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挺雞賊的,被易中海燒一把火,心裡立馬不坦然了,整整一晚上都沒睡著。
好容易等到天亮,老早就跑去何雨柱那裡守候了。
不一會兒,何雨柱跟秦淮茹開門出來了。
見賈張氏神神鬼鬼地等在門口,何雨柱和秦淮茹感到莫名其妙。
「媽,這麼早守在門口有事嗎?」。
面對秦淮茹的問話,賈張氏沒搭理,卻死死地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雖然有些傻,但見賈張氏一直盯著自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媽,你想跟我說什麼?」。
賈張氏不再沉默,直接開門見山地對何雨柱說。
「傻柱,你和淮茹結婚,咋把大院的規矩給忘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聽了,互視一眼只感到懵逼。
賈張氏以為何雨柱在那裡裝糊塗,也懷疑秦淮茹已經背著自己收了彩禮。
一臉不悅地說道。
「你娶淮茹,還沒給彩禮呢?」。
「再怎麼說淮茹進我賈家數十年了,跟親閨女沒區別。哪怕她是二婚,該有規矩的總不能少吧?」。
秦淮茹頓時恍悟,賈張氏說的確實有理,這麼大的事自己卻給忘了。
何雨柱也立刻明白了,本以為和秦淮茹就這樣在一起了,卻沒想到賈張氏追要起了彩禮。
「媽,你說的有道理。這樣好了,我們要急著去上班,有空了我給淮茹就行了。」。
賈張氏把臉一沉,頓時不樂意了。
就怕他把彩禮給秦淮茹,沒想到這傻子還真弄這麼一出。
「傻柱,那可不行,你得交我手裡。」。
「我是淮茹的媽媽,不交給我於情於理說不過去。」。
何雨柱一臉為難地看向秦淮茹,想徵求她的意見。
秦淮茹也沒料到賈張氏會來這一出,一時竟沒了主意。
賈張氏見二人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為他們想搪塞自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咋滴?你倆在那擠眉弄眼的,還想糊弄老太婆。」。
「今天把話挑明了,不給彩禮讓你們不得安寧。」。
秦淮茹轉念一想,彩禮就算給到賈張氏手裡,也是花在棒梗身上。
總之一句話,從何雨柱身上弄來的錢財依舊在自家。
想到這裡,秦淮茹趕緊對何雨柱說。
「傻柱,媽說的也挺有道理的,要麼你就給她手裡吧。」。
何雨柱心裡雖然有一萬個不願意,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轉身進屋拿錢去了。
賈張氏見狀,立馬換副嘴臉。
「淮茹,還是你聰明,傻柱真是傻到家了。」。
秦淮茹看向賈張氏,意味深長地對她說。
「媽,棒梗是賈家的頂樑柱,拿了彩禮可不能讓他受虧。」。
「我讓傻柱把彩禮給到你手裡,這錢該怎麼花相信你心裡有數。」。
賈張氏雖然對秦淮茹的態度很不滿意,卻見她一心為乖孫子著想,也就不計較了。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笑著點頭道。
「那必須的,我一把老骨頭能花幾個錢,還不是心疼乖孫棒梗。」。
不一會兒,
何雨柱拿著三十元錢出來了!
「媽,按照咱大院的規矩,三十元彩禮交你手裡。」。
賈張氏滿心歡喜地接過三十元彩禮,對何雨柱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好嘞,我的好女婿,媽媽收到了。」。
何雨柱把彩禮給賈張氏後,有些不開心地拉著秦淮茹向院外走去。
賈張氏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女婿,女兒,你倆路上慢點。」。
說完,賈張氏一搖一晃地回自己屋子了。
不一會兒,
易中海提著菜籃子出了家門,跟平常一樣準備去菜市場買菜。
經過賈張氏屋子時,易中海故意咳嗽兩聲,跟她打個暗語。
賈張氏聽見易中海的咳嗽聲,馬上開門出來了!
「中海,今天早上我跟傻柱把彩禮要到手了,這事多虧你提醒。」。
易中海見賈張氏滿臉喜色,也替她感到高興。
「那就好,那就好啊。總之一句話,不能便宜了何雨柱那小子。」。
說完,易中海色眯眯地看向賈張氏。
「嫂子,那今晚你得好好感謝我。」。
賈張氏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沖他微微一笑。
「死鬼,還能虧待你啊。到時你過來就行了,我在屋子等著。」。
易中海心花怒放,雖然失去了跟秦淮茹的交往機會,總算還有個賈張氏。
「好,就知道嫂子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賈張氏跟易中海聊了幾句,突然想到自己有錢了,得給孫子棒梗買點吃的。
於是,她對易中海說道。
「中海,你等一下,我去屋子拿錢,幫忙給棒梗帶點吃的回來。」。
賈張氏心疼的乖孫子卻是自己的私生子,易中海想到這裡心裡甭提多高興了。
「嫂子,我等著,你趕緊去拿吧。」。
賈張氏趕緊朝屋子走去!
不一會兒,就拿著一把零錢出來了。
「中海,這裡有五塊錢,你給棒梗買這麼多錢的零食。」。
易中海接過錢,高興地回道。
「嫂子放心吧,如果超過五塊錢我補上。」。
說完,沖賈張氏拋個媚眼轉身走了。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出了院子,趕緊關上門,走進了屋子。
她來到床邊,將壓在枕頭下的錢袋拿出來。從懷裡掏出何雨柱給的三十元彩禮,裝進袋子中。
錢袋裡面已經攢了幾百塊錢了,除了何雨柱給的五十元,其它的錢都是自己平時積攢的。
賈張氏看著錢袋越來越鼓,心裡甭提多高興了!
等自己乖孫子棒梗長大了,討媳婦的時候,就能幫他一把了。
棒梗是賈家唯一的血脈,以後全靠他延續香火,可不能虧了乖孫子。
老頭子跟東旭都走的早,自己不想辦法照顧孫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只希望父子倆在天之靈保佑賈家,能夠平平安安地過下去。
賈張氏在沉思中想到賈東旭和老伴兒,眼眶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父子倆都是老實勤懇之人,為什麼就不能長壽呢?
良久,
賈張氏才從悲傷中醒來,趕緊擦擦濕潤的眼角。把錢袋放回去,用床單壓緊,又把枕頭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