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低頭瞅了一眼,直呼好傢夥。
不愧是三大爺呀,打包的盆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已經吃撐的眾人聽見能打包,也紛紛的跑回家拿裝備。
三大爺因為早有準備,已經麻溜的開始裝肘子,排骨這些硬菜了。
等眾人返回的時候,閻埠貴已經捧著盆往家跑了。
嚯!
這不得抓緊搶,不然好東西都沒了!
一時間,中院變得混亂的起來。
一些大人此時已經顧不上孩子了,開始搜索能打包的菜。
有一個一歲多的女娃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睛呆呆的看著自己母親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哇~~媽媽,我要媽媽!」
這一嗓子哭出來,像是點了導火索,直接帶動了其他幾個小娃娃。
何雨柱苦笑著把這個女娃娃抱了起來。
這是前院趙叔家的小閨女,走路都走不穩。
等趙叔戰鬥結束,何雨柱把小妮子還了回去,然後去找老太太。
今天老太太的心情不錯,居然還喝了點酒,此時正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老太太吃的怎麼樣?」
聾老太太見何雨柱來了,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好好,今天我多吃了小半碗。」
「哈哈哈,那您先曬會太陽,待會我送您回屋。」
「去忙吧,不用管我。」老太太笑呵呵的擺了擺手。
此時桌上的菜被收的差不多了,院裡的人也自發的打掃衛生。
何雨柱掃了一眼,沒看到三大爺的身影,於是抬腳向前院走去。
兩人在屋裡對了一下帳,發現還剩下了十幾塊錢。
「柱子,這是多出來的錢,你看怎麼處理。」閻埠貴把帳本和錢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看了一眼,從裡面數了兩塊錢遞了過去。
「不能讓三大爺你白忙活,這兩塊錢算是辛苦費了。」
閻埠貴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何雨柱,心裡樂壞了。
今天這頓酒席真是賺大了呀,不僅吃了頓好的,而且還賺了兩塊錢。
這兩塊錢閻埠貴打算自己藏著,當私房錢。
「剩下的怎麼處理?」
除去這兩塊,還剩下十五塊三毛錢。
何雨柱想了想:「這樣吧,剩下的錢去買點零嘴,下午在院子裡分一分。」
閻埠貴聞言有些意外,扶了扶眼鏡框:「你一點也不留?」
何雨柱畢竟出力幹活了,就算留幾塊錢辛苦費,也沒人會多說什麼。
「算了,我就不要了。」
昨天商量辦酒席的時候,何雨柱就表明自己不要錢了。
為了這點錢,被人背後說閒話,沒必要!
......
一個多小時後。
院裡聚了幾桌打撲克的人,還有一桌玩起了麻將。
這會陽光正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大傢伙邊打牌,邊回味著剛才的酒席。
「好多年沒吃過這麼好的席了,真痛快!」
「何雨柱做的菜可真好吃呀,難怪你們廠都搶著去三號食堂吃飯。」
「那可不咋滴,就算是普通的炒土豆,柱子也比別人炒得好吃。」
「你瞧瞧中午那大肘子,哎,那味道真是蓋了帽了。」
「別說了,一說我就想流口水,那肘子皮看著油汪汪的,可吃到嘴裡一點也不覺得膩,真好吃!」
「那四喜丸子也不得了呀,在我們桌這四喜丸子是第一個被吃光的。」
「這話說得,哪道菜不好吃呀?哈哈哈哈!」
聽見別人這樣夸何雨柱,站在院子裡看別人打麻將的秦淮茹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自家男人就是有本事,他們只是吃了一頓,就羨慕成這樣。
而她,卻可以天天吃何雨柱做的飯。
這待遇,誰能比?
二大媽此時湊了過來,笑呵呵的找秦淮茹閒聊。
她想趁這個機會和秦淮茹拉近一下關係。
等她兒子劉光齊結婚的時候,也找何雨柱來掌勺。
以何雨柱的手藝,這多有面子。
其實有這個心思的不僅是四合院裡的人。
就連其他院也開始打這個主意了。
外院的人雖然沒能進來吃席,可這誘人的香味可藏不住呀。
那噴香的味道從院裡飄出去,周圍幾個院子的人可都聞到了。
這把他們給饞的呀,中午飯都沒吃好。
現在已經有外院的人來他們這打聽了。
見找自己聊天的人越來越多,秦淮茹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於是她連忙找了個理由回家了。
翌日!
何雨柱一覺醒來,發現秦淮茹已經起床了。
等他穿好衣服來到廚房,發現秦淮茹已經在做飯了。
熬的大米粥,煮了兩個雞蛋,簡單的炒了個醋溜白菜。
嗯,還行!
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秦淮茹也捨得每天早晨煮雞蛋吃了。
吃完早飯,何雨柱收拾完畢便準備出門。
這剛來到院子裡,何雨柱便撞見了坐在門口的賈張氏。
哎,這賈張氏可夠厲害的,昨個剛丟了人,這一大早的就跑出來玩。
別的不說,心理素質絕對是頂級的。
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賈張氏也不想出來。
但屋裡實在是沒法待了。
他兒子賈東旭憋了這麼多年,可算把媳婦娶回家了。
昨個天剛剛黑,兩人就憋不住了。
好在折騰了幾分鐘,兩人就沒動靜了。
誰曾想,這一大早的又折騰起來了。
賈張氏在屋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無奈的跑到院子裡了。
「賈張氏早呀,我東旭兄弟呢?」
「這都快上班了,不會還在被窩裡吧?」
「滾滾滾,誰跟你是兄弟!」
賈張氏正鬱悶呢,聽見何雨柱的聲音就煩。
昨天要不是這該死的傢伙,他們家肯定把禮錢給收了。
何雨柱也不生氣,笑呵呵的騎車走了。
等何雨柱出了門,一大爺家的房門打開了。
易中海戴好帽子,也準備去上班了。
賈張氏見狀連忙站了起來:「易中海,你給我站住!」
她邊喊邊跑,趁易中海還沒反應過來,便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胳膊。
「賈張氏,你想幹啥?」易中海擔心一大媽誤會,想甩開賈張氏的手。
可甩了幾下都沒成功。
「是我想幹啥?還是你想幹啥?」
賈張氏氣呼呼的說道:「昨個你徒弟結婚,你跑何雨柱家裡吃酒席!」
「有你這樣當師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