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不要把何大清丟給何雨柱帶回來,白寡婦還沒想好。😡💚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她不清楚何大清出院後,會不會影響生活。
如果還跟之前一樣,能出去賺錢養家,白寡婦可不捨得放何大清走。
這麼好的冤大頭,一時半會可不好找。
而且何大清挺顧家的,下班後也會做飯,白寡婦的口味都被養刁了。
也正因如此,何大清每個月給何雨水寄錢,白寡婦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去管了。
一是因為管不了,何大清在這件事上壓根就不跟她商量,也不允許她提。
二是因為何大清每個月交給她的錢也不少。
所以何大清如果出院後不影響以後得生活,白寡婦也樂意跟何大清過日子,反正她上環了,不用再生孩子。
而何大清也知道這件事,反正有何雨柱和何雨水在,要不要孩子也無所謂。
白寡婦圖他能賺錢,他圖白寡婦身子,兩人也算是你情我願。
這年頭沒娛樂設施,坐火車是很無聊的。
沒一會,何雨柱便迷迷糊糊的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看著呼呼大睡的何雨柱,一旁的何雨水不由得撇了撇嘴。
站了這麼久,她的腳已經不舒服了。
「嫂子,我哥就會欺負我!」
趁何雨柱睡著的功夫,何雨水開口向秦淮茹告狀。
秦淮茹聞言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可是個聰明人,知道何雨柱是故意讓何雨水吃些苦頭的。
這個小姑子哪裡都挺好,就是太沒心沒肺。
剛嫁過來的時候,秦淮茹就知道何雨水之前也跟著院裡人喊何雨柱傻哥。
別人喊她親哥傻柱也就算了,她這個當妹妹的也跟著喊傻哥。
這多多少少有點缺心眼。
而且何大清的事情上,何雨水太過於心軟,張口就說要把何大清接回來。
可這事哪有這麼簡單。
先不說白寡婦給的病歷單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白寡婦也是何大清法律上的妻子。
何大清不能賺錢了,白寡婦就想把他當成累贅給丟掉,哪有這麼好的事?
幾個小時後,火車漸漸減速駛入車站。
何雨柱便拉著秦淮茹的手下了車。
保洲車站比四九城的車站小太多了,可人流量卻不少。
這裡魚龍混雜,有不少盜門的人。
這次出門,秦淮茹可是帶著錢的,所以何雨柱全程拉著她出了火車站。
至於何雨水,一看就是個窮學生,倒也不用擔心。
四人出了站也沒有停留,直奔何大清所在的醫院。
只是剛進病房,何雨柱便皺起了眉頭。
何大清的情況要比他想像的嚴重,目前連下床都做不到。
後期就算恢復好了,身體也沒之前好使了。
再往裡走了幾步,何雨柱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他聞到了一股臭味。
一旁的白寡婦見狀,連忙說道:「這是又拉褲兜子了,醫生說這種情況還得持續幾天,現在連吃飯都得讓人餵。」
「你先處理下,我們待會再進來。」
說完,何雨柱便帶著秦淮茹來到了醫院走廊。
處理褲兜子這事,何雨柱不會幹。
秦淮茹和何雨水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這事落在了白寡婦的頭上。
何雨水擦了擦噙在眼眶裡的淚水,哽咽著說道:「哥,咱們把爸接走吧!」
看著躺在床上的何大清,何雨水心疼的只想哭。
何雨柱聞言,都懶得看何雨水一眼。
把何大清接到四九城?
那以後誰來照顧他?
自己和秦淮茹每天都得上班,何雨水也得去上學。
真要是把人接回去,到時候端屎端尿的事情還不是落在他何雨柱的頭上。
他穿越到這個世界,滿打滿算也就見了何大清兩次,對於何大清,何雨柱是沒多少感情的。
「何雨水你要想把何大清接回去,你自己就接,以後他拉褲兜子了你去給他換洗?」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聽到要自己照顧何大清,何雨水不說話了。
她是心疼何大清,可讓她照顧人,何雨水心裡是不願意的,畢竟她也得上學。
見她不吱聲,何雨柱冷哼一聲。
「怎麼?不說話了?你剛才不是挺能說嘛?」
「再說了,何大清已經和白寡婦領證了,他們倆是合法夫妻,何大清為了她能拋棄咱們倆,你就這樣把他接回四九城,你問沒問過他願不願意?」
「就算他願意,這人也不能接回四九城,不然這裡的人怎麼看白寡婦?不得罵她沒良心啊?何雨水到底長沒長腦子啊?」
「你要是沒長腦子,以後乾脆叫何傻水得了,整天傻乎乎的。」
「整天想一出是一出,一點也不為別人考慮!」
何雨柱是越說越帶勁,沒一會便把何雨水給罵哭了。
她年紀小,做事不經過腦子,壓根沒想過何雨柱說的這些。
「哇~你別說了!」何雨水委屈的哇哇大哭。
秦淮茹見狀便適意的充當知心嫂子。
可剛想開口安慰,便看到病房的門打開,白寡婦和那個傻乎乎的半大小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於是秦淮茹話風一轉,把安慰的話咽了下去,有些責備的說道:「雨水你別哭了,這件事怪不得你哥,是你想的太不周到了。」
白寡婦看到這一幕有些懵。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還吵起來了?
何雨柱聽到動靜轉過身,很認真的對白寡婦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把何大清接走的!」
啥???
你不把何大清接走,讓我放什麼心啊?
「你們快點把他帶走,臭乎乎的煩死人了!」白寡婦那個傻乎乎的兒子頓時就不樂意了。
他在病房裡守了一天,都快被何大清煩死了。
何雨柱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相比之前在軋鋼廠,囂張了不少啊!
於是他很大方的賞了他兩個大耳瓜子。
「啪!」
「啪!」
「大人說話,你小孩插什麼嘴?」
白寡婦見狀直接火了:「你打我兒子幹啥?」
兒子可是白寡婦的心頭肉,平時她都不捨得打一下。
何雨柱無所謂的說道:「你兒子不懂規矩,我幫你教育一下。」
「再怎麼說,你跟何大清已經扯證了,這小子吃何大清的,喝何大清的,就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何大清賺錢買的,他竟然不懂的感恩,這是病,得治!」
秦淮茹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你別生氣,柱子這樣是為了他好,小孩子得從小教育。」
白寡婦聞言差點被氣冒煙,揉了揉兒子還留有巴掌印的臉,強行壓下了心裡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