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拒絕低端收益

  第110章 拒絕低端收益

  要是秦淮茹文化高一點,說不定就是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了。

  呃,應該是酒肉香。

  秦淮茹看看易家,又回頭看看自家,眼裡再無光彩。

  那些她這輩子可能都吃不到的好菜,就距離她十多步遠,她都能看到那些佳肴美饌上面的光澤糖色,可是那些東西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深深的痛恨著這種不公平,可她恨得最多的,是她自家男人的慫。

  這次回娘家,長輩都是對著秦淮茹催生了。

  也就是讓秦淮茹趕緊生個兒子,這樣才能把賈東旭鎖住。

  這讓秦淮茹有點煩惱。

  她倒不是懷疑自己身體,也不是懷疑賈東旭身體。

  就是感覺賈家還是差了一點,或者賈東旭差了一點。

  與她理想中的伴侶模樣,還差了那麼一捏捏。

  別的不說,沒有賈張氏這個惡婆婆,自然不會有母子倆對她唱雙簧。

  她對賈東旭的歸屬感,也就沒那麼強烈。

  所以何雨柱的重生好像是沒跟秦淮茹接觸,但實際上也改變了秦淮茹很多。

  當然,這種改變,跟何雨柱並沒有關係。

  總而言之,這次何家師兄弟聚會,的確是改變了許多事。

  像是院子裡面,跟何雨柱不太熟的那幫人,見面已經是喊何雨柱何師父了。

  街面上也是各種話語給他揚名,王廚子都喊師叔的人,那地位能低?

  這好像是王廚子給何雨柱送人頭的,對王廚子一點好處沒有。

  但實際上,王廚子自從在何家認過師叔後,他接婚喪嫁娶的掌勺,價格也是漲了。

  具體漲多少沒個定數,因為像這種事,一直是按照人情關係有彈性的。

  但王廚子現在做一家,多收萬把塊錢(一塊)是肯定的。

  以前的王廚子說自己廚藝有傳承,沒人信。

  但現在卻是沒人指責了。

  像是請何雨柱去下廚的也有,但絕大多數都被何雨柱以工作忙拒絕了。

  要是何雨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那肯定有錢就掙,但現在他的追求,已然不同了。

  何雨柱知道只要去做了,那麼必然他的開價要比王廚子高不少。

  然後呢?

  就算何雨柱再有手藝,就算他輩分再大,他年齡在那。

  會不會有人說怪話?肯定有。

  但如果他降價,就會讓王廚子這些人很不好做。

  這個市場並不大,何雨柱既然選擇融入廚子圈裡,那麼就要接受裡面的規則限制。

  也就是什麼手藝,掙該掙的錢。

  不要什麼仙丹泥巴都想著吃飽。

  真要是搶了別人的飯碗,那麼倒霉的就該是他自己了。

  何雨柱要掙錢,也只能掙王廚子接觸不到的那些。

  這就是手藝人的潛規則,這不是何雨柱想起來的,而是三師兄在送走師兄弟以後,特意留下來叮囑他的。

  三師兄以為何雨柱年齡小,不懂這些事。

  所以特意留了下來,跟何雨柱解釋了王廚子過來露面的意思。以及屬於酒館廚子的高端玩法。

  像是三師兄這些人,也會接人家的婚喪嫁娶的掌勺。

  但價格就要比外面的廚子高出一大截。

  並且他們收了酬勞後,還必須分潤給錢經理一些。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是頂著峨眉酒館廚子的名頭去的,也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名頭,所以才有那麼高的報酬。

  如果做不好,把宴席搞砸了。人家也只會說峨眉酒館的廚子不行。

  所以享受著名聲加成的好處,必然就有相應的責任。

  職場規矩,人情世故,三師兄給何雨柱說了很多。

  說是師兄也行,說是長兄也可。

  實際上,何雨柱的手藝大部分就是他代教的。

  也就是如此,何雨柱忍耐住了那些誘惑。

  在鄰居們看來,何雨柱是傻子。特別是閆埠貴就是這樣認知的,因為那些找何雨柱去下廚的人,基本上都是閆埠貴領進中院的。

  何雨柱今天又送走了一位,還是同樣的理由,工作太忙。

  閆埠貴送人家出了大門,卻是再也忍不住的跑到了何家,眼見著何雨柱正在悠閒的喝茶,閆埠貴恨得牙痒痒。

  雖然閆埠貴也知道,何家的事與閆家無關,但看著何雨柱把錢往外推,他心裡還是不得勁。

  閆埠貴一屁股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哪來的氣。

  長喘了好一回,閆埠貴這才冷不防的開口說道:「柱子,你這麼做,不對吧?

  剛才人家可是給你開兩萬一桌了,還提前說你可以往家帶菜。

  伱要是去了,輕輕鬆鬆整個兩三桌就是五六萬的收入。

  就這麼好的條件你都不答應?」

  何雨柱笑嘻嘻的說道:「閆老師,我忙啊!」

  「你忙個屁!」閆埠貴氣的都爆粗口了。

  閆埠貴蹦了起來,卻是耐住脾氣說道:「柱子,你可想好了。

  你現在是無所謂,一個月工資肯定夠花。

  那再過兩年呢?

  你看看現在賈東旭,只要易中海家買肉,他就聞著味的,帶著老婆過去蹭飯。

  你看看現在院裡還有誰瞧得起他?」

  閆埠貴激動之下,連賈東旭都拿來舉例子了。

  說實話,一開始閆埠貴替何雨柱經管這些事,是想著跟何雨柱拉好關係。

  那麼何雨柱要是能帶點菜回來,總要孝敬他一點。

  而何雨柱一次次拒絕,卻是把閆埠貴火氣給搞上來了。

  何雨柱眼見閆埠貴話語裡,還真有幾分關心的模樣,也不由收起了嬉皮笑臉,卻是說道:「閆老師,您說王廚子明明知道在我家辦聚會,他過來肯定要比我小一輩。

  他還硬著頭皮過來幹嘛?

  過來了除了喊了一圈師伯師叔,連茶水都沒喝上一口。

  我那個向師兄也不可能教他手藝。

  您說他圖什麼?」

  「圖什麼?自抬身價唄!」閆埠貴脫口而出,說完這話,他抬頭看了何雨柱一眼,卻是神色遲疑的說道:「我聽說王廚子今年給人家掌勺的工錢是多了五千一桌。

  這兩年年景好,隨便誰家辦酒席,都是兩桌起步。

  這就是多了萬把塊錢呢。

  柱子,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搖頭笑道:「我啥都沒說,不過我師兄弟們在外面掌勺都有定價的,我不能敗壞他們的行情。」

  「嘶」閆埠貴吸了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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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寫手在此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