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把古董當廢鐵收

  一大媽只是和易中海有關係，和趙芳母子可是沒有一點兒關係。

  既然易中海都不要一大媽捎來的東西，趙芳還想要獨吞？

  一點兒可能都沒有！

  她用一種急切的目光看了易中海幾眼，想要易中海再爭取一下。

  只是。

  此時的易中海面若冰霜，想起一大媽和托里跑了這伴事情心裡就不舒服的很，哪裡還有心思管趙芳的小動作？

  置若罔聞。

  他對趙芳的暗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電視機是整個四合院兒鄰居們的，而不僅僅是易中海的。

  仿佛是勝利了一般，許大茂微笑著繼續說道：「李醫生，既然電視分配好了，大家也都同意這個分配方案，另外一個包裹是不是也打開看一下，大家都很想知道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有什麼東西。」

  趙芳白了許大茂一眼。

  她恨死這小子了。

  數他最積極，要不是這小子執意要求將一大媽捎過來的東西分給鄰居們，也許就都歸了易中海了，她們家占的好處更多。

  「什麼叫大家都同意啊！」趙芳心中想道：「最起碼我們母子兩個是不同意這個分配方法的！」

  不過。

  她沒將心裡話都說出來，就算說出來，在易中海不爭取的情況下也改變不了事實，平白還要遭鄰居們的記恨。

  這個時候。

  李林也下班回來了。

  下班以後他們將到扎鋼廠醫務室看病的幾個工人處理完畢之後才離開，回來的有點兒晚了。

  見鄰居們都待在中院兒，李林走到徐氏身邊問明情況。

  徐氏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劉海中向他問道：「老李，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

  「我剛回來，這件事情知道的不是太清楚！」李林開口說道：「你們看著辦吧！」

  劉海中剛要再說什麼。

  賈東旭、許大茂、何雨柱這些年輕人都嚷嚷著要李平安將包裹拆開，無論裡面有什麼東西大家分了就是！

  李平安看了李林、劉海中、閻埠貴等人一眼。

  「拆開看看吧！」劉海中開口說道。

  「拆開吧！」李林、閻埠貴也說道。

  李平安將包裹拆開了，發現裡面居然是幾瓶伏特加，幾罐魚子醬，還有一些布料。

  這些東西和電視機的價值比起來要相差不少。

  賈東旭等人都很失望。

  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沒有想到只有這些東西。

  鄰居們又是七嘴八舌的商量怎麼分配。

  就這麼點兒東西，分配的時候就將人性表現出來了，大家都怕自己吃虧，少分一點兒東西，爭吵個沒完沒了。

  「安靜一下！」李平安說道，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了，他又說道：「我們家的人都不喝酒，伏特加就不要了，要一點兒魚子醬就行，按照戶數均分，伏特加、魚子醬和布匹都是如此，大家以為如何？」

  劉海中等人點了點頭。

  李林、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主持著，大家將東西分了。

  李家分到了三罐魚子醬，還有五六米布。

  東西徐氏和秦淮茹拿著，李家人剛要離開劉海中卻問道：「平安，你先別走，其他東西分完了，電視機怎麼辦，我們沒人會使用啊！」

  「我會!」李平安開口說道：「這樣吧，下班以後你們去找電工說一說這件事情，讓人家幫忙接個線，以後電視機就放在中院兒，晚上大家一起看如何？」

  國內和蘇國是一樣的。

  電壓都是二百二十伏，所以蘇國的電器在國內是可以直接使用的，接個線就行。

  當時沒有電錶，收電費是看電器數量的，電視機使用電的時候必須要和電工說一聲。

  「好的！」劉海中說道：「一會兒讓中院兒的幾戶人家一起商量商量電視機應該放在誰家，還有就是以後電視機的電費大家要一起分攤，這樣行嗎？」

  劉海中問了兩次。

  大家都沒有異議，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李家人也沒有參與電視機究竟放在中院兒誰家的討論，到後院兒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徐氏嘆息了一聲說道：「一大媽都到異國他鄉了，過的能有多好，她還想著我們這些老鄰居！」

