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劉海中想調動工作
切口進行縫合以後手術做完了。
何雨水一直都是清醒的，李平安等人用輪床將他推出手術室。
秦淮茹回四合院兒吃飯的時候將何雨水受傷的消息告訴了何大清父子。
此時。
何家父子兩人已然在手術室外面等著了。
見李平安等人過來，何大清立即開口問道：「雨水怎麼樣，沒事兒吧？」
何雨柱也開口問道：「我妹妹他沒事兒吧？」
李平安還沒有說話，臉色蒼白的何雨水勉強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我沒事兒！」
麻藥的效果逐漸消退，何雨水感覺到了疼痛。
李平安沒有多說，將何雨水送到了病房，給他做了術後治療。
小腸損傷後，腸液會污染腹腔。首先是腸液引起的化學性腹膜炎，其次是化膿性腹膜炎。
手術治療後可能會有腹膜炎或殘留腹腔感染和胃腸功能障礙。
因此要對症治療。
首先就是選擇抗菌素，依舊是青黴素和鏈黴素。
繼續抗休克，糾正低血容量，保持水、電解質、酸鹼平衡。
胃腸功能障礙在腸損傷廣泛、腹膜炎嚴重的患者中5天仍然存在，應該考慮給予腸外營養支持。當有低蛋白血症時，可以給人白蛋白等血液製品，但不能視血液製品為營養製品。
寫好醫囑以後李平安回家吃飯了。
小露、趙婉蓉等人也離開，將照顧何雨水的任務交給其他護士。
這台手術也就做了一個多小時而已，李平安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有黑。
徐氏和秦淮茹詢問何雨水的情況，李平安說幫她做了手術，應該沒事兒了。
何家父子兩個在醫院守了兩三個小時，確認何雨水沒事兒才回家。
他們第二天才想起了傷害何雨水的罪魁禍首和那個救了她的民警。
何家父子兩個到派出所詢問的時候才知道傷害何雨水的人居然是程景。
當地民警抓捕白寡婦和飯店公方經理的時候程景逃過一劫，這傢伙流竄到南邊的一個城市，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租了間房子住了下來，正想著要不要往南邊再走一走，要是徹底的逃到南方怕是沒人能夠知道他之前做過的那點兒事兒，雖然身上沒有多少錢但是總能安穩的生活。
他所在的地方只是挨著保定的一座城市而已，想要逃到南方必須要坐火車，需要開證明。
這傢伙想要著怎麼討好房子主人讓人家幫他開一張證明信的時候出事兒了。
一場大雨將程景住的房子給澆垮了，房倒屋塌，這傢伙不得不再次流竄。
不過。
他心裡很不服氣，充滿了怨氣。
要不是何大清那傢伙突然拋棄了他們，他能這麼慘？
說來說去都怨何大清。
要是他老老實實的在飯店當廚子，沒準兒程景現在依舊是飯店的少東家，大把的好日子等著自己呢！
程景悄悄的回到京城。
他離開京城的時候不記事兒，可以前的事情白寡婦、何大清都不知道和他說過多少次了。
扎鋼廠。
食堂。
憑藉這些，程景很快就找到了在食堂工作的何家父子，雖然沒有和他們照面但是掌握了兩人所有的情況。
別說何家父子。
就算是何雨柱的妻子程琳這傢伙都不一定對付的了。
思來想去。
程景將主意打到了何雨水身上。
何雨水文文弱弱的，這樣一個小姑娘他還對付不了？
何大清的目光在程景身上停留了很久，得知居然是這傢伙重傷了自己女兒，他真是五味雜陳。
他要報復何雨水！
有一段時間他真是將程景當成自己親兒子一般看待的，何大清疑惑的開口道：「為什麼啊，我女兒並沒有招惹你，你動他做什麼？」
「沒招惹我，她的確是沒招惹我，可是你們父子兩個傷害到我了！」程景咆哮道:「你要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們做奴才在我們家飯店當廚子我們家的飯店會黃了，我們賺不到錢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還安安穩穩的當著飯店私方經理的兒子呢，哪裡會受到生活的折磨？」
程景並沒有告訴何大清實情。
他不想提起母親和私方經理乾的那點兒事兒。
他害怕想起自己的母親，更害怕民警知道他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以後數罪併罰，他受到的懲罰更加嚴重。
何大清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心裡想著這傢伙沒救了。
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埋怨自己。
若不是白寡婦母子辜負了自己。
他何必呢？
何大清向民警交代了自己和程景的關係之後離開了派出所。
因為何雨水是重傷，沒多久程景就被判了二十年。
將這傢伙移送到監獄以后里面的工作人員還曾經打聽過程景家裡的情況，企圖和他的家人聯繫，程景只是給了一個假的地址而已，信件發出去以後自然是沒了回音。
