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何雨柱在凡爾賽,而是他們家真的沒有棒子麵。♡💣 ❻➈丂ⓗยⓧ.𝓒σ𝓶 💙💝
之前還有一點,但都被何雨柱鐵鍋燉雞的時候做成餅子了。
陳叔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沒事,那我去找別人換點。」
緊接著,李嬸也開口說道:「柱子,我這人嘴笨不會說什麼場面話,你以後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就言語一聲,千萬不要客氣。」
李嬸心裡是又激動又感動,要不是何雨柱的接濟,她們家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放心吧,以後有啥事,我就言語一聲,不會客氣的。」
陳叔和李嬸都是老實人,何雨柱順著他們的話說,他們心裡能舒服些。
送走二人後,何雨柱他們繼續回屋喝酒。
何雨水這會已經吃撐了,整半癱在椅子上揉肚子,見何雨柱回來了,便一臉擔憂的說道:「哥,你把白面借出去了,咱們家沒糧了怎麼辦?」
「雨水,你忘記你哥是幹啥的了?」許大茂笑呵呵的問道。
「我哥是廚子呀,怎麼了?」何雨水一臉的不解。
「這年頭,餓著誰也餓不到廚子呀,你這丫頭也沒喝酒,怎麼還迷糊了。」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
確實,這年頭誰都可能餓到,但唯獨廚子餓不著。
就算沒有系統獎勵的那些東西,單憑他軋鋼廠食堂副主任的身份,就不可能缺吃的。
另一邊,賈家。
相比於何雨柱這邊的歡快氣氛,賈家就顯得比較壓抑了。
「什麼狗屁一大爺呀,就給咱們這麼點棒子麵,竟然還要寫欠條!」
「還有那該死的何雨柱,憑什麼給別人白面和雞,偏偏不給咱們家?」
賈張氏咬著牙罵罵咧咧,手裡拎著的是一小袋棒子麵。
這棒子麵壓根沒有五斤半,易中海只給了三斤,而且還得寫個欠條才能給。
這可把賈張氏給氣炸了。
這三斤棒子麵才值多少錢呀,跟何雨柱的白面壓根就沒法比。
之前易中海跟他們沒鬧掰的時候,是又給錢又給糧,但現在是三斤棒子麵都得打欠條,唯恐他們賈家不還。
開玩笑,真以為寫欠條就有用了?
「前院那兩個該死的東西也配吃白面?何雨柱這小子就是故意的,故意針對咱們。」
罵罵咧咧了好一陣,賈張氏心裡的火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鬧越大了。
「東旭,咱們賈家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他憑什麼不幫咱們家?還有你那個倒灶的師父,說翻臉就翻臉,什麼玩意呀!」
賈東旭心裡也很無奈。
易中海跟他們家翻臉這件事,還不是因為那個褲衩事件。
要是得了便宜也就算了,結果什麼好處都沒撈著,還跟易中海家翻臉了。
只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不然少不了一頓罵。
「那個,要不過陣子,咱們去給易中海道個歉,看能不能修補下關係?」一旁的鳳紅突然插嘴。
她嫁過來有些日子了,也清楚四合院裡的形式了。
之前賈家在四合院混的風生水起,多半是依仗了那個一大爺易中海。
沒了易中海的支持,賈家直接完犢子,幹啥都不順。
「給他道歉?憑什麼!」
「他偷我褲衩還有理了!」
賈張氏想都沒想便嚷嚷道。
但一旁的賈東旭卻默默地點了點頭,打算找時間去給易中海道個歉,實在不行就給易中海磕一個。
再不行,就喊一聲爹,高低得把關係給修補好,不然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沒易中海的接濟,他們家日子是真苦呀,而且就連前一陣的轉正考核都失敗了。
現在他在軋鋼廠過的頗為心酸。
他堂堂賈東旭,竟然淪落到沒人帶。
因為誰都知道賈東旭和易中海鬧掰了,而易中海身為軋鋼廠的高級工,沒人願意得罪他去教賈東旭。
還有一點是就是,賈東旭實在是太笨了,車間裡的人都知道,但唯獨賈東旭不知道。
半個多小時後,閻埠貴一身酒氣回到家。
三大媽聞到這股子酒氣便皺了皺眉,但還是上前把閻埠貴扶到了裡屋。
「你吃飯就吃飯,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你買的啥酒心裡不清楚呀?」三大媽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今天喝的是許大茂的通州老窖。」閻埠貴臉上露出一絲得意。
今天他不僅白吃了何雨柱一頓飯,還蹭了許大茂一瓶好酒,真是賺到了。
「好酒你也不能喝這麼多呀,明天一大早還有正事那!」
排隊賺錢的注意閻埠貴已經給三大媽說了,所以三大媽很上心。
她已經指望這件事賺錢改善伙食了。
閻埠貴擺了擺手,打斷了三大媽的話,然後開口說道:「給你說個事,何雨柱現在是軋鋼廠的副主任了。」
「啥?柱子成副主任了?」
三大媽感覺閻埠貴是在說胡話。
她又不是不了解何雨柱的情況,進軋鋼廠才幾年呀,就成副主任了?
咋可能呀!
「我就知道你不信,何雨柱現在水平特別高,那小炒做的,比外面的大廚都厲害。」
閻埠貴見三大媽還是不信,便補充道:「這事也就何家的人,許大茂知道,但過陣子肯定就傳開了。」
三大媽聞言有些發愣。
當初她勸閻埠貴和何雨柱交好,只是單純的想要何雨柱釣的魚,沒想到現在的何雨柱都這麼厲害了。
不過何雨柱越厲害,對他們家就越有利。
「行了行了,抓緊睡覺吧,明早還得干正事!」
震驚了一小會,緩過神的三大媽催促閻埠貴睡覺。
「行行行,抓緊睡,待會就得起床了。」
很快,閻埠貴家裡便熄了燈。
後半夜,睡了幾個小時的閻埠貴揉了揉發懵的腦袋,從床上爬了起來。
三大媽這邊已經收拾整齊,去喊兒子們起床了。
「媽,這大晚上的,咱們去幹啥呀?」
被喊起來的閻解成有些懵逼。
「小聲點,待會再給你們說。」
三大媽給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曠一人塞了一個饅頭,又給他們戴好帽子和手套。
準備完這些,閻埠貴便鎖好門,帶著一家子悄默默的溜出了院子。
等出了巷子,閻埠貴才把今天的計劃說了出來。
閻解成聽完整個人都麻了:「爸,你這事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