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滿以為二大媽跟陳建軍一家有一場惡戰,卻不料最終沒幹起來。
眼見陳建軍要找自己麻煩,趕緊一溜煙狼狽地離開了。
回到家後,賈張氏心裡很不舒爽。
「娘希匹,這樣也沒打起來。早知道就不趟這渾水了,搞的陳建軍又把矛頭指向了自己。」。
平時沒少被陳建軍打罵,賈張氏很擔心他立刻過來找事。趕緊把門閂死,躺床上睡覺了。
剛躺下還沒半小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咣咣咣,咣咣咣……,」。
賈張氏一跟頭從床上爬起來,嚇得臉蒼白。
「陳建軍這畜牲果真來找麻煩了?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賈張氏以為陳建軍來了,正急得團團轉,卻不料孫子棒梗在外面叫喊自己。
「奶奶開門呀,奶奶……,」。
賈張氏長長鬆了一口氣,嚇死人了,原來是自家小祖宗。
「哎喲,棒梗你個臭小子嚇死奶奶了。」。
賈張氏邊說邊去開門。
「吱呀。」門開了!
棒梗倉皇跑進屋子!
「奶奶有人追我,我先躲起來了。」。
賈張氏剛鬆口氣,聽了棒梗的話,又把心提到嗓子眼了。
「我的小祖宗,你又惹誰了?這才安分了幾天?又讓人不省心了。」。
賈張氏雖然嘴上埋怨孫子,心裡卻非常疼愛。
只見她挺著徘珊的老軀,準備護孫子的周全。
不一會兒,一陣吵雜聲由遠而近傳到了賈張氏耳朵里。
「老闆,這小子躲進那間屋子了。」。
「他媽的,這小雜種挺雞賊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走,過去找他算帳。」。
賈張氏明顯看見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朝自家走了過來。
領頭的那個戴著眼鏡,穿一身灰色長衫,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老闆。
「老太婆,剛才進屋的那小子是你孫子吧?」。
幾人走近後,一個八字鬍的漢子瞪著賈張氏問道。
賈張氏見他們一臉兇相,知道不怎麼好惹,剛才那股大義凜然的氣勢瞬間沒了。
「嘿嘿,幾位老闆找我孫子啥事?是不是他冒犯你們了?」。
「小孩子不懂事請多多包涵,如果不小心惹到你們我替他賠不是。」。
八字鬍厲聲怒呵!
「他媽的,你以為事情這麼簡單嗎?」。
「這小雜種不僅偷了我們店的金銀首飾,還把老闆的兩個鎮店花瓶打碎了。」。
「今天我們來可不止索賠那麼簡單,還要送他進大牢。」。
「啊……,我的天。」。
賈張氏只感覺天塌下來了,直接嚇暈了過去。
八字鬍看向老闆,不知所措地問道。
「老闆,這老不死的嚇暈了,我們該怎麼辦?」。
戴眼鏡的老闆雖然表面文縐縐的,卻也不是斯文之人。
「混帳東西,這還用問嗎?趕緊把小雜種給我揪出來。」。
八字鬍唯唯諾諾,趕緊給身後兩個手下使眼色。
三人一起衝進屋子,找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你個小雜種,只剩一隻手了還敢偷東西,真他媽不是個省油的燈。」。
「啪啪啪………,打死你個賊子。」。
不一會兒,棒梗就被三人從床底揪了出來。
棒梗死鴨子嘴硬,雖然被八字鬍甩了幾巴掌卻依舊罵罵咧咧掙扎個不停。
「放開我,我喊人了。」。
八字鬍氣急敗壞,掄起巴掌又甩了他幾下。
這時,老闆走進來制住了八字鬍。
「別打了,我先問幾句話。」。
八字鬍趕緊停下來,惡狠狠地對棒梗說道。
「老闆問話,你他媽最好老實點。」。
老闆緊盯棒梗,不緊不慢地說。
「你先金銀首飾拿出來,至於兩個花瓶咱另算。」。
棒梗把脖子一擰,完全不理會眼鏡老闆。
八字鬍見棒梗如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掄起拳頭就要打。
老闆知道打他解決不了事,再次制止八字鬍。
「別動手,去把老太婆弄醒,跟大人談吧。」。
八字鬍這才放下拳頭,給倆手下使個眼色。
兩個手下會神地走到賈張氏面前,用腳踢了踢她。
「老東西,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起來,裝死能解決問題嗎?」。
任憑兩個手下怎麼叫,賈張氏猶如一頭死豬,躺地上仍舊一動不動。
八字鬍怒了,氣急敗壞地從屋子接一盆冷水端過去,一下潑到賈張氏身上。
棒梗見狀怒火中燒,大叫一聲撲了過去。
「你們這群畜牲,休要欺負我奶奶。」。
老闆豈能讓他放肆,抬起一腳將棒梗踢翻在地。
「小雜種,最好老實點。」。
棒梗被一腳踢飛腦門撞牆上,只感覺眼前一黑倒了過去。
不一會兒,賈張氏果然被冷水潑醒了!
「老東西,趕緊起來,少他媽裝死。」。
賈張氏在地上緩了好一陣,腦袋才清醒過來。
看著倒地上的孫子,嘶叫道。
「有事找他爸媽,別動棒梗,他年齡還小。」。
八字鬍冷哼道!
「這小雜種敢偷東西,還死不認帳,都是你寵出來的吧?」。
「不想讓我們傷害他,就麻溜起來,把他父母叫過來。」。
賈張氏聽到這話,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好好好,你們別動我孫子,我這就叫他父母過來。」。
說完,就邁著徘珊的步伐走出了屋子!
八字鬍擔心賈張氏使詐叫幫手,畢竟這個院子全是她的鄰居。
「老東西,給我快去快回,敢耍花樣當場弄死這個小賊子。」。
賈張氏哪敢跟他們犟,連連點頭應允。
「好好好,我很快就回來。」。
賈張氏急匆匆來到秦淮茹跟何雨柱住的屋子,趕緊敲響了門。
「傻柱子,淮茹啊,趕緊起來,出大事了!」。
「傻柱,你們趕緊起來,棒梗出事了。」。
何雨柱跟秦淮茹剛睡下,聽到屋外賈張氏的叫喊聲,都嚇的心突突直跳。
「媽,我們起來了。」。
「這個小畜生,又闖禍了。」。
何雨柱二人很快就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了。
出了屋子,
何雨柱見賈張氏渾身濕透,一臉驚恐不安,趕忙問她。
「媽,到底咋回事呀?棒梗怎麼?」。
賈張氏抽泣了起來。
「這孩子偷了金店的金銀首飾,還打碎了人家兩個鎮店大花瓶。」。
「金店老闆帶著幾個兇狠的手下找上門來了。」。
秦淮茹聽了,頓時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這個小畜生,撒謊說跟奶奶睡覺,原來是去偷人東西了,」。
「這可怎麼辦?偷的東西倒可以還回去,可打碎了花瓶咱家怎麼賠的起。」。
何雨柱也很是無奈,沒想到棒梗闖下這麼大的禍。
「淮茹,媽,我們趕緊過去吧,不管多大的事總得面對。」。
聽了何雨柱的話,賈張氏和秦淮茹連連點頭。
「好,我們趕緊過去。」。
「走吧,棒梗還在他們手裡呢。」。
三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