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易中海的家門,何雨柱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自家門口的許大茂。ඏ🍧 ☺👮
他手裡拎著東西,身邊站著媳婦唐盈芳。
此時的許大茂正探著腦袋朝屋裡瞅,鼻子還時不時的抽動兩下,似乎在努力聞什麼味道。
「哎,許大茂你幹嘛呢?」何雨柱從身後拍了許大茂一下,把他嚇了一激靈。
「哎呦,柱哥你嚇死我了。」許大茂捂著砰砰直跳的胸口說道。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示意他們倆進屋。
「這是昨天公社的人塞給我的,我給你拿過來一些,裡面都是些土特產。」
許大茂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瞅了一眼,是一些什麼曬乾的辣椒之類的。
「咋啦?找我有啥事?」何雨柱笑著問道。
他知道許大茂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提著東西來上門的時候。
許大茂嘿嘿兩聲,拉著唐盈芳坐下,然後諂媚的問道:「昨個你不是說,能讓我媳婦懷上孕?」
「我把盈芳帶來了,你快說說怎麼能讓我媳婦懷孕啊?」
沒孩子這件事都快成許大茂的心病了。
看著院裡的秦淮茹和鳳紅肚子都漸漸地大了起來,他只能幹著急。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對唐盈芳說道:「你把手放桌子上,我給你把把脈。」
唐盈芳一聽直接愣住了,抬頭看了眼許大茂。
一大早被許大茂喊起來,說何雨柱這裡有能讓她懷孕的法子,唐盈芳便早早起來了。
原本以為是有什麼土方子,沒想到是把脈。
這個何雨柱,還會醫術?
許大茂也是一臉的懵逼,但本著來都來了的心理,還是對唐盈芳說道:「按柱哥說的做。」
死馬當活馬醫吧,能行行,不行就拉倒。
許大茂心裡已經不抱太大希望了。
唐盈芳點了點頭,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把手指扣在唐盈芳的脈搏上,開始感受脈搏的反饋。
從系統那裡得來的中醫專精此時已經全部融合,何雨柱已經是真正的中醫大家了。
片刻後,何雨柱把手拿開,唐盈芳的身體情況他已經清楚了。
果然,之前的把脈沒有出錯,問題就在許大茂身上。
而一旁的唐盈芳有些懵了。
按理說何雨柱是不會看病的,但為什麼舉手投足之間,卻給人一種老大夫的感覺?
「咋樣?我媳婦咋樣?」許大茂連忙問道。
何雨柱沒搭理他,而是看著唐盈芳說道:「最近是不是睡到半夜就會醒一次,而且吃飯的時候也沒什麼胃口。」
此話一出,唐盈芳徹底傻眼。
「沒錯,你說的太對了,我最近就是這樣。」
「這......這都是你把脈把出來的?」
自己半夜無緣無故的醒來,這件事連許大茂這個枕邊人都不知道,何雨柱只是把脈就看出來了?
「是的。」何雨柱道。
唐盈芳聞言連忙追問道:「那是不是我身體出了問題,所以才要不上孩子?」
她也想快點懷上孩子,這樣不至於被院裡的人說閒話。
兩人結婚這麼久了,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心裡很是愧疚。
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你很健康,生育方面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壓力有點大,這一點需要注意。」
許大茂聽完急忙問道:「那我媳婦為啥一直懷不上孩子啊?」
「柱哥你可得看好了再說呀!」
他是真的有點急了。
唐盈芳沒問題,難不成問題出在他身上?
他不行?
這許大茂怎麼能接受的了!
「急什麼,你也把手放在桌子上,我給你看一看。」何雨柱說道。
「這總不能是我的問題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大茂不肯把手放在桌子上。
他是真擔心有問題的是自己啊!
這事要是傳出去,他許大茂還怎麼在院裡混啊!
「你急什麼,如果是你的問題,早點發現早點解決,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何雨柱可不慣著許大茂,用手點了點桌面,讓他把手放上去。
唐盈芳也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也跟著勸道:「大茂,你就看一下吧,有問題咱們一起解決。」
她現在是非常信任何雨柱的醫術了,畢竟能看出自己最近半夜醒來,肯定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許大茂被說的沒辦法了,牙一咬心一橫,直接把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看吧看吧,如果能讓他媳婦懷上孩子,自己有問題也認了!
不過待會看完,這事可不能讓何雨柱傳出去!
何雨柱其實已經知道許大茂的身體情況了,但還是伸出手,再號了一次脈。
情況還是和之前一樣,因為外傷導致下體氣血淤堵。
身體的血液流通不通順,這不僅影響了那玩意的狀態,而且影響到了蝌蚪的活性。
只是,這從這程度來看,應該是幾年前受的傷。
那會院裡跟許大茂干架的,似乎只有一個人。
許大茂看何雨柱皺起了眉頭,不禁嚇了一大跳:「柱哥,咋回事啊?我這還有的治嘛?」
「額,那個大茂啊,你的硬氣是不是撐不了太久?早晨也沒有小帳篷?」
許大茂聞言直接瞪大了眼。
先是心虛的看了眼唐盈芳,然後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這玩意也能看出來??」
「當然能看出來,從脈象上面能看出人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
頓了頓,何雨柱補充道:「你的這種情況不是天生的,是遭到了外力打擊,身體落下了毛病,所以一直懷不上孩子。」
「外力打擊??」
許大茂似乎讀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就是他本來是行的,但被人打的不行了?
「是的,因為受了傷,所以血液流通不順,氣血也有些淤堵,從情況上來看,應該有好幾個月了。」
真實情況應該是有好幾年了,但這話何雨柱有些說不出口。
好幾個月了?
許大茂眉頭一皺,開始回憶著半年來自己跟誰幹過架。
尤其是干架的時候,自己那玩意被誰打擊過。
想了好半天,許大茂猛地站起身,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砰!」
「瑪德,肯定是那狗曰的賈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