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眾人痛哭,陳建軍發現有蹊蹺

  中午十二點,一輛小車緩緩駛進了大院。

  平時無比摳門的閻埠貴為了把兒子屍首接回來,不惜咬牙花錢雇了一輛車。

  由於小車空間有限,閻埠貴分別叫了陳建軍,何雨柱,閻解成,易中海,劉光福,還有自己總共六人。

  縱使只有六人,去的時候倒還寬敞。回來的時候把閻解放放在最後一排,座位也很吃緊。

  此時閻埠貴家已經聚滿了人,在秦淮茹和一大媽的幫忙下,給大家做好了午飯,吃完後就要出發了。

  眾人懷著沉重的心情吃著午飯沒有說太多的話,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也無比悲痛。

  吃過飯,閻埠貴一干人坐上車出發了!

  小車駛出大院,一路向秦京茹家飛奔而去。

  一路上,閻埠貴沉默寡言,一句話也沒有。

  倒是劉光福年輕無知,看著車外的窮山惡水發牢騷道。

  「真搞不懂解放是怎麼想的,為個二婚女人寧願到這種窮地方生活,這下倒好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作為大哥的何雨柱聽了這話,趕緊用手杵了他一下。

  「不說話會憋死你呀,趕緊給我閉嘴。」。

  劉光福在何雨柱的提醒下,知道說錯話了,一臉愧疚地捂住嘴巴不再言語。

  陳建軍早上從軋鋼廠回家,足足休息了四個多小時。此時早已沒了睡意,正抱著雙臂在車上思考。

  他在想閻解放去秦京茹家做上門女婿,才一個月左右就殞命他鄉也太奇怪了,裡面會不會有蹊蹺。

  聽說閻解放走的那天帶了三千多塊錢,有沒有可能是秦京茹一家人謀財害命。

  亦或是周邊的村民對閻解放入贅之事有所不滿,暗中使壞而讓他死於非命?

  陳建軍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心裡不由著急了起來。

  「不行,到時見到閻解放的屍首一定要好好檢查一番,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要是閻解放在大院離世,只要不是外人害死的,陳建軍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可同一個大院的鄰居,卻無緣無故客死他鄉,不禁讓陳建軍有了一種憐憫的心情。

  車行駛的很快,四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去秦京茹家的大馬路邊。

  司機看了看上山的羊腸小路,一臉嫌棄地搖頭道。

  「這路小車上不去了,只能徒步遠行。」。

  大夥朝外一看,都無奈地嘆息了起來。

  「連路都不通,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

  「這麼陡峭,看著都讓人揪心。」。

  「我還是頭一回見大山,不知道山路咋走的。」。

  何雨柱把閻埠貴拉到一邊,小聲對他說。

  「三大爺,叫司機把車停在路邊,讓他跟我們一起上去。」。

  「要是他等不住我們提前跑了,錢可就白出了。」。

  閻埠貴覺得甚有道理,趕緊跑到司機面前說道。

  「師傅,你把車靠在馬路邊跟我們一起上去吧。」。

  司機聽了這話,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不去不去,我只掙車費,又不掙其它的錢。」。

  「再說了,把車停在這荒野之地,被人破壞了我找誰賠償?」。

  「我就在這裡等你們,哪怕等一天一夜都沒所謂。」。

  見司機說的確實有理,閻埠貴只好不再強人所難。

  「唉!那好吧。」。

  這時,

  陳建軍走了過來!

  「師傅,話給你挑明了,如果我們下山你跑了,可別怪我無情。」。

  「我陳建軍從不跟人開玩笑,你可要記住了。」。

  司機聽了陳建軍警告自己的話語,本想大發雷霆怒斥他一頓。

  可當他看向陳建軍時,嚇得立馬不敢說話了。

  只見陳建軍面露兇狠,眼裡充滿了殺氣,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好好好,就算你們今晚下不了山,我也會在車裡等你們的。」。

  「拿人錢財替人幹活,這是我跑車以來一直遵守的職業道德。」。

  陳建軍幾句話震懾住司機,才招呼著眾人順著小路向山里走去。

  六人當中除了閻埠貴和易中海走過山路,其它人還沒見過這窮山惡水,更沒有體驗過陡峭的山路。

  這次為了接回閻解放,倒是頭一回吃這苦。

  還沒走出多遠,劉光福就氣喘吁吁有些吃不消了!

