能啊。」

  易忠海驚恐道,「林紹文,你一大爺年紀大了……這要是去燒鐵水,萬一出點什麼事,你晚上睡的著嗎?」

  「說的也是,總不能把你弄死不是?」

  林紹文嘆氣道,「要不……我們大家玩個遊戲?」

  「又玩什麼?」

  許大茂等人立刻警惕了起來。

  「很簡單嘛。」

  林紹文笑道,「凡是參與過舉報我的人全部站出來……」

  院子裡除了老娘們之外,都齊刷刷的往前走了一步。

  「老周,我老師讓我給你娘治病……你居然還舉報他,你還是人嗎?」李曉月怒聲道。

  「李院長,形勢所迫,形勢所迫……」老周訕訕的把頭低了下去。

  「京茹,回去拿個空酒瓶出來。」林紹文笑道。

  「欸。」

  秦京茹立刻跑了回去,拿了個茅台的瓶子。

  林紹文把瓶子放在了院子中間,摸著下巴道,「如果我親自參與,等會你們說我打擊報復你們……這樣,這事我不參與了,我看著你們玩成不成?」

  「這個好,這個好……」

  眾人連聲叫好,甚至鼓起掌來了。

  林紹文這畜生,下手沒重的。

  「劉光福……」

  「義父,我在。」

  劉光福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啪!

  林紹文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義父……」

  劉光福滿臉委屈的喊了一聲。

  「舉報信的事,我們倆扯平了。」

  林紹文從閻埠貴的花圃里,拿了根棍子,不等閻埠貴開口,反手就丟了五毛錢給他。

  「他叔,這棍子太小了,我還有根粗的……你看要不要換一根?」閻埠貴滿臉堆笑道。

  「也成。」

  林紹文笑眯眯的點點頭。

  閻埠貴立刻回屋,拿了一根嬰兒手臂粗的棍子出來。

  林紹文很識趣,又丟了五毛錢給他。

  「他叔,仗義。」

  閻埠貴豎起了大拇指。

  「嘿。」

  林紹文輕笑道,「規則很簡單,你們大家圍成一個圈,瓶子轉到誰,誰拿棍子打別人……如果一棍子能把別人敲翻,那就算勝利,可以退出了。」

  「反之,如果你們一棍子打不翻別人,那麼就不算,重新來過……劉光福做裁判,如果你們敢弄虛作假,那我們接著玩。」

  他說完以後,掏出了一張大團結擺在了手心。

  「義父,你放心,他們誰敢弄虛作假,我咬死他們。」劉光福齜牙道。

  「不是,叔……這事我也能來啊。」閻解成急忙道。

  「哦,剛才沒看到……我就看到了劉光福。」

  林紹文輕描淡寫的把棍子放在了酒瓶旁,隨即摘下自己的手錶遞給了劉光福,「不能無限打,其他人可以跑,一分鐘如果打不到人,那就算輸,重新來過。」

  「義父,你放心,這事我門清。」

  劉光福跑回家,拿了一個口哨掛在了脖子上。

  「他媽的,老閻你真是想錢想瘋了。」許大茂臉色鐵青道,「剛才那棍子多好……現在這麼大一根,這要是打死人了,你他媽得負責。」

  「就是。」

  傻柱也瞪眼道,「閻老西,什麼錢能要,什麼時候錢不能要……你他媽這都分不清,你還當個雞毛的老師。」

  「不是……我也不知道啊。」

  閻埠貴苦著臉道,「我怎麼知道這棍子是用來打我們的。」

  「媽的,等會讓我拿到,老子打死你。」

  何大清恨的咬牙切齒。

  他認識閻老西都超過二十多年了,這老東西性格還是不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