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是好消息

  第25章 不是好消息

  閆埠貴現在對何雨柱還真沒辦法。

  打吧,他一家人加起來,肯定弄得過何雨柱,但何雨柱要是發起瘋來,他家肯定也要傷幾個。

  關鍵那樣,閆家名聲也臭了。

  本來他也不擅長武力。

  閆家擅長的是腦子跟嘴皮,可是這兩樣,現在也被何雨柱碾壓了。

  ~讓他去街道辦說給何家開個小門。

  那是讓他去找罵。

  閆埠貴恨得牙痒痒,卻是一點辦法沒有。關鍵現在的何雨柱猶如刺蝟一樣,誰敢觸碰,他就扎誰,一點也沒想著尊老愛幼這種事。

  閆埠貴想這個的時候,他已然忘了,他配合易中海坑何家的事了。

  何大清那個事,身在局中的何家可能看不清楚,但稍微有點腦子的外人,比如閆埠貴,卻是知道何大清踩的是個坑。

  閆埠貴認為自己無辜,但從他配合易中海開始,就已經跟何家結仇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會把自己身上的責任與錯誤往外推卸。

  就包括何雨柱,也是把大部分責任全部推給了他痛恨的那些人。

  何雨柱忙碌完手裡的事,想了想,卻是回到廚房揉起了面。

  昨天雨水念了一天的烙糖餅,何雨柱以後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時間忙活這些,索性今天整出來。

  這玩意並沒有什麼複雜的,面也不用發,就是費油費糖。

  這兩玩意現在可算是普通人家的奢侈品。

  烙糖餅跟包子是一樣做法,除了用擀麵杖壓成餅狀,也就是下鍋的時候兩面刷油。

  煎至金黃,也就可以了。

  在何雨柱正忙碌的時候,雨水聞著味就過來了。睡眼惺忪,卻是帶著點祈盼看向灶台之上。

  雨水迷迷瞪瞪的嘟囔道:「傻哥,我聞到烙糖餅的香味了。」

  何雨柱聞言,敲了一下雨水的小腦袋,然後笑道:「快去自己穿衣服,然後洗漱,你要快一點,糖餅就正好不燙嘴。」

  小丫頭眼見美夢實現,不由捂住嘴,眼睛笑成了月牙兒。

  「噔噔噔」的又跑回了房間,有美食作為動力,穿衣服這種事就是小問題。

  何雨柱並沒做多,也就做了四個巴掌大的糖餅。

  今天的事仍然有很多,要去飯店告別一下,昨天只是跟師父打了招呼。要是不顧其他,這個也足夠了。

  可是何雨柱這輩子想好好經營自己的人生,那麼師兄們那邊,還有錢經理那邊,留個有來有往的渠道,便是不可缺少的事情。

  還有今天要去所里看能不能跟何大清聯繫一下…

  人是經不起念叨的,剛想著去所里,就傳來了敲門聲~「何雨柱同志,起來了沒?我是夏…」

  剛才何家大門本是開著的,但何雨柱烙糖餅的時候,卻又把門關上了,

  這年頭大家都窮,見不得好東西。真要敞開門讓大家聞味,厚臉皮上門要的人現在沒有,但罵何家兄妹敗家的話語卻是不會少。

  其實絕大多數的四九城人,都是把臉面看得比命還重要。

  像是以前的典當行,也就是當鋪,每到過年前,必然是生意興隆。都是那些過不下去的人拿著自家東西找當鋪換點錢,這筆錢不光是自家的過年錢,還是一年到頭欠下的各種債務。

  都是講究人,店家看得上才會賒欠,那麼這個欠債的人就不會讓店家為難,哪怕賣掉身上禦寒的棉衣,也會想著在年前把債務還掉。

  哪怕過年時,穿著單衣出門見客,也得用塊豬油皮擦擦嘴,顯示自家生活的富足。

  像是何雨柱前世遇到的那些破事,上門討嘴的那種,四九城還真不多見。

  何雨柱打開門笑道:「怪不得今早一直喜鵲叫,原來是有貴人上門。」

  夏同志也跟何雨柱熟悉了,直接接話道:「我可不是什麼貴客,這麼早登門,應該說惡客才是。」

  何雨柱既然有意討好,便不會讓話落地,便笑著說道:「咱們政府就是我們最大的貴客,也是因為有了您們,我們的日子才有指望。

  就昨天那個事,要是解放前,那些黑皮狗,能這麼公正的替我們兄妹作主?」

  這話聽在夏同志耳朵里,讓他心裡熱乎乎的。

  這事就是這樣,不可否認哪個年頭都有壞人,但這個年頭絕大多數人還是像夏同志這樣,一心想著讓前朝那些破事儘量少一點。

  何雨柱把夏同志請進家門,夏同志看到桌面上的糖餅,卻是苦笑道:「我還真成了惡客了,昨晚得了保定那邊的消息,想著趁早過來知會你一聲,卻是沒想到你們兄妹還沒吃早飯。」

  何雨柱自然邀請一起吃一口,夏同志也是客氣的拒絕了。

  這種事就是個場面問題。何雨柱知道夏同志不會答應,但他不邀請一下,就顯得他沒禮貌了。

  何雨柱又說著一起出去吃一點,也是被拒絕。

  幸好昨兒個,何雨柱還在家裡搜到二兩高碎,還能泡一杯茶水待客。

  何雨柱把烙糖餅又端進了廚房,給雨水拿著兩個凳子,讓她坐那慢慢吃。

  與夏同志主客坐定,卻是聽夏同志說起了來意。

  這個時候,夏同志神色也嚴肅了起來,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對著何雨柱說道:「昨天我們聯繫了保定那邊,那邊的同志找到了白寡婦家。

  但,…

  沒看到何大清!

  問白寡婦也是一問三不知。」

  夏同志說完,卻是看到何雨柱神情並沒有驚訝,不由好奇的問道:「何雨柱同志伱不好奇何大清去哪了麼?」

  何雨柱搖頭說道:「不外乎就是被白寡婦藏起來了。

  保定那麼大,白寡婦又是當地人,讓何大清去哪個親戚家借住兩天也是正常。

  這不是預見到你們要找何大清,而是防著我們兄妹找過去呢。」

  夏同志聽完了何雨柱的回答,雖有驚艷,卻是為難的說道:「何雨柱同志,應該是跟你猜想的差不多。

  我們的同志問那邊左右鄰居,是有人看到白寡婦跟一個死魚臉中年男人一起回家的。

  後來那個男的,又被白家小子領了出去。

  這個事情的問題在於,你要不要以令妹的名義追責你父親的撫養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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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能在試水推之前,達到一千追讀。

  嗯,現在六百多。

  謝謝大家的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