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國在思考了一番後,便給出了自己的初步看法,
「舅舅,我覺得這個寧才應該是在給人打掩護,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掩護的那個人是已經失蹤許久的何雨柱。」
而寧峰聽到木國扯到了何雨柱身上,整個人也是十分的贊同,
「小國,你說的非常對,這個何雨柱的嫌疑確實非常大。
你說哪裡能那麼湊巧,我們前腳剛派人去請他的岳父岳母,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總覺得這個寧才會跟何雨柱勾結在一起,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草率了。
他何雨柱一個草根出身,怎麼能跟我們兩家相提並論,連給我們擦皮鞋都不夠資格。
你說寧才莫不是得了失心瘋才會選擇跟他合作。」
而木國聽到寧峰的這番話,也是十分詫異,
「舅舅,其實關於您提到的這一點,我也沒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問題。
畢竟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會選擇跟何雨柱合作,我也覺得這裡面會有問題。
不過目前都是舅舅你和我的猜測,具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得咱們審訊過這個寧才就知道了。」
寧峰聞言,點了點頭,
「小國,你說的對,咱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寧才從局長的位置上給他拉下來,然後再慢慢的處理審訊他,看看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其實寧峰和木國永遠都不可能會猜到寧才的真實想法。
因為他們永遠不會設身處地的站在寧才的這個角度去考慮問題。
畢竟一個是寧家的當代家主,一個則是木家大少,寧才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但只是一個分支的子弟罷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那可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完全無法比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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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才作為安全總局的局長,自然是具備一定的反偵查意識,他早就觀察到暗潮湧動,似乎寧木兩家開始在針對自己。
他可不是什麼傻子,更不會坐以待斃,他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根據自己心腹傳回來的最新消息。
寧才獲悉一個叫秦淮茹的女人向公安舉報了自己,這也讓他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是大勢已去,寧家人應該在這幾天就要出手對付他了。
根據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他這回是栽定了。
為此,他立馬抓緊時間電話通知了遠在97城的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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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得到消息的何雨柱,立馬來到悅來客棧,並回了個電話給遠在49城的寧才。
30秒後............
電話接通後,何雨柱立馬詢問起來,
「是寧局呢?」
電話那頭的寧才在確認是何雨柱的聲音後,立馬做出了回應,
「何老弟,是我。」
何雨柱在確認是寧才後,再次開口詢問起來,
「寧老哥,不知道你這麼著急通知我,是有什麼要緊事麼?」
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電話那頭的寧才立馬說明了來意,
「何老弟,不瞞你說,我上次給你說的那件事,現在已經東窗事發了。
目前寧家人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和證據,估計這幾天就要對我動手了。」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後,一臉震驚,當即反問道:「寧老哥,怎麼那麼突然,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提前跑路還是?」
電話那頭的寧才聽到何雨柱給出的這番建議,立馬一口回絕了,
「何老弟,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還是寧家和木家主要緊盯的目標。
就算我現在想跑,估計也跑不掉了,而且如果我被抓了,至於下場會怎麼樣,我自己心裡葉門清。」
何雨柱聽到寧才的這番回答,立馬想到寧才一旦落網,必然會將自己給賣了。
就在他在思考該怎麼處理這個隱患的時候。
電話那頭的寧才率先開口了,
「何老弟,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肯定在想我會不會在落網後,把你去賣了。
但是你放心,我寧才是什麼人,我是不會出賣你的。
不過,你應該也清楚沒有人能扛得住大記憶術的折磨,除非是死人。
為此,再反覆思考後,我決定禍水東引。
我的計劃是.............」
何雨柱聽到寧才竟然在生死存亡之際都幫自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這讓他頗為意外和感動。
「寧老哥,你這麼做,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電話那頭的寧才聽到何雨柱的這句話,立馬話鋒一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何老弟,是人都會有私心,我也不例外,我之所以會主動扛下這件事,就是希望你在97城那邊可以善待我的父母和妻兒。」
聽到寧才的這番要求和心愿,何雨柱立馬向他保證,
「寧老哥,你就放心吧,你的家人我一定會妥善給您安置好的,我保證他們這輩子享盡富貴。」
電話那頭的寧才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後,整個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
「好,何老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另外我在這裡給你提個醒,在我這件事結束後,你這些年就不要回國了,更不要來這趟渾水。」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寧老哥,我知道了,你多保重。」
隨後通話便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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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在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以及安排了一些「人證「後,安全總局局長寧才經過有關部門的調查和審批,直接撤掉了他的職務,並移交給了當地的公安部門進行審訊。
而此時奉命審訊寧才的正是他的好侄子,也就公安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的寧揚。
公安局審訊室,已經成為犯罪嫌疑人的寧才看到來審問他的竟然是自己的侄子寧揚後,整個人感到十分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