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光齊的這番招呼,何雨柱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是我,光齊,你這是準備去哪?」
劉光齊當即表示,
「柱子哥,我準備回街道辦,我目前是咱們交道口街道辦的辦事員。」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面露喜色,
「不錯嘛,光齊,出息了,可以嘛。」
劉光齊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誇獎,連連擺手,
「柱子哥,我哪能跟您比,我現在也就是個普通科員,您的職務我都聽我爸說了,我一輩子都要仰望的存在。」
何雨柱聞言,微微一笑,
「哈哈,光齊你這話就有點誇張了,對了,你爸他在家麼?」
劉光齊點了點頭,
「我爸啊,他在屋子裡呢,你直接進去找他就是。」
何雨柱見狀,便和劉光齊分道揚鑣了,徑直走進了四合院,第一時間朝著劉海中的家裡走去。
等到了他家院內,何雨柱看抬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小憩的劉海中。
他第一時間上前打起了招呼,
「二大爺!我回來看您來了。」
劉海中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馬抬起頭望了過去,但他看到來人是何雨柱後,一臉錯愕,
「柱子,你怎麼回來了,我記得你不是被調去海外了麼?」
面對劉海中的這番詢問,何雨柱考慮到兩人之間的關係,當即吐露了實情,
「二大爺,我這次是悄悄回來的,組織那邊不知道,我這邊剛好有點事要處理,尋思著順道來看看你們這些老街坊。」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的解釋後,恍然大悟,隨後他輕嘆了一口氣,「柱子,自從咱們大院你和許大茂先後離開後,總感覺大院裡少了煙火氣。」
何雨柱聽到劉海中的這句話,當場就愣住了,
「二大爺,瞧您這話說的,有點誇張了。」
話音剛落,何雨柱便從蛇皮袋裡掏出了2條萬寶路香菸,2瓶茅台酒,還有一大袋糖果和巧克力遞了過去。
「二大爺,這些東西是我從海外特地帶回來給你的,但是這些東西最好你自己在家偷偷的吃喝,別讓人發現了。
不然到時候給你扣一頂勾結資本的帽子,那不就成了我在害你了。」
劉海中可不是什麼傻子,相反他十分的聰明,他聽到何雨柱的這副叮囑後,當即表示,
「柱子,你放心吧,這個道理我懂,我一定會小心翼翼的。」
何雨柱見劉海中聽進去了,便安心點了點頭,
「二大爺,最近咱們四合院一切都好吧沒有發生意外吧?」
劉海中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稍微沉思了一番後,便緩緩開口道:「柱子,你就放心吧,最近咱們四合院的這些街坊過的還都挺不錯的,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
何雨柱聽到劉海中的這番回答,便放心了,
「行吧,二大爺,謝謝你,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今天先這樣,我先走了。」
劉海中聽到何雨柱現在就要走,十分驚訝,當即追問道:「柱子,不在坐一會兒麼,這麼著急麼?晚上一起吃個飯也行啊,你難得回來一次。」
何雨柱聞言,擺了擺手,
「二大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有其他要事在身,就不過多打擾了。」
劉海中見何雨柱執意要走,索性也不過多挽留了,將何雨柱送出了自家院子。
在何雨柱漸行漸遠後,他第一時間回到家中,將何雨柱送給他的洋菸和禮物都藏了起來。
當然他迫不及待的拆開一條萬寶路,拿出一包,又從中拿出一根點了起來。
頓時整個屋內,煙霧繚繞,都是他的香菸味。
而何雨柱這邊在離開劉海中家後,原本想去秦淮茹家看看,但是一想到劉海中剛才提到大家一切安好後。
他便停下了腳步,轉身著朝著門外走去。
而就在他正欲離開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
「柱子,是你麼?」
何雨柱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是秦淮茹在叫自己。
為此,他只能扭過頭,禮貌和秦淮茹打起了招呼,
「秦姐,你也在啊,我正要去你家找你呢。」
秦淮茹可不是什麼農村傻婦女,雖然她是農民出身,從鄉下嫁到城裡來的,這並不代表她比別人蠢。
為此,她當即直言不諱的開口道:「柱子,這可不是去我家的方向,你是不是在避著我?
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剛好看到你,你肯定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了。
我問你,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麼!」
面對秦淮茹的這番誅心之話,何雨柱此時深刻的知道,自己一個回答不好,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十分尷尬和微妙。
一想到這裡,何雨柱立馬解釋起來,
「淮茹姐,你誤會了、其實我原本確實打算去你們家探望你們,但是聽到二大爺說你們最近過得還挺好,在加上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故而就選擇直接回去了。」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這番有理有據地回答,當即反駁道:「柱子,你別提劉海中這個混老頭瞎說。
咱家有五張嘴,我一個人要養活一個老的,三個小的,你覺得我的日子能好過麼?」
聽到秦淮茹的這番話,何雨柱確實非常認同,當即改口道:「淮茹姐,我知道你孤兒寡母的非常不容易。
對了,之前去給你的那些錢還有糧票都用完了?」
秦淮茹聞言,點了點頭,
「早用完了。」
何雨柱見狀,再次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淮茹姐,我這裡還有,你先收著。」
而這一次秦淮茹雖然收下了,但是她卻用一種十分陌生的目光看著何雨柱,
「柱子,不要告訴我,這又是你父親何大清的一點心意。」
何雨柱尷尬的摸了摸頭,繼續硬著頭皮撒謊道:「嗯,是我父親的一點心意。」
聽到何雨柱的這句話,秦淮茹當場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柱子,你就不要騙我了。
枉我之前還相信你父親心裡有我,經過這段時間的經歷,我就猜到你父親這個死鬼肯定把我忘記了,現在另有新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