  徐氏對一大媽的印象不算太壞。

  就沖一大媽這麼多年一直幫著聾老太太做飯、幹家務，她就比易中海強一點兒。

  只可惜。

  造化弄人。

  跟了易中海這樣的人，又碰到了托里，最後不得不到異國他鄉討生活。

  在蘇國語言不通，什麼事情不都要聽托里的？

  日子過的好不好，全在托里一念之間！

  李平安沒說什麼，吃完飯以後就和秦淮茹一起去上班了。

  經過中院兒的時候發現劉海中等人已經商量好了。

  以後電視機就放在何雨柱家。

  何雨柱很是高興的說道：「平安，晚上下班以後就過來，大家都等著你過來擺弄電視機呢！」

  他倒是高興了。

  賈東旭和劉悅卻是很不高興。

  中院兒就那麼幾家人。

  易中海自然不會去爭的，他看到電視機就想到了一大媽，腦補出來的都是一大媽和托里卿卿我我的樣子，能好受？

  也就是何雨柱和賈東旭兩家在爭。

  何雨柱家位置好，占著正房兩間，自然是爭取到了保管電視機的名額。

  李平安隨口答應了一聲，從四合院兒離開了。

  秦淮茹也不好奇丈夫為什麼會擺弄電視機。

  夫妻兩個在衛生部見過別人擺弄，她認為丈夫可能記住了吧，反正當時她沒注意。

  下班的時候碰到何雨水，和她說了四合院兒里有電視機的事情，問她要不要過去看看。

  何雨水搖搖頭說道：「一會兒我在咱們食堂吃過飯以後就回小院兒休息了，不回去了！」

  李平安也給了何雨水一把大門鑰匙，她可以自己先回家屬院小院兒，李平安也沒有再說什麼，帶著秦淮茹一起回去了。

  剛到四合院兒就發現電工已經過來，劉海中和何雨柱正帶著電工裝插座，往院子裡拉電線呢！

  李平安也沒有多看，回後院兒吃飯了。

  剛吃到一半兒，還沒有將飯吃完劉海中就過來了，說是電線已經安裝好了，讓李平安過去擺弄擺弄電視。

  「稍等一會兒吧！」李平安說道：「我馬上就吃完飯了！」

  劉海中在李家等了五六分鐘，中間居然催了好幾回。

  吃完飯李平安和劉海中一起出去了。

  秦淮茹在幫著徐氏刷碗。

  李林帶著兩個孩子也跟了出去。

  等到了中院兒。

  許大茂正在電視機上摸索著，只是根本就沒有打開，何雨柱急忙將他趕走了，說道：「將你的臭手從電視機上拿開，這台電視機可能價值一千塊錢甚至更多，要是弄壞了，把你老婆賣了都賠不起的！」