直到刑滿之後程景才被放出來，他不敢在京城生活又回了保定。
可沒有想到保定那邊還有人記著白寡婦的案子，那個時候可沒有什麼案件追訴期的說法，程景又被當地民警給抓住了。
活該他倒霉。
正碰上第一次嚴打，法院拿他當了典型，儘管程景一再說自己和白寡婦做的那點兒事情沒有關係，可他畢竟逃了二十餘年，沒關係他跑什麼啊，結果又被判了三十年，最後死在了監獄裡。
何雨水在醫院裡住了十來天，出來之後鄰居們都到何家看望她，徐氏也拿了十幾個雞蛋過去。
何家父子對何雨水很是照顧，經常給她做好吃的。
暑假過後何雨水就去上學了，基本上沒怎麼耽誤學業。
前前後後。
何雨水一共花費了三十多塊錢。
這筆錢都是何雨柱出的。
其實。
何雨水手裡是有錢的，當她提出要自己出醫藥費的時候被何家父子數落了一頓。
他們都在呢，怎麼可能讓何雨水出這筆錢？
何雨水身體好轉之後到派出所找過幾次救她的人。
救她的人叫鄭英，他是一個片警，鄭英在六院附近巡邏的時候發現程景對一個小姑娘動手，他毫不猶豫的將對方制服。
和何雨水一樣，鄭英今年也是二十一歲，他到了要結婚的年紀卻沒有結婚。
鄭英只是個片警，家裡還有一個體弱的母親，想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兒也不容易。
見過幾次面之後何雨水覺得鄭英老實、能吃苦耐勞，她讓鄭英等自己兩年，兩年之後她就畢業了，到時候可以嫁給鄭英。
鄭英壓根兒沒將何雨水的話當一回事兒。
何雨水可是大學生。
他一個小片警能高攀的起嗎？
他是不會等何雨水的，如果遇到合適的女人自然是要結婚的。
他母親身體不好，如果不趕快結婚生子可能母親都沒機會看到自己的孫子、孫女。
護校開學之前秦京茹和母親一起到六院找了秦淮茹，說是想讓秦京茹在李家搭夥，這樣比讓她在學校食堂吃飯能節省不少錢和糧票。
她們還是要給李家錢和糧票的，不過相比在食堂吃飯總會少一些吧？
沒有和李平安、徐氏商量秦淮茹就拒絕了，倒也不是她太小氣，家裡三個人都在醫院、醫務室工作，特別是李平安經常需要做手術，很多時候徐氏都要等他們回家以後才將飯菜做好，相當的麻煩。
秦京茹可是過來上學的，她能等的了？
秦母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個道理，不再勉強。
秦京茹問道：「堂姐，星期天放假的時候我能到你家玩嗎？」
秦淮茹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秦京茹去上護校了。
她父母根本就沒有問過女兒學習怎麼樣，反正，他們認為女兒上了護校就等於有了飯碗，明年畢業以後就會被分配工作，隨便找個醫院當護士都是一個好工作。
易中海和袁家的房子空著。
大雨過後扎鋼廠又安排兩家人住了進來。
一家是劉嵐和她丈夫，另一家就是一個姓尤的工人。
這兩戶人家都是房子出了問題被鑑定為危房。
劉嵐有一個三四歲大的兒子，兒子是她和丈夫結婚一年多一點兒以後就生下來的。
他們住進四合院兒沒過幾天劉嵐丈夫就悄悄去李家找了李平安，吞吞吐吐的說想給自己和兒子做親子鑑定。
因為劉嵐和李懷德那點兒事兒，她丈夫雖然答應原諒劉嵐但心裡有些膈應，總是想著兒子是不是親生的，不是親生的怎麼辦？
他打聽出醫院、大一點兒的警局都有做親自鑑定的辦法，他還真的曾經去市局找過人家，不過民警拒絕了。
PCR擴增儀金貴著呢，如果不是牽扯到重大案情怎麼可能隨便用？
他一直想找個醫院做鑑定，但是擔心醫院要價太高不報銷一直沒有過去，如今和李平安家做了鄰居，他認為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即便是要錢，李平安若肯幫忙的話也是要的最少的。
李平安拒絕了。
他了解過情況後沒有答應幫忙，反而告訴劉嵐丈夫孩子不可能是李懷德的，那個時候可能李懷德根本就不認識劉嵐。
按照劉嵐懷孕的時間計算，孩子有很大可能是他的。
聽了李平安的解釋，劉嵐丈夫終於點了點頭放棄了做親子鑑定的想法。
尤家也有個女兒叫尤鳳霞，才四五歲的樣子，看不出來是不是很漂亮，將來是不是很漂亮。
李平安認為這個尤鳳霞可能就是電視劇里和李懷德相好的那個。
還真是巧了。
電視劇里兩個和李懷德有瓜葛的女人都住進了四合院兒。
不過。
無論是劉嵐家還是尤家都沒有在四合院兒住多久，大約半個月以後他們都搬到扎鋼廠家屬樓去住了。
在當時的人看來家屬樓可比四合院兒要強多了。
領導安排他們搬過去的時候屁顛屁顛的走了。
走之前劉嵐丈夫偷偷的請李平安吃了一頓飯，說是感謝李平安治好了他的心病，李平安不去還不行，硬是被拉著過去的。
尤家倒是和四合院兒的鄰居們沒打什麼交道，不過是有時候尤鳳霞跑到鄰居家人家給她一點兒吃的而已。
雖然下了一場大雨，但是對這個城市物資供應來說影響不是太大。
事實上。
今年的物資供應比困難時期甚至是去年都有顯著的改善，特別是副食品供應量增多，敞開供應的商品也多了起來。