  「哎喲我的媽呀,柱子哥,這路太難走了。」。

  「好累,咱們歇會兒吧。」。

  何雨柱雖然也累的滿頭大汗,卻不想耽擱大夥的時間。

  「光福,挺住啊,別泄氣。」。

  「你看一大爺和三大爺,人家那麼大年紀了都能堅持,你一個年輕小伙還叫苦連迭。」。

  劉光福聽了何雨柱的話,繼續咬牙前行著。

  「好吧,堅持前行。」。

  路上最急的莫過於閻埠貴父子倆,由於閻解放是他們的兄弟和兒子。卻意外死在了鄉下,兩人早就傷心過度麻木不仁了。

  只見父子倆一聲不吭在前面拼命地走著,恨不得馬上見到死去的閻解放。

  一行人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一平坦的山包處,見到人家了。

  閻埠貴父子倆在前面依舊走的很快,一下子把何雨柱等人甩開了一段距離。

  何雨柱等人累的滿頭大汗,本想在這平坦之地歇會兒的。卻見閻埠貴父子倆沒停下腳步,只好繼續跟著走。

  閻埠貴父子倆很快就到了秦京茹家。

  秦京茹見到閻埠貴父子倆來了,哭得梨花帶雨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閻埠貴父子倆沒理會秦京茹,徑直進了屋子。

  見到床上死去的閻解放,閻埠貴和閻解成放聲大哭了起來。

  「解放我的兒呀,你咋這麼走了。」。

  「嗚嗚嗚,嗚嗚嗚………,」。

  「哇哇哇,哥………,」。

  「沒想到上次一別,竟成了永別。」。

  「嗚嗚嗚………。」。

  何雨柱等人此時也到了!

  他們聽到屋內的痛哭聲,都趕緊走了進去!

  床上,

  閻解放微閉雙眼,安靜地躺在床上永遠地離開了。

  何雨柱見到死去的閻解放,一時忍不住也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兄弟,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當初咱們怎麼說的你忘了嗎?嗚嗚嗚………,」。

  「真不敢相信,你就這麼離開了。」。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哭聲一片!

  秦京茹一家人三口也哭的稀里嘩啦,看得出他們對閻解放的不幸離世也挺悲傷。

  特別是秦京茹,早已哭腫了雙眼。

  陳建軍雖然也被他們的悲痛哭聲所感染,但此時他卻很理智。

  只見他盯著閻解放的面部,仔細觀察著。

  為了看清閻解放全身部位,陳建軍藉口讓閻埠貴父子倆看兒子最後一眼好抬走,把他身上蓋的被子掀開了。

  當陳建軍掀開被子時,閻埠貴父子倆看到血跡斑斑的閻解放,哭得更傷心了。

  易中海剛開始還強忍著沒哭出聲來,見到閻解放這般慘狀,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嗚嗚嗚………,」。

  「解放呀,你這孩子走的不應該呀。」。

  「該死的是我們這幫老傢伙,你們年輕人應該好好活著才對。」。

  陳建軍打量著閻解放身上的每一處,只想從他身上看出蹊蹺來。

  突然,閻解放耳朵後面一個血孔吸引了陳建軍的注意力。

  陳建軍不動聲色,看了看身邊的人群,才繼續注視著閻解放耳背後的血孔。

  仔細觀察半天,陳建軍斷定應該是被鐵釘或者鐵絲磨成的利器所致。

  陳建軍不由倒吸一口氣,看那血孔絕非摔出來的,而是有人用利器扎進去的。

  難不成閻解放真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