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二點。
寂寂的四合院被三大爺喊叫聲打破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
「大傢伙快別睡了,咱們院裡出大事了。」
閻埠貴邊喊邊跑,把前中後三個院都通知到位了。
一聽是院裡出事了,院裡的人很快便醒了,一個個穿衣服往外跑。
「媳婦你繼續睡,我去看看出啥事了!」
何雨柱安撫好秦淮茹後,便一臉不悅的來到了院子裡。
自己剛睡了沒一會,便被吵醒了。
「什麼情況啊?這大晚上的能出啥事?」
「不知道啊,三大爺喊那麼大聲,是不是院裡進賊了?」
「快去前院看看,要是進賊了先打一頓再報官!」
後院和中院的人相互交流了一番信息,便朝著前院趕去。
何雨柱掃了一眼,發現住在後院的許大茂不在。
但旋即又想起許大茂晚上在軋鋼廠放電影了,估摸著喝多了,在家裡睡覺呢。
除此之外,賈張氏也不在。
十點那會何雨柱在街上看到賈張氏了!
這賈張氏不行啊,要是偷摸去幹壞事,現在不出來反而更可疑!
何雨柱心裡嘀咕著,然後跟著眾人去了前院。
等到了前院,發現三位管事大爺已經聚在了一起。
嚯!
可以啊!
這仨人不愧是當大爺的,院裡發生突發情況,反應是真的快。
只是,易中海已經不是一大爺了,還上趕著湊什麼熱鬧。
萬一賈家捅出什麼簍子,他還得負責擦屁股。
見院裡的人來的差不多了,易中海率先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控場。
「大家先靜一靜,靜一靜。」
話剛說出口,一旁的劉海中便不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你什麼身份???
你連管事大爺都不是了,還讓大傢伙靜一靜。
於是劉海中強行打斷易中海,扯著嗓子喊道:「我來講兩句,咱們院的許大茂啊,出事了!」
「具體什麼情況,讓三大爺給大傢伙講一講!」
劉海中雖然跑出來的比較早,但也是聽了個大概,具體情況閻埠貴還沒來得及說。
閻埠貴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許大茂疑似酒後亂性,在大街上耍流氓。」
「現在已經被街道辦巡街的人發現了,據說場面不堪入目!」
許大茂在街上耍流氓??
場面不堪入目??
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院裡的人可都不困了。
這消息的炸裂程度,比搞破鞋還要刺激。
這可是當街耍流氓啊,被逮到是要吃花生米的。
「我早就說過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看誰都色眯眯的,之前在廠里,還有人舉報他騷擾女工!」
「我去,真的假的,騷擾誰了?保衛科的人不管嗎?」
「騷擾花姐了,花姐當時就甩了他兩個大耳瓜子。」
「花姐???你認真的嗎?花姐今年都四十多歲了。」
「不知道,反正廠里的人都這樣傳。」
院裡的人議論紛紛,甚至有人開始揭許大茂曾經的黑歷史。
看著剛剛安靜下來的眾人又開始了喧譁,閻埠貴連忙開口道:「現在不是說閒話的時候,來幾個人跟我去瞧瞧吧。」
「要是事情不嚴重,就先把人帶回來。」
說完,閻埠貴便點了幾個壯小伙,朝著許大茂出事的地方趕去。
等他們趕到目的地,便看到了癱倒在地的許大茂,他身邊還站了個街道辦事處的巡街的工作人員。
「老閻你來了?」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顯然和閻埠貴比較熟。
閻埠貴心情頗為複雜的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呀?好端端的怎麼就耍流氓了?」
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嘆了口氣,然後開手電筒照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許大茂。
「情況就是這麼的情況,我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褲子和鞋子還在,但褲衩子找不到了。」
眾人順著手電筒的光看去,紛紛一驚!
場面果然不堪入目啊!
跟著一起來的何雨柱定睛一看。
臥槽!
月下遛鳥許大茂???
「哎呦,許大茂褲子都脫了,肯定是耍流氓無疑了!」
「可人呢,許大茂褲衩子呢?他要是耍流氓,肯定有人報警啊!」
「這我哪知道?不過,許大茂的傢伙事怎麼那么小啊,我十歲就那麼大了。」
「咦,好像是有點小哈!」
一時間,在場的人突然沒那麼厭煩許大茂了。
甚至,還有人升起了可憐之心。
「好了,都少說兩句,光齊你去把許大茂喊醒,咱們抓緊回院裡。」劉海中沒好氣的說道。
這許大茂淨干一些丟人現眼的事。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他們整個四合院都得跟著一起丟人。
而他身為院裡最大的管事大爺,臉上也會沒光。
「好!」
劉光齊向前幾步,想把許大茂喊醒。
可剛一靠近,一股惡臭便傳了過來。
「嘔~~」
劉光齊一陣乾嘔,然後看清許大茂身邊有一堆嘔吐物。
再仔細一看,不止是地上,就連許大茂胸口也有一堆,看起來噁心極了。
「我......我....嘔~~」
劉光齊邊說邊退,連說話都說不通暢了。
劉海中見狀皺了皺眉,狠狠的瞪了一下劉光齊,然後親自動手。
何雨柱也上前幫忙,幫許大茂把褲子穿上,然後一行人抬著許大茂返回了四合院。
沒多大會,一行人便回來了。
四合院裡的人還沒散,都等著看熱鬧呢。
唐盈芳見人回來了,連忙向前。
可看到許大茂身上髒兮兮的,一時間有些猶豫和糾結。
劉海中沒管那麼多,大手一揮,直接派人把許大茂捆在了椅子上。
最外面那層沾滿髒東西的外套,則被他丟到了一邊。
不丟沒辦法,實在是太熏人了。
「來個人把許大茂弄醒!」
「醒了之後,咱們就開會,開大會!」劉海中大聲喊道。
啪啪幾個大耳瓜子,許大茂悠悠的睜開了眼。
雖然人醒了,但腦子還是一團混亂。
喝了那麼多酒,加腦袋挨了一擀麵杖,換誰都會迷糊。
緩了好一會,許大茂緩緩地抬起頭。
映入眼帘的是四合院裡的住戶,起碼有四五十號人。
何雨柱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
得,今天這場社死,許大茂是跑不掉了。
不管他有沒有耍流氓,月下遛鳥這件事是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