  許大茂氣的臉色通紅，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分辨。

  一千塊錢在那個時代可是個大錢。

  許大茂這樣的小年輕可真拿不出來。

  電工也沒有走，看樣子是想要看看電視機是個什麼玩意兒。

  李平安和他交談了一下。

  根據規定。

  電視機的電費比電扇要高一些，因為從功率和使用頻率上比電扇都要高一些。

  更何況。

  四合院兒的這台還是一個十七英寸的電視機，比國產的大一些。

  電費是每個月八塊錢。

  算下來一個月差不多每戶分攤七八毛錢，也就是一斤肉的價格。

  就這。

  有些人還嫌貴呢！

  聾老太太愣是說自己年紀大了不看電視，不願意分攤這幾毛錢。

  劉海中沒脾氣了。

  最後和閻埠貴商量了一下，聾老太太的錢算是免了，幾家要多出不到一毛錢。

  許大茂心裡很不痛快，說是聾老太太不出電費，一大媽的其他東西也不應該分給她。

  她不拿自己當四合院兒的一份子，非要搞特殊化，一大媽的東西分給她做什麼？

  劉海中和閻埠貴沒同意許大茂的提議。

  他們都不願意和聾老太太一般見識。

  還有就是這種事情要是做出來了，好說不好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欺負聾老太太呢！

  這個鍋兩人可不願意背。

  打開電視機。

  接通天線。

  隨便選了個台就是京城電視台。

  李平安也沒看究竟是什麼節目，將開關電視機的方法和何雨柱說了，又說道：「目前就只有這麼一個台，也不用換，大家湊合著看吧！」

  說完。

  李平安轉身回後院兒了。

  秦淮茹幫著徐氏在廚房收拾好以後三人重新回到中院兒。

  小兒子楚康不願意和李平安夫妻兩個回去，徐氏也開口說道：「他不回去就算了，讓他留下來看電視吧，晚上和他哥哥睡在一起！」

  李平安答應一聲，和秦淮茹一起離開了。

  等到了醫院家屬院，李平安照例是思考明天的手術方案。

  睡覺之前又是一番折騰。

  不過。

  何雨水就睡在隔壁，兩人也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

  四合院兒有一台電視機的消息傳了出去，每天晚上附近好幾個四合院兒的居民都過來看電視，中院兒里密密麻麻的站了好幾十個人，熱鬧的很。

  每當這個時候。

  劉海中、閻埠貴就站在電視機前維持秩序，讓大家安靜，否則聽不到電視節目的聲音。

  有時候何雨柱夫妻和何靈就坐在電視機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晚飯，愜意的很。

  反正就只有一個台，大家也沒有什麼爭執，打開電視機以後坐在前面靜靜的看就是了。

  四合院兒有電視機這件事情讓人羨慕了十幾年、幾十年。

  後來。

  李平安和陳雪茹說起了一大媽捎來的這些東西分配方案。

  陳雪茹又和娜塔莎說了。

  娜塔莎告訴了一大媽。

  一大媽呆了呆說道：「就那麼一點兒東西，分什麼分，李家都拿了不就得了？」

  原來。

  托里回國以後安排到一家電視生產廠當工程師。

  他修好了一些出廠時有毛病的電視機，留下幾台，給了一大媽兩台。

  偶然的機會一大媽認識了娜塔莎，得知電視機在國內是一種稀罕玩意兒，讓娜塔莎給李家捎回來一台。

  至於伏特加、魚子醬、布匹等在蘇國都不算什麼。

  本來是想給李家，答謝以前李家對自己的幫助，可沒有想到李平安居然將所有的東西都分了。

  主要是李平安也不覺得自己幫了一大媽什麼。

  易中海的病情。

  她和托里的事情。

  作為一個醫生，這些都是應該保密的。

  這一年的鋼鐵幾劃產量是比去年翻一番，在李平安所在的時空是要生產1070萬噸。

  但是。

  由於石景山鋼鐵廠和魔都那邊的鋼鐵廠都使用了氧氣頂吹轉爐，幾劃產量比1070萬噸又高了不少。

  任務更加難以完成了。

  為了完成任務，家家戶戶、各個單位都在想辦法，將能夠利用的廢鐵都利用了，都捐了出去！

  各家各戶、各個單位甚至展開了比賽，誰捐的多誰就是先進，光榮。

  六院要和附近的幾個單位做比較。

  李平安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得第一的，因為還要和扎鋼廠做比較。

  扎鋼廠有多少廢鐵、廢料誰說的清楚？

  隨便捐一點兒不就成第一了？

  在動員大家捐獻這件事情上，開始的時候李平安也不是太積極。

  開了幾次會。

  各個科室主任的熱情卻是很高，甚至還想和扎鋼廠爭一爭第一。

  李平安說道：「想要和扎鋼廠爭第一是不可能的，不過咱們可以到街上收一些廢鐵，輸的不太難看就行！」

  江大橋堅持說既然要收的話就多收一些，反正是要捐出去的，給百姓仨瓜倆棗的估計人家就將廢鐵賣了。

  既然如此。

  為什麼不多收一些廢鐵，和扎鋼廠一爭高下？

  江大橋充分肯定了李平安的想法，並且還想發揚光大，大幹一場。

  李平安說道：「我試試吧，醫院裡的工作照舊，我不做手術的時候到街上收一點兒廢鐵，當是鍛鍊身體了！」

  江大橋也聽出來了。

  李平安對能收多少廢鐵依舊是沒有信心的。

  他本來也想幫李平安收廢鐵的，但是始終沒有將這個想法說出來。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說出來，李平安和其他幾個科室主任也是不會同意的。

