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眼何雨柱。🐚👻 😂👑
報警?
自己怎麼可能報警!
真要是把大鐵頭他們查出來,自己也得倒霉。
「不,不用了,都是誤會。」
許大茂解釋完,扭頭就回屋了。
四合院裡的眾人見許大茂不願意報官,也都沒再說什麼。
易中海心裡則有些不爽,這許大茂今天竟然無視他!
他可是院裡的一大爺!
這何雨柱平時不聽話就算了,現在連許大茂也敢這樣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時間久了,自己在院裡的影響力會下降的。
為了提醒眾人,易中海張了張嘴,對賈東旭說道:「東旭,過兩天就要升級考核了,這幾天多來找我學習學習。」
「我不僅是你師父,也是院裡的一大爺,以後大家有需要幫助的,都可以來找我。」
這番話講的很漂亮,既說明了自己是院裡的一大爺,也說明了自己在軋鋼廠的地位。
這八級鉗工的身份還是很好使的。
果然,說完這些話,院裡的眾人紛紛朝易中海看了過來。
有個八級師父就是好呀!
考核前還能補補課。
賈東旭也一臉興奮的點了點頭:「好嘞,師父。」
「這次考核,我肯定能轉正!」
賈張氏也很高興,要是這次能轉正,每個月能多賺好幾塊錢呢。
真是雙喜臨門,既能訛何雨柱一筆錢,自己兒子也要轉正了。
何雨柱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忍不住笑了笑。
要說這賈東旭也真是夠笨的。
轉正考核考了三次,每次都沒通過。
這戰績,放眼整個軋鋼廠都很炸裂。
有部分鄰居見熱鬧看完了,便各自回家了。
賈東旭則站在院子裡和劉光齊等人聊著天。
聊天的內容當然是剛才的許大茂。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許大茂這是被人給揍了。
從身上鞋印看,揍他的還不止一個。
關鍵是,許大茂挨了揍也不去報官,這可真夠稀奇的。
劉海中也時不時的講兩句,他官癮的勁還沒下去,感覺心裡有點堵。
等吃完午飯。
易中海擦了擦嘴巴,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早知道賈東旭這麼笨,當初咱們就該把心思放在何雨柱身上。」
一大媽聞言也點了點頭。
「唉,何雨柱現在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不靠老人,自己都能娶上媳婦,買上自行車。」
「賈東旭跟他比,差遠了。」
易中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隨口說道:「何雨柱又升級了,每個月工資漲到五十了。」
「算上平時招待補貼,跟著領導外出做飯,這小子現在的收入不比我低。」
「這麼多?」一大媽有些驚訝。
何雨柱這才多大呀,收入都趕上老易了?
這賈東旭跟何雨柱一比,連個屁都不是呀。
混了這麼久,還是個學徒!
之前一大媽是覺得賈東旭是有點笨,現在卻覺得他是又蠢又笨。
哎,看走眼了呀!
當初何大清走的時候,他們倆要是對何雨柱好一些,恐怕也能將其納入到養老計劃中。
可現在他們家和何雨柱的關係不太好了,想要修補關係可不是一兩天能解決了。
想到這,一大媽嘆了口氣,起身準備去刷碗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老易,賈東旭過幾天結婚辦酒席,這事你怎麼辦?」
自從上次巷子裡棒打賈張氏之後,一大媽就不怎麼想管賈家的破事了。
可現在不管,之前的付出都白費了。
別人可能不清楚賈家的情況,可一大媽卻門清。
賈家沒錢!
連辦酒席的錢都沒有!
到時候,少不了來他家裡借錢。
要是換做別人,一大媽也不會這麼糾結。
因為借給別人,這個錢能要回來。
可借給賈張氏?
這輩子也別想把錢要回來了。
在賈張氏的字典里,就沒有還錢這個詞。
易中海聞言眉毛皺了皺,感覺有些頭疼。
「到時候再說吧,我這會有些頭疼。」
「到時候再說?我看你還是想給賈張氏貼錢!」一大媽一臉不悅的說道。
易中海不想再說話了,再聊下去又得吵架。
正當他起身準備回床上躺會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嚎叫聲。
「出大事了,咱們院裡出小偷了!」
「快出來看看呀,咱們院裡出大事了。」
「快出來呀~~~」
聽著這熟悉的嗷叫聲,易中海臉皮忍不住抽了一下。
這賈張氏又作什麼妖呢?
整天正事不干,盡整一些么蛾子。
這大白天的,哪裡有什么小偷!
雖然心裡吐槽,但身為院裡管事大爺的他還是推開門走了出去。
院子裡,賈張氏在邊跳邊喊,這動靜比老賈走的時候還要大。
見不少人出來了,賈張氏連忙跑到易中海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喊道:「他一大爺,出大事了。」
「咱們院子裡出小偷了。」
易中海連忙扒拉開賈張氏的手,語氣不悅的問道:「怎麼回事?這大白天的,哪來的小偷?」
賈張氏卻嚷嚷著:「就是出小偷了,我衣服被人偷了。」
什麼東西?
你衣服被人偷了?
易中海聽到這句話後,明顯的一愣。
「你說,你的衣服被人偷了?」
「對!」
「啥衣服呀?值不值錢?」
易中海感覺賈張氏在胡扯。
誰家小偷偷東西,只偷一件衣服呀?
而且還是賈張氏的衣服,這玩意偷了也不敢穿呀。
賈張氏則脖子一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褲衩,我們家老賈送我的褲衩。」
「我都穿了好多年了,一直很珍惜。」
「可誰知道,我今天曬到院子裡,扭頭就丟了!」
這話聽得眾人一陣無語。
二大爺劉海中則是一臉嫌棄的看了眼賈張氏。
不是,這賈張氏在胡咧咧吧?
誰特麼有病偷褲衩子呀,而且還是一個陳年褲衩子。
這事聽著就有點噁心。
想了想,劉海中開口問道:「只丟了個褲衩子?沒丟其他東西?」
「就丟了個褲衩子,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玩意乾的。」
「這可是我對老賈的念想!」賈張氏此時演技爆棚,臉上寫滿了悲痛,仿佛這個褲衩子是她的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