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許大茂消失在自己視線後,才搖頭嘆息轉身回大院。
剛進院子,見何雨柱在院內陪小當和槐花玩耍。
易中海趕緊走過去,對何雨柱小聲說道。
「傻柱,許大茂走了。」。
何雨柱剛開始沒在意,還以為許大茂出去玩耍了。
「一大爺,許大茂又去哪瀟灑了?這小子最近都不跟我搭茬。」。
易中海見何雨柱完全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知道他沒聽懂意思。
「我是說許大茂離開四合院了,可能不回來了。他把鑰匙交到我手裡,讓我轉交給他父母。」。
「看他一臉傷心的樣子,像是心理受到了打擊。可前兩天都是好好的,為何一下就不對勁了呢?」。
何雨柱聽到這話差點癱倒在地,沒想到許大茂還是沒能扛住壓力,
想到這位從小到大跟自己玩的最好的哥們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走了,何雨柱傷心地哭了起來。
「大茂啊,你為什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兄弟放在眼裡?」。
「知道你心裡承受太多壓力,可我實在沒法幫你分擔。要是能幫你扛著,兄弟我寧願替你承擔一半。」。
「就這麼走了,也不知你要去哪?從此我又少一個知心朋友。」。
「不行,你不能走,我要把你找回來。」。
何雨柱哭訴一陣,才想到馬上找回許大茂才是最要緊的。
易中海聽了何雨柱的哭訴,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
「傻柱,我太混蛋了,也不知道攔住大茂。」。
「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陪你去找大茂吧。」。
何雨柱抹抹眼淚,也不管槐花和小當了,直接向院外跑去。
易中海邁著徘珊的步伐,一臉著急地跟了出去。
兩人順著馬路一直往前跑!
他們知道許大茂如果去遠方,肯定要去火車站搭車。
得趕緊趕到火車站,攔住許大茂。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何雨柱在前面跑的飛快,不時回頭向易中海喊道。
「一大爺,時間緊迫我就不等你了,你後面慢慢來。」。
「咚噠……,咚噠……,」。
易中海搖晃著身子,雖然已經走的很快了,卻始終跟不上何雨柱。
「傻柱,你不用等我,儘快趕去火車站吧。」。
「唉!我這老身軀真沒用咯。」。
不一會兒,
何雨柱已經把易中海甩老遠了,但他依舊沒放慢腳步,快速向火車站跑去。
邊跑邊祈求道。
「大茂,你可要等我啊,千萬別上車。」。
「我馬上就趕到了,一定要把你找回來。」。
「之前忽略了你的感受,以為你能承擔壓力。可我完全錯了,人的承受能力終究是有限的。」。
「放心好了,以後咱兄弟同甘共苦,一起承擔責任。」。
「我們從小到大關係一直很好,你走了我怎麼辦?」。
何雨柱全身濕透了,猶如剛從河裡爬出來一般。
但他毫不在意,擦掉迷糊了雙眼的汗水繼續向前跑著。
「哎喲我的媽呀,終於到了。」。
「大茂,你可別上車呀。」。
何雨柱跑到人潮擁擠的火車站,用明亮的牟子掃視著魚龍混雜的人群,希望快些找到許大茂。
可車站的人實在太多了,在人海中找一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何雨柱在站外找尋了半天,沒看見許大茂的影子。
又來到售票廳尋找,也撲了個空。
能進出的地方都找遍了,依然沒看見許大茂。會不會已經進站了,唯有候車室沒找了。
何雨柱知道沒票進不了候車室!
為了找回許大茂,他不惜花錢買了張票進了候車室。
在偌大的購車室找尋了半天,依舊沒看見許大茂的影子。
「大茂,你到底在不在車站,趕緊讓我看見你啊。」。
何雨柱急的快哭了,真害怕許大茂已經登上了去遠方的火車。
站外,
易中海渾身冒著大汗,氣喘吁吁地趕來了!
他既沒看見許大茂也沒看到何雨柱,著急地在人海中不斷地找了起來。
由於人太多,車站又魚龍混雜!
很多乘客見到易中海慌裡慌張的樣子,都紛紛躲開了他。
這種地方偷摸拐騙的人太多,人們的防範意識特別強。
易中海也沒時間關注這些,自顧在人群中找著許大茂。
一個小時過去了,
易中海蔫頭巴腦地躲在車站一角,一點精神都沒有了。
外面幾乎全找遍了,卻沒見到許大茂,難不成他已經上火車走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了,人影都不見了。
易中海實在沒辦法,只好在火車站多待一會兒。
萬一運氣好碰上許大茂,就能成功地把他勸回去了。
再說了,雖然沒看到何雨柱,但易中海卻知道他一定在車站找人,也許進候車室了。
易中海正忐忑不安地思考著,不經意看見何雨柱垂頭喪氣地過來了。
看他那副喪氣樣,估計沒找到許大茂。
易中海不管那麼多了,趕緊跑了過去。
「傻柱,有沒有找到許大茂?」。
「我在外面找遍了,連人影都沒看到。」。
何雨柱沒精打采地搖搖頭!
「估計大茂早已上車了,里里外外都找了沒看見他。」。
易中海不由哀嘆一聲!
「大茂這一走,恐怕以後連面都見不到了。」。
「這孩子也真是的,有啥想不開的,非要離開朝夕暮處的鄰居們去遙遠的地方。」。
何雨柱此時已經徹底沒了精氣神,見易中海在那裡哀聲抱怨,只感覺心裡煩透了。
「一大爺,你別說了,這都是命啊。」。
「別看大茂平時挺樂觀的,其實他心裡積壓著很多怨氣。」。
「也許大茂的決定是對的,只有離開這個令他傷心的地方才能忘卻傷痛。」。
「好了,咱回去吧。既然大茂離開了,我們就不用找了。」。
說完,何雨柱踏著沉重的步伐前面走了。
易中海佝僂著身子,跟著走出了車站。
「唉!傻柱說的有道理,也許離開這個地方,大茂才能忘卻傷痛。」。
「只可惜,大院又少一個朝夕相處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