原來憑票、憑證、憑券供應的商品已由八十九種減少為五十七種，經過各個派出所、商業部門、居委會聯合起來打擊黑市的行動，全是物價穩定、市場秩序良好，投機倒把活動減少，居民儲蓄存款回升，經濟逐漸從困難時期慢慢的恢復過來。
中西藥方面分別成立了藥材公司和西藥公司，歸衛生部和商業部共同領導從上到下由商業部進行經營，原來屬於衛生部門藥材和醫療器械經營部門統一交給商業部經營，原來屬於供銷社的中藥經營部門也統一交給商業部門經營。
這樣一來，原來是惠仁堂給六院供應中藥材的方式改變了，統一由商業部門配送中藥，交給同仁堂西打磨廠、惠仁堂等進行藥材炮製然後發放到各個醫院。
同時。
因為安國草藥市場所在地也下了大雨，受災了，京城等地優先使用安國草藥市場的中藥材，避免其藥材長時間放置進行霉變等不必要的損失。
秦淮茹等人徹底失去了炮製藥材的機會，除非是需要特殊的炮製方法想上級進行申請。
工作強度減小了，這對秦淮茹、王沁等人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尤其是。
在商業部門的統一運作下中藥的價格還降低了不少。
相比於後來。
這一時期的中西藥產量都很高，價格也是低廉的，醫療成本同樣很低。
估摸著大兒子可能也受災了，劉海中立即又給他匯過去一百塊錢，還寫信安慰劉光齊，說是實在不行就回京城來，他會照顧劉光齊一家的，在信中劉海中還留下了李家公用電話的號碼。
沒過幾天劉海中就接到了兒子打過來的電話，電話里他聽到了大兒子的聲音，還聽到了大孫子的哭聲。
劉海中激動啊！
當時接電話也是要錢的，但是劉海中恨不得和兒子說上三天三夜，直到劉光齊有些不耐煩、電話那頭的兒媳婦提醒兒子電話費的事情他才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出了電話費，劉海中從李家走出來的時候依舊是激動的，回家以後翻來覆去和二大媽說自己聽到孫子的哭聲了，高興的不得了。
更讓劉海中破防的是劉光齊也給他寫了一封信，除了問候劉海中夫妻身體是否健康，心裡還夾了一張全家福。
劉光齊的全家福。
一家三口。
劉海中看的出來，兒媳婦漂亮，孫子胖乎乎的，大兒子肯定很幸福。
劉海中激動的熱淚盈眶。
扎鋼廠。
四合院兒。
七級工。
四合院兒二大爺。
所有的一切在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都變的微不足道。
山不就我，我就山。
雖然大兒子一直不吐口回京城來，但是劉海中眼界打開了、思維開闊了，他覺得自己可以去找大兒子劉光齊。
在他看來只要保住自己七級工的位置，其他的都不重要，都可以捨棄。
劉海中和二大媽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是有疑慮的。
丈夫想的很美。
只是。
如何保住他七級工的位置呢？
當她將自己的疑問說出口的時候劉海中微笑著說道：「這事兒好辦，我有辦法！」
他是有依仗的。
他的依仗就是自己的徒弟藍田。
由於專業對口，藍田畢業以後得到了重用。
蘇國專家撤離了。
藍田這樣的人就是扎鋼廠的主心骨，他很快就做上了工程師、專家的位置。
劉海中想要調工作是沒問題的。
還有。
藍田的那些同學都很牛，讓徒弟在大兒子工作的地方找一家鋼鐵廠自己不就可以去工作了嗎？
劉海中去找藍田了。
藍田第一反應就是勸說劉海中留下來。
劉海中年紀不小了，還折騰什麼，在扎鋼廠安穩的工作不好嗎？
只是。
藍田的話劉海中還真就沒聽進去，他堅持要調動工作。
最後。
藍田說他有一個同學在那邊一個鋼鐵廠當工程師，雖然鋼鐵廠不是很大，但將劉海中調過去還是可以的。
只要技術過關，到那邊依舊是七級工。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藍田還是哀求劉海中要慎重行事，最好是和二大媽、兩個孩子以及街坊鄰里多商量商量。
這可是一件大事兒，馬糊不得。
劉海中點頭答應。
他以為這件事情妥了，將自己要調動工作的時候告訴了劉光福，想讓他將劉光天也叫過來大家商量一下。
不對。
按照劉海中的做事風格，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劉光福莫名的感覺到一陣悲哀。
在京城這邊的時候他就沒有什麼存在感，要是跟著父親一起去找哥哥，父親的工資以及其他所得還不是要一股腦的都給大哥劉光齊啊！
自己能得到什麼？
他什麼都得不到。
劉光福想要反駁，想要勸說父親改變主意，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他什麼都沒有說。
劉光福知道。
即便是自己反駁父親也不會聽的。
沒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