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木國這邊派了自己的心腹,去郊區的「苦窯」運作了一番。
他打算動用關係,讓原本還在服刑的易中海夫婦提前都給放了。
至於理由很簡單,弄點立功表現就行了,反正易中海等人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平頭百姓,安排他們提早出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和影響。
而易中海這邊每天都在「苦窯」里改造,上工,他每天唯一期待的透過狹小的窗戶,看著外面的藍天,那是他嚮往的自由。
在這「苦窯」里,他易中海過的是非人的生活。
白天要拼命在對應的工廠幹活,晚上則要受到「苦窯」大佬的欺凌。
他把這一切不公的遭遇都積蓄在心裡,甚至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些欺負自己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一日,回到「苦窯」的易中海剛一進去,就被一群同在一個房間的服刑人員給圍了起來,
只見為首一名大哥模樣的男子,一臉惡狠狠的盯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個狗日的,行啊,敢在背後悲歌我!」
易中海聽到對方的這番質疑,整個人都慌了,連連擺手,
「王大哥,您誤會了,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我一直都在老實的幹活。」
而就在易中海辯駁的時候,身旁的一個男子突然插話道:「王大哥,別信他的鬼話,這傢伙可是在那罵你,我都聽到了。」
那名喚作王大哥的大佬,面帶怒意的盯著易中海,
「好啊,易中海,看來你小子屁股又癢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你王爺我有三隻眼麼?」
說完便準備要動手了。
而在場的眾人直接按住了易中海。
易中海似乎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他害怕極了。
拼命的嘶吼著,反抗著,
「王大哥,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饒了我吧!」
王姓男子:「呵呵,饒了你?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言語之間,王大哥這是要準備上手了,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
突然獄房外傳來了皮鞋踢踏的聲音,負責把風的當即大喊了一句,
「管教來了!」
在場的眾人聽到管教來查房,一個個瞬間就跟見到老鷹的小雞仔,全部四散逃開了,全部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裝模作樣的睡了起來。
徒留易中海一個人屈辱地待在原地。
很快管教寧慈來到了這間獄房,他隔著鐵門對著裡面的服刑人員大喊道:「易中海在不在裡面,讓他出來,我有事情找他。」
在場的眾人見寧管教是來找易中海的,內心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個寧管教可是整個「苦窯」里出了名的狠人,基本被他盯上的都沒啥好下場,前這所「苦窯」的獄霸就是被他親自收拾的,所以這裡的犯人都很怕他。
寧慈見半天,裡面都沒動靜,當即提高了音量,
「我在跟你們說話呢,一個個都裝死是吧,裝死的話,明天午飯取消。」
此言一出,立馬有人快步從床上跑了下來,直接從廁所將易中海拽了出來,拉著他往鐵門的方向走。
在走的路上,他還出言警告易中海話不要亂說,不然待會回來要他好看。
而易中海聽到對方的這番威脅,只能無奈妥協了。
對方見易中海同意了,又多嘴問了一句,
「易中海,你小子是不是捅了什麼簍子,竟然被鬼見愁盯上了,你小子好自為之吧。」
易中海聽到對方這番略帶嘲諷的話,一臉苦澀,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這個人稱鬼見愁的管教為什麼要找自己。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傢伙也算是無形之中幫了自己一把。
易中海從獄房裡出來後,來到了管教寧慈的面前。
寧慈稍微打量了一番易中海,當即詢問道:「你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樣子,
「是的,管教,我就是易中海。」
寧慈:「好,你跟我來,我有事找你。」
話音剛落,寧慈就帶著易中海離開了。
而易中海的那些獄友看著他倆離開,一個個開始猜測這回易中海此行會遭到什麼樣的酷刑。
.......................
10分鐘後,易中海跟著寧慈來到了他的專屬辦公室。
一進屋內,易中海發現裡面還多了一個陌生男子,不過這個人眼生的很,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
而寧慈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態度變得十分恭敬和卑微,
「木秘書,易中海我帶過來了。」
木秘書點了點頭,
「好的,小寧,你先下去吧,我要單獨和他談談,記得把門帶上。」
寧慈聽到木秘書的這番吩咐,絲毫沒有任何怠慢,直接轉身離開了。
待他把房門關上後,木秘書就饒有興致的打量起面前的易中海,
「你就是住在南鑼鼓巷,何雨柱曾經的街坊鄰居,易中海?」
易中海聽到對方提到了何雨柱這三個字,瞬間面色大變。
他以為面前這個自稱木秘書的傢伙,是何雨柱派過來對付自己的。一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都慌了。
而木秘書作為木國的秘書,那可是特別擅長洞悉人心的,他看到易中海的這番樣子,大概猜到了緣由。
當即率先開口安撫起易中海,
「易中海,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來害你的,反而我是來幫你的。」
易中海聽到這位木秘書的話,整個人頗感意外,
「您要幫我?您打算怎麼幫?我現在可是階下囚,還在服刑。」
而木秘書聞言,絲毫不以為意,
「易中海,我問你,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易中海聽到對方的這句話,連想都麼想,就脫口而出,
「想啊,太想了,我做夢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領導您有辦法可以幫我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點頭,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木秘書聽到易中海給出的這番承諾,心裡那是一陣鄙夷,在他看來這個易中海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軟骨頭。
也就是一張嘴巴,表面做作的投機分子。
但是這和自己無關,自己這次主要是來說服這個易中海來給自家大少爺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