  他的位置太重要了。

  醫院裡哪台複雜的手術不需要人工心肺機，不需要他親自操作？

  小露等人知道李平安在沒手術安排的時候要到大街上收廢鐵，她們也想要跟過去幫忙。

  李平安不假思索的拒絕了，說道：「這件事情我自己做就行了，我出錢買他們的廢鐵，讓他們幫我將廢鐵弄到卡車上！」

  本來。

  李平安對這個差事也是抱著應付的態度。

  不過。

  隨便到幾戶人家收廢鐵有了了不得的收穫之後就喜歡上這個差事兒了。

  大多數老百姓都分不清楚鐵器和青銅器之間的區別，都是將青銅器當成年代久遠一點兒的鐵器，當成廢鐵賣了。

  甚至。

  有些在六院看過病的人聽說六院收廢鐵也是為了捐出去，他們情願將自家的廢鐵拿出來交給李平安，分文不取。

  有些人還真將李平安當收破爛的了，想要將清朝時期的鐘表、民國時期的紅木家具賣給李平安的比比皆是。

  當然。

  大多數人要出售的東西都是有瑕疵的。

  李平安來者不拒，只要是他看著有點兒收藏價值，對方要價也不高的，都買下來了。

  即便是將自己看起來有價值的東西搬到卡車上，出去之後李平安立即就收進了隨身空間當中。

  他收的廢鐵也不多。

  每次出去幾個小時，收到的也就一兩百斤，花費最多一塊多錢而已，算下來一斤廢鐵連一分錢都不到。

  這個時候。

  某些單位和個人為了多捐一些廢鐵贏得先進的稱號簡直到了炸鍋賣鐵的程度。

  李平安卻是沒讓六院的醫護人員這這麼做。

  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家的鍋都捐出去。

  四合院兒之間也在做比較。

  畢竟李林是一大爺，李平安自然是要幫忙的，他以四合院兒的名義捐了五百斤廢鐵。

  自然。

  四合院兒在這個街道上是捐獻最多的，成了先進。

  李林也受到了表揚。

  易中海不幹了，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成為先進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家裡所有的鐵器都捐獻出去了。

  鐵鍋。

  勺子。

  甚至連他在扎鋼廠用廢料焊成的兩把鐵椅子都捐了出去。

  結果。

  他捐的所有東西都加起來還不到一百斤。

  李平安也沒有告訴他自己替家裡捐了幾百斤廢鐵，易中海就認為他可能和李家只是差了一點兒，再湊湊就能趕上。

  他到袁家問了好幾遍，想讓趙芳母子將家裡的鐵器都交給自己，用自己的名義捐出去，差點兒將人家家裡的鐵鍋都捐了。

  要不是趙芳制止。

  他還真敢將人家的鐵鍋都給捐出去。

  折騰了一段時間，易中海沒有撈著任何的表揚，反而讓四合院兒的排名越來越靠前。

  受表揚的是李林、劉海中、閻埠貴三人，沒易中海什麼事兒。

  李平安做手術的時候，江大橋這傢伙抽空也開著卡車到街上收了幾次，每次都能得到好幾百斤的廢鐵。

  李平安問過才知道原來是他給的價格高的緣故。

  差不多每斤廢鐵兩分錢。

  李平安暗暗乍舌。

  要知道。

  收費鐵的錢都是個人出的，醫院並不報銷。

  算下來。

  這傢伙每次出去收廢鐵都要倒貼好幾塊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