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敲定主意後,紛紛散去,等待著三大爺閻埠貴上門收份子錢。🏆♤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何雨柱也推著自行車回了家,剛進屋,秦淮茹便把賈張氏喊吃席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家的,咱們還是不去了吧,畢竟我跟賈東旭......」、
吃席隨禮這件事倒沒什麼,秦淮茹就是覺得挺尷尬的,畢竟她也跟賈東旭相過親。
何雨柱摸了摸秦淮茹的小手。
自打他們兩人結婚後,秦淮茹對這個家貢獻很大,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活,而且從沒有抱怨過。
這麼好的媳婦,得虧被自己截胡了。
他們倆雖然在秦家莊辦了場婚禮,但不衝突在四合院再辦一次。
「媳婦,咱們不去賈家吃席。」
秦淮茹聞言鬆了口氣。
「因為,明天咱們家也辦酒席!」
「啊?我們辦酒席?還跟賈家在同一天?」
秦淮茹有些發愣,這好端端的怎麼又辦酒席,不是已經辦過了嗎?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家房門邊傳來了咚咚咚的響聲。
秦淮茹見狀前去開門,發現來人是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
「你小子辦酒席這事,怎麼不提前找我商量一下呀!」
閻埠貴有些匆忙的進了屋,手裡還拎著筆和紙。
和紅紙和毛筆都是三大爺從學校裡帶來的,他才不捨得花錢買。
何雨柱笑著給閻埠貴倒了杯水,然後開口說道:「這不是事發突然嘛。」
「我也是回咱們院的時候,才知道賈張氏要坑咱們。」
「三大爺,帳房和採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等過幾天我送你兩條大肥魚!」
「你把心放肚子裡,你三大爺我可是專業的,肯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閻埠貴有些興奮的喝了口水。
他精於算計這麼多年,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何雨柱這小子鬼點子是真多,一分錢不用花也能娶媳婦辦酒席!
這要是說出去,有幾個人能信?
可偏偏這事還真撮合成了,提前收隨禮,不僅不花錢,還能辦的風風光光,全院的人都能熱鬧熱鬧。
關鍵是,他們都得念何雨柱的好!
要不是他辦酒席,全院的人都得被賈張氏給坑了。
正所謂算計不到才受窮,閻埠貴覺得自己算計之路漫漫,唯有何雨柱可以作伴。
在桌子上鋪開紅紙,閻埠貴準備寫請帖了。
何雨柱則在一旁倒了點墨水。
這該說不說的,三大爺的毛筆字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在紅紙上寫了幾個人名,閻埠貴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問道:「明天你掌勺是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
「好,還能省下大廚錢,又能多添幾個菜了。」
「待會我把請帖寫完就去收錢,明早你可得跟我一起去買菜,選菜你比我專業。」
「還有就是明天吃席用的桌椅板凳,這個我安排你三大媽去忙活。」
「咱們全院的人一起吃席,起碼得八九桌,中院要是擺不開,就在前院放幾桌。」
「碗筷這些,每家每戶都湊一湊,自己花錢吃席,他們肯定上心。」
說完,閻埠貴看了眼何雨柱,有些感慨的說道:「柱子,等解成結婚的時候,你可得來掌勺啊!」
「那肯定的!」何雨柱笑著點了點頭。
三大爺沒提給錢的事,肯定是想讓他免費幫忙。
不過這都無所謂,畢竟這場酒席是三大爺出面操辦,他省了很多功夫。
等閻解成結婚的時候,他來掌勺也沒什麼。
「哎,明天咱們院就熱鬧了,隨錢的人越多,明天咱們得席就越硬。」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個桌上能多上一隻肘子一隻雞!」
閻埠貴帳房經驗豐富,但從隨份子的人數上,就能估摸出明天席上的菜品。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何雨柱這場酒席,將會是他們四合院裡最豐盛的一場酒席。
想到這,閻埠貴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明個早晨不吃飯了,中午多造一些。
要是有剩菜,就多搞一點回家。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坐在一邊的秦淮茹也回過味來了。
原來賈家喊全院去他家吃席,是奔著坑人去的。
什麼都不準備,連菜都沒買,廚子都沒找,這辦的哪門子酒席呀?
這都什麼人呀!
得虧自己沒嫁到他們家。
想到這,秦淮茹看何雨柱的目光愈發的溫柔起來。
還是自家男人好,能賺錢,腦子靈光。
和他相比,那個賈東旭真是啥也不是。
至於他們家要辦酒席這件事,秦淮茹當然高興啦。
誰不想在院子裡風風火火的辦個酒席,這樣再也沒人能說她閒話了。
正當秦淮茹發呆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問道:「三大爺,還給賈家送個請帖嗎?」
「啥?」閻埠貴被這句話給震驚到了。
何雨柱這小子有點狠呀!
打算殺人誅心,把賈家也算計進去?
這不是站在賈張氏頭上拉屎嘛!
「不妥不妥!」閻埠貴連忙擺擺手:「咱們最好悄悄的收錢,要是被賈張氏知道了,她還不得鬧翻天呀?」
見三大爺不同意自己貼臉打開的要求,何雨柱也沒再提。
另一邊,賈家。
賈東旭正興奮的試穿自己的新鞋。
打今起。他賈東旭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這鳳紅雖然沒秦淮茹長得好看,但勾人呀!
今天去扯證的路上,賈東旭就被鳳紅撩的渾身酥酥麻麻,恨不得立馬就洞房。
可惜鳳紅沒提,賈東旭也不好意思說,只能等明天辦完酒席,兩人才能睡一個被窩。
「東旭,你師父怎麼回事?我今天去他家通知吃席,那老傢伙竟然對我愛搭不理!」賈張氏在一旁嘟囔道。
賈東旭聞言嘆了口氣:「媽,還不是你把他得罪了,他今天在廠子裡也沒搭理我。」
因為褲衩事件,易中海對賈家是徹底心寒了。
幫襯賈家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被賈張氏給算計了。
這事擱誰身上都受不了。
「什麼叫我把他得罪了,這老不正經的偷我褲衩,就該賠錢!」賈張氏屬於謊話說多了,自己都信了。
她覺得易中海偷自己褲衩,就應該賠錢。
賈東旭則嘆了口氣,旋即開口問道:「媽,明天這酒席,具體怎麼辦呀?」
「他們要是吃不上飯,不得鬧嘛?」
賈張氏不屑的哼了一聲:「誰說吃不上飯?我現在就去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