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當鴕鳥的雨水

  第5章 當鴕鳥的雨水

  何雨柱跟隨著夏同志一前一後,到了院子。

  一進院,就見一戴著眼鏡的乾瘦中年人喊道:「傻柱,你怎麼現在…」

  中年人的話並沒說完,這是因為他看到了後面的夏同志。

  中年人情不自禁的一個顫抖,卻是往後退了兩步,對著何雨柱問道:「柱子,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人是前院的閆埠貴,是紅星小學的老師,也是後來的三大爺。

  上輩子以何雨柱的觀察,閆埠貴除了貪點小便宜,其他沒什麼。

  但這輩子卻是不然,以有罪推斷論。如果自家真被人搜刮過,那麼閆埠貴就算不是參與者,也是個知情者。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是說我爹失蹤了麼?我讓所里同志過來查查,萬一是被什麼敵特抓走的,也好有個線索。

  現在我家裡,應該有那些敵特的腳印手印什麼的吧?」

  閆埠貴聞言就想著往中院而去,夏同志配合著問道:「這位同志要去通風報信麼?」

  閆埠貴本來已經往中院走的步伐,本是前傾著往前走的身形,強行就扭轉了回來。估計閆埠貴該是傷著腰了,這種大角度,連專業舞蹈家都沒他這麼絲滑。

  閆埠貴訕訕笑道:「這位同志誤會了,我是去替你們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陌生人進院子。」

  如果說夏同志跟何雨柱過來的時候,只是可憐何雨柱兄妹,那麼這個時候,他已經相信何雨柱說的那些了。

  何雨柱介紹道:「這是紅星小學的老師閆埠貴閆老師,咱們院子最有文化的人。」

  夏同志嚴肅的說道:「哦,閆老師啊,既然你這麼關心何雨柱家的事情,那麼請伱幫個忙。

  把你們院子的住戶,整個名單交給我。

  還有從現在起,往外走的人,也幫忙全部登記一下。

  如果真是涉嫌敵特,破案後,我們會給紅星小學發表揚信的。」

  閆埠貴期期艾艾的應答,卻是解釋道:「這位同志,何大清應該是跟寡婦跑了,跟敵特沒關係。」

  夏同志還是嚴肅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親眼看到的?」

  夏同志鷹鷲般銳利的眼神讓閆埠貴有些慌亂,他慌忙擺著手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聽別人說的。」

  「誰?」何雨柱問道。

  「誰說的?」夏同志也接著問道。

  閆埠貴真要哭了,這件事真不關他事啊,結果卻是惹事上身。

  閆埠貴嘴唇顫抖著,卻是咬著牙進行了最後的掙扎,他說道:「大家都這麼說,我是白天上班時被叫回來的,回到院子後就聽大家都這麼說。院子裡亂鬨鬨的,我也記不清是誰了。」

  夏同志這個時候已經打開了腰間的槍套,他這個時候的嚴肅不是裝的了,而是真的。

  他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馬上跑一趟所里,讓他們多來幾個人。

  這個事搞不好就是真的,前段時間天津衛那邊就出過廚子失蹤的事情。

  後來我們的偵查員查到,那是一幫彎彎來的敵特吃不慣粗茶淡飯,特意綁了個廚子去替他們做飯,

  後來我們偵查員查到他們出來買調料的人員,這才跟著線索查到他們的老巢。

  現在還有人在這攪亂視聽,說不準就跟那件事一樣。」

  這一下,閆埠貴跟何雨柱都懵了。

  何雨柱都有一剎那覺得夏同志說的就是真的。

  要自己沒有前世的經歷,說不準也會以為何大清是被綁了。

  閆埠貴已經是扶著牆了,他的嘴裡呼呼著,卻是動都不敢動,只能以大喘氣讓自己能夠放鬆一些。

  何雨柱也是,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但最終何雨柱還是推著自行車往院外走去。

  而這時夏同志卻是對著閆埠貴說道:「閆同志,現在麻煩你把大門關起來,上鎖,然後就守在這裡,我們的人不過來,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

  這個你能做到吧?」

  閆埠貴這下真繃不住了,他連忙擺手說道:「同志,您看看我這小體格,我能攔住誰?」

  夏同志其實也不放心閆埠貴一個人待在前院,看他剛才那副神情,跟這個事肯定有關。

  至於是不是敵特,夏同志也不是太清楚。

  這個也別怪夏同志神經質,只因為這個年頭的敵特真心太多。

  具體數字各有說法,但光光四九城,幾千總歸有的。

  特別四九城這邊,就跟野草似的,掃完一批,不多久又來一批。

  關鍵是四九城這兒只要出事,就是大事。

  所以每一個偵察員只要遇到事,都不會輕易放過。

  何雨柱這回來去就是快了,一聽到夏同志要求喊人,這個肯定是遇到了大問題。

  這回也不是自行車,直接兩輛邊跨就到了四合院門口。

  這玩意,這事情真的搞大了。

  何雨柱提心弔膽的跟著夏所長以及另外兩個小同志進了中院,喧鬧的中院剎那間就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是眼神恐懼的望著何雨柱,望著何雨柱身後的人,望著那些墨綠色衣服衛士手中的槍。

  大家的神情都是呆滯的,他們不知道這些人來的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指著自家房子說道:「夏同志,那就是我家。」

  夏同志往前走了幾步,雙手叉腰,對著發呆的眾人說道:「是這個院裡的同志,站在右邊,不是這個院裡的同志,站到左邊。

  今天昨天進入過何家的同志請舉手。現在是緊急情況,請大家配合工作。」

  眾人面面相覷,卻還是按照夏同志的吩咐分兩邊站立。

  現場舉手的只有易中海媳婦羅巧雲一人。

  夏同志對著羅巧雲說道:「這位同志,請問你跟何家什麼關係?因為什麼事進何家?」

  羅巧雲遲疑著說道:「我跟何家是鄰居關係,何大清不在家的時候,我偶爾幫他家照顧女兒,也會幫他家收拾一下家務。」

  其實何雨柱進來的時候,已經用目光搜查著妹妹雨水的身影。

  他看到了小丫頭,但這個時候的小丫頭,卻是把頭鑽在羅巧雲的褲襠里,估計是被所里同志嚇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