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聞言,笑著把這些票收了下來:「行,那我就收下了。」
楊廠長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們院裡昨天怎麼了?我聽說許大茂被保衛科帶走了!」
許大茂的事情楊廠長一大早就聽說了,但具體情況並不是很了解。
「害,這小子喝完酒被人給陰了,我正打算去保衛科看一眼呢。」
於是,何雨柱把昨晚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根據他的分析,許大茂這次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
畢竟只靠賈張氏的一面之詞,保衛科不會直接定罪。
而且這件事有很多細節經不起推敲,比如許大茂追到胡同後,為啥又暈倒在大街上了。
比如許大茂的褲子鞋子都沒丟,偏偏褲衩子丟了。
保衛科科長李保家可不是吃素的,這些細節肯定也能想到。
「哎,許大茂這傢伙,一碰酒就喝多,這件事他也有責任!」
楊廠長對許大茂的印象並不是很好,但廠里還需要這樣的人放電影。
「嗯,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忙了。」
何雨柱提出了告辭,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走去。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寧願去曰一條狗,我也不可能碰家長式的!」
剛走進保衛科,何雨柱便聽到了許大茂的喊叫聲。
這貨被關在禁閉室一晚上了。
得益於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昨晚倒也沒遭什麼罪,就是在禁閉室里關了一個晚上。
保衛科審訊完一遍後,便直接去休息了。
趁著這個功夫,許大茂細細琢磨了一下。
越琢磨,越覺得是賈張氏偷襲自己, 然後污衊自己那啥她。
可自己最近也沒怎麼得罪賈張氏啊!
難不成是因為昨天早晨,自己嘲笑她拉糞車了???
一想到這,許大茂便感覺渾身一寒!
賈張氏也忒小心眼了吧?
就因為這個事,賈張氏就下此狠手??
再聯想到昨晚被賈張氏脫了褲子,扒了褲衩子,許大茂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只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證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從保衛科出去。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我是被冤枉的!」
許大茂又扯著嗓子喊了好一陣。
只不過喊了沒幾分鐘,便沒了力氣。
昨晚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又過了一個晚上,早就餓了。
「吱!」
突然,禁閉室的門被打開,保衛科科長李保家和何雨柱出現在許大茂眼前。
「許大茂,出來吧!」李保家面無表情的說道。
許大茂見狀心裡一緊,有些不安的走了出來。
李保家的態度,讓他很不安。
要不是何雨柱也在,許大茂甚至會懷疑,保衛科是不是要把他拉出去吃花生米!
「在這上面簽個字,你就能走了。」
「不過我們保衛科隨時可能找你了解情況,你要隨叫隨到。」李保家遞過來一張紙和筆。
許大茂見狀連忙接過,發現上面是一張認定書。
大概內容是經保衛科調查,許大茂酒後侵犯賈張氏證據不足,流氓罪暫不成立。
但當街脫褲子有違道德,罰打掃廁所一個月。
看完這張認定書,許大茂心裡狂喜!
保衛科竟然這好?
念頭剛起,許大茂便看到了何雨柱那張笑呵呵的臉。
於是心裡明白了!
肯定是柱哥出手了!
不然自己昨晚就挨揍了。
還得是柱哥啊,自己出了事,他是真幫忙啊!
於是許大茂痛快的在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激動地拉著何雨柱出了保衛科。
待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許大茂停住了腳步。
然後膝蓋一彎,直接跪在了地上。
「柱哥,這次多謝你了!」
「要不是你,我許大茂可能就折在裡面了。」
說完,便狠狠的磕了一個。
額......
這一磕,倒是把何雨柱整不會了。
許大茂之所以能這麼快出來,跟自己沒多大關係。
是李保家走訪了昨晚的工程師和門衛,確定許大茂昨晚喝的爛醉。
別說侵犯賈張氏了,他連走路都得扶牆,沒這個作案能力。
而且許大茂後腦被砸的出一個包,和他口中自己被偷襲的事情吻合。
再加上賈張氏的口供中漏洞百出,保衛科便認定,許大茂被人整了,便暫時把許大茂給放了出來。
以後要是有新的證據出現,許大茂得配合調查。
......
另一邊,四合院裡。
得知此事的許父和許母趕回了四合院,想得到賈張氏的諒解。
「張大姐,我替大茂給你道個歉,他是喝醉後腦子不好使,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這樣,你這邊需要多少錢的補償,可以去保衛科把這件事給撤了?」
許大茂的父親也是個老江湖,知道賈張氏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
只要錢給到位,就能把許大茂保下來。
賈張氏此時雙手叉腰,有些得意的看了眼許父和許母。
「一千塊錢,給我一千塊錢,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
賈張氏最近窮瘋了,好不容易抓到這個訛人的機會,直接獅子大開口!
一千塊錢,換許大茂平安無事,賈張氏覺得很合理。
「多少??一千塊錢??」許母還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這年頭,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也就二三十,一千塊錢得不吃不喝攢好幾年!
「張大姐,一千塊錢我家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來。」
「三百塊錢,你看行不行?」許父聽到一千塊錢的時候,便知道賈張氏是漫天要價。
所以直接砍去一多半,只賠償三百塊錢!
雖然和一千差了太多,但這三百塊錢也是許父一年的收入了。
這個價格,不低了!
可誰曾想這個價格直接把賈張氏給惹毛了!
「三百塊錢?老娘的清白就值三百塊錢?」
賈張氏激動地指著許父,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難怪能生出許大茂這樣的流氓犯。」
「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一千塊錢,少一分都不行。」
「不然,你就等著讓許大茂吃花生米吧!」
許父聞言,臉色一沉。
這一陣子不見賈張氏,她怎麼越發的不要臉了。
清白?
她有個屁清白呀!
之前偷賣自行車,被二撇子別的時候,怎麼不說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