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算是風聲鶴唳了,何雨柱也不敢托大,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附近的停車場開自己那輛奔馳回家。
反而故意來到了附近的公共巴士站點,坐上了公車前往朗元區,而那名尾隨之人,也跟著何雨柱上了車。
而何雨柱此次故意前往沙頭村的方向去,他的目的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僻靜之處,看看這跟蹤者到底是誰?是不是和之前襲擊自己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現在他也吃不准對方的身份,到底是另外的一方勢力,還是華夏安全總局那邊派來試探自己的。
畢竟考慮到當初他用計策將華夏督導組逼得無功而返,對方肯定有所懷疑,一定會派人從暗中再次調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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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跟蹤何雨柱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問的好友金山爪,他受了葉問的委託來調查這個何雨柱的底細。
而之前是因為忙著生計,並沒有太多時間,今天恰好碼頭那邊沒什麼事。
故而金山爪便來麻油地警局堵何雨柱,沒想到被他堵到了。
經過40分鐘的車程後,何雨柱在元朗區下了車,至於前往沙頭村一般是騎腳踏車,要麼就是徒步。
何雨柱肯定選擇徒步,整條路上偶爾還能看到卡車和轎車經過,不過大部分都是肩挑東西的普通基層老百姓。
他們要麼就是從朗元挑著東西進城販賣的,要麼就是從城裡剛回來。
由於路上人還挺多,金山爪就故意跟在這些人身後,牢牢地跟著何雨柱。
而何雨柱自然明白這個跟蹤者就在自己身後50米處,他為了儘快使這個跟蹤者暴露,朝著一旁的山間小路跑去。
而這個金山爪不疑有他,也跟著何雨柱跑了起來。
他倆一前一後來到了小路上,這裡別說是人,連個鬼影都沒有。
何雨柱跑了一陣後,就直接停下了腳步,扭頭對著不遠處的金山爪喊道:「這位朋友,你跟了我整整一路,不覺得辛苦嗎?不如現出你的真面目,咱們好好談談。」
金山爪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下心驚不已,不過眼見自己被拆穿了,他也覺得沒有必要繼續隱藏了,反而大方現出了身形,並對著何雨柱恭維道:「你就是何雨柱,何先生麼?」
何雨柱一聽對方竟然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十分意外,
「嗯.....閣下認識我?但是我並不認識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路跟著我,你有什麼企圖?」
面對何雨柱的連番質問,金山爪自然不能說出實情,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何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叫金山爪,我聽說你是第三屆武者大會的魁首。
我就是一個武痴,今天來找你就是想找你切磋一下,以武會友。」
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話半信半疑,
「你真要找我切磋?另外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三屆武者大會的魁首?」
金山爪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當即解釋起來,
「何先生,不瞞您說,當初我也參加過第三屆武者大比,只是我在第一輪的百強賽中就被淘汰了,隨後我一直觀摩比賽到最後,曾經一睹你的風采...」
何雨柱聽到金山爪的解釋後,內心更加疑惑了,因為他感覺眼前的這個金山爪說話漏洞百出,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居然還敢挑戰自己,他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他只是拿這個做幌子?
而金山爪看到何雨柱站在原地思考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他十分清楚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很有問題,為了避免穿幫,他立馬改口道:「何先生,既然您不願意切磋,那我先告辭了,咱們改日再見。」
話音剛落,金山爪立馬便想跑路了。
但是他很明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何雨柱。
而何雨柱稍微思考片刻,便猜到了這個金山爪的意圖,當即出言喝止,
「金師傅,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找我切磋是假,探聽我虛實是真。」
金山爪見自己的真實意圖被何雨柱看破了,立馬加快了移動速度,朝著後方急速跑去。
而何雨柱見狀,運起真氣,包裹在雙腿之上,這一刻,他感覺整的人變得輕盈起來,然後快步追了出去。
僅僅不到一分鐘,金山爪就被何雨柱攔住了去路,
「金師傅,你別著急走啊,你不是說要切磋武藝麼?」
金山爪此時哪裡還有心思切磋,就剛才何雨柱那一手足下生風,就讓他明白眼前的這個何雨柱很可能不是大宗師境的強者,很有可能是天人境的。
他自己才區區宗師初期,完全不夠看。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金山爪只能尷尬的賠笑道:「何先生,您誤會了,就您剛才露的那一手,我就知道我根本不配跟你比武。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現在已經達到天人境的門檻了吧?」
何雨柱聽到金山爪的這番話,十分意外,
因為自己隱藏的那麼好,還真沒有人發現過他的真實修為,這個金山爪是怎麼看出來的。
而金山爪看著面前臉色陰晴不定的何雨柱,生怕對方出手要了自己的命,立馬搶先作出了解釋,連帶著稱呼都變了,
「何魁首,您誤會了,其實我知道您的修為,那是因為我們祖上曾經出過一名天人境的武者,讓我們風光了好一陣。
而那名老祖也曾經留下一份手札,上面記載著達到了天人境後,所帶來的變化。
我看你一身修為,返璞歸真,真氣充盈,甚至可以做到真氣外放,剛才足下生風就是利用真氣挾裹了自然之氣,這都是天人境強者的表現。
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解釋後,原本內心升起的殺心,在這一刻稍微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