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賈張氏你們家燉什麼呢?怎麼一股子騷味啊?」從外面遛彎回來的劉海中捂著鼻子問道。🐝ൠ 😝🌷
賈張氏看了他一眼,沒搭理,抬腳就想朝院外走去。
「哎哎哎,你可不能走!」
劉海中見賈張氏想跑,直接伸手攔住了她。
「趕緊把這股味給去了,不然院裡的其他人怎麼過呀!」說完,劉海中又忍不住捂住鼻子,繼續說道:「快點收拾,不然罰你掃一個月院子。」
剛給劉光齊交了十七塊錢的劉海中心裡本就不爽,這次算是讓他逮住機會,可以明目張胆的整治賈家了。
他這個管事大爺沒什麼太大權力,但罰一個人掃院子還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賈家這股子騷臭味已經漫延到院子裡了,路過中院的都能聞到。
「憑什麼罰我掃院子,你去找何雨柱,這事是他搞得!」賈張氏急著去跟鳳紅,不想和劉海中多說什麼。
可劉海中哪裡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直接拽住她的衣服嚷嚷了起來。
這一嚷嚷,把院裡的人都給喊過來了。
眾人圍在中院,聞著嗆人的騷臭味,紛紛皺眉指責。
見鳳紅已經走遠,賈張氏有些惱火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劉海中。
「呸!劉海中你就是故意找茬!」
賈張氏一口老痰啐在了劉海中的臉上,轉身便進了屋。
「你!」
被啐了一臉的劉海中當即就來火了,可聞著這嗆人的味道,他還是沒勇氣跟進去。
實在是太臭了。
賈家。
賈張氏強忍著噁心把床單被子啥的換了一遍,又把地上打掃乾淨。
忙活了好半天,可算把屋裡收拾完了。
雖然裝床單和被罩的盆子放在了院子裡,可屋裡還是有些嗆人。
臨近晚上十點半,賈東旭和鳳紅從外面回來了。
剛進屋,賈東旭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媽,咱家這是咋啦?」
這味道,這場景,有些熟悉啊!
「還不是那遭天殺的往咱家床上倒尿了,東旭哎,咱們家讓人給欺負慘了!」賈張氏憤憤的說道。
「是不是劉光齊那小子?瑪德,好的不學,非得跟何雨柱學這個!」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賈東旭氣不過,直接衝進廚房拿了把菜刀。
鳳紅響起何雨柱的警告,連忙拉住了賈東旭:「東旭,不是後院的劉光齊,是何雨柱!」
「何雨柱?」
「他何雨柱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呀!」
「我去找院裡的大爺,讓他們給咱家做主!」氣憤不已的賈東旭把菜刀丟在了桌子上,直接衝到一大爺易中海家裡敲門。
可誰曾想,聽到賈東旭的喊叫聲,易中海竟然裝聽不到,連見都不見賈東旭。
碰了一鼻子灰的賈東旭又跑到前院找三大爺閻埠貴。
可閻埠貴一聽是何雨柱乾的,直接擺了擺手:「哎呦,這事你得去找老易和老劉,我最近都沒管過院裡的事情了。」
他已經約好明早跟何雨柱去釣魚了,怎麼可能因為賈家的事得罪自己的釣魚搭子。
賈東旭焦急的回道:「一大爺都不理我,怎麼敲門都不開!」
「那你去找老劉呀,他是院裡的二大爺,你去敲門他肯定開!」閻埠貴笑著說道。
「我下午剛和劉光齊幹了一架,二大爺也不會給我開門的!」賈東旭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閻埠貴有些詫異的看了眼賈東旭。
得!
院裡一共三個管事大爺,賈東旭直接得罪倆。
既然如此,那閻埠貴更不可能管這檔子事了。
「要不,你去街道問問吧,這事我也管不了!」
說完,閻埠貴便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服,把門給帶上了,只留賈東旭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去街道?
先不說這個點街道早就沒人了。
就算有人又能怎麼樣?
秦淮茹就在街道辦事處上班那,怎麼可能給自己主持公道。
賈東旭在院子裡想了一圈,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對付何雨柱的方法。
回到中院朝何家吐了幾口唾沫,賈東旭罵罵咧咧的回家了。
......
翌日。
在三大爺閻埠貴得喊叫聲中,何雨柱打著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閻埠貴也真是的,釣個魚怎麼這麼積極,早上六點多就開始喊他起床了。
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秦淮茹,何雨柱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去洗漱了。
今天秦淮茹也不上班,何雨柱想讓她多睡會。
畢竟孕婦需要多休息。
來到院子裡洗漱。
「哎,柱子哥,你怎麼起這麼早?」
聽到這吊兒郎當的聲音,何雨柱便知道是許大茂。
回頭看了一眼,許大茂拿著臉盆和水壺,看樣子是要洗頭。
「早起去釣魚,你起這麼早幹嘛?」何雨柱道。
「哎,今天你們休息,我可休息不了了,我今天得去紅星公社放場電影。」許大茂咧嘴說道。
雖然今天不能休息了,但去紅星公社放電影,可是一件美事。
不僅可以收一些老鄉給的特產,而且中午還能在公社蹭頓好的。
「難怪你起這麼早,紅星公社可不近。」
許大茂咧嘴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低聲說道:「柱子哥,我聽說昨天劉光齊和賈東旭打架進局子了?」
何雨柱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許大茂,笑著說道:「你消息倒是挺靈通,這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嘛,昨晚上二大媽在後院罵了一個多小時,嚷嚷著要找賈家賠錢。」
「到底咋回事?你給我說說唄。」許大茂一臉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搓了把臉,用毛巾擦乾後開口道:「昨個賈東旭和劉光齊去豐澤園吃飯,點了十幾塊錢的菜,外加兩瓶瀘州老窖。」
「嚯,這倆人瘋了?去吃這麼貴的菜?」許大茂一臉震驚。
哪怕是他這樣的條件,也不敢去豐澤園這樣消費呀。
「誰知道呢,後來倆人因為付錢的問題打了起來,被豐澤園送到派出所了。」
簡單的和許大茂聊了幾句,何雨柱便回家了。
給秦淮茹悶了點粥,何雨柱便拿好自己的釣魚裝備出門了。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早早的就在等候了。
當他看到何雨柱后座添了一件新物件,便好奇的問道:「柱子,你后座那是個什麼玩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