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也是頗為意外,他不明白他兒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問了這一出?當即便出言反問,
「柱子,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怎麼這麼問?」
何雨柱並沒有解釋緣由,反而繼續追問,
「爸,您別問理由了,您就告訴我有沒有這號人就行了。」
何大清當即陷入了沉思,思考了半天后,直接回了一句,
「柱子,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沒有這樣的人吧,因為你也知道我平常都是在廚房工作,而且我做完手頭的事情後,就在後廚點旱菸休息了,跟那些廠里的工人很少有交集。」
何雨柱聽到他父親的這番回答,便知道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和情報了,現在這麼說來,關於這個隱藏在軋鋼廠內部的「老鼠」,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從何開展工作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加派人手在廠區巡邏是,以防這個潛在的特務干一些對軋鋼廠不利的事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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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紅星軋鋼廠出現了一件令人震驚的大事件,那就是材料車間的鋼材無緣無故少了一噸。
要知道華夏是一個資源比較匱乏的國度,雖然探明的資源很多但是都不利於開採,鐵礦石還是需要大量進口的,別看這一噸鋼材似乎不多,但是在這個年代鋼鐵那可是國有資產,而且是重要的戰略物資,現在少了這麼多材料這就意味著鋼廠發生了失竊事件,而在這個缺乏監控和刑偵手段的50年代,要想把丟失的鋼材找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而作為負責工廠安保問題的保衛科科長何雨柱因此直接被保衛處處長聶楚叫到了辦公室。
何雨柱剛一進門,聶楚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來,
「何雨柱,我問你,你這個保衛科科長是幹什麼吃的?工廠里少了一噸的鋼材,你知不知道?」
何雨柱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頗為震驚和意外,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情,也沒有聽人提起過。
為此他當即反問聶楚,
「處長,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聶楚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氣不打一處來,原本他就已經怒火中燒了,現在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更是火上澆油,肺都要氣炸了。
只見他用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繼續呵斥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身為我們軋鋼廠保衛科的科長,你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問你,你平時是怎麼管理的,要知道這一噸鋼材可不是小數目,現在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了,要是讓上頭知道了,不僅僅是你小子烏紗不保,連我這個處長也要跟著倒霉!」
隨後聶楚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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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就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要把這消失的一噸鋼材給我找出來。
無論你用什麼方法,哪怕是掘地三尺你都要給我找出來,要不然你自己看著辦吧,到時候輕則受處分挨批評,重則開除公職坐牢,你別可怪我沒提醒你。」
何雨柱聽到聶楚的這番話也是無可奈何。
他明白對方說的都是實話,丟失的鋼材是屬於極度稀缺的戰略物資,少了一噸就意味著國有資產的流失,這是極大的過失和失職,到時候一個處理不好,那真的要被開除公職,甚至還要坐牢的。
一想到這,何雨柱內心也是有點發怵,他當即詢問聶楚,
「處長,有沒有可能是負責採購的採購員以及負責盤點的工人沒有盤清楚,導致帳目有出路?」
聶楚聽到何雨柱這番話,直接出言否定了這一猜測,
「何雨柱,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之前就想到了,還派人去跟那個採購科核實,連倉庫,還有材料車間負責保管的工人都一一問過,根據他們的描述,基本上能確認這批原材料是真實存在的。
按理說每個環節都不是同一個人負責管理,串供這種概率很低,所以大概率應該是失竊。
不過這邊你先別管,我到時候還是會派人再去求證的,你目前首要任務就是把這消失的一噸鋼材給我找出來。」
何雨柱聞言,當即拍著胸脯保證到,
「好的,處長,我知道了,我現在一定會想辦法亡羊補牢,把這批消失的鋼材給找出來。」
從處長辦公室出來,何雨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實在是沒想到哪個狗日的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批鋼材失竊的事情,自己要是處理不好,那整個生涯就完蛋了。
而且時間只有三天,非常緊迫,況且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讓何雨柱一陣無語。
等何雨柱回到保衛科後,他的跟班陳鋒第一時間就察覺出他的異樣,當即主動關心起他,
「何科長,您這是怎麼了?處長那說什麼了麼?怎麼看您從處長那回來後,整個人都愁眉苦臉的。」
何雨柱擺了擺手,也沒有隱瞞,直接道出了實情,
「小陳,別提了,出事了,我們軋鋼廠的材料車間丟失了1噸鋼材,聶處長勒令我3天內必須找到這批鋼材的下落。」
保衛科室內眾人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都目瞪口呆,要知道廠子裡遺失東西,那可不是什么小事,尤其是遺失一噸鋼材,如此大的數目,搞不好整個保衛科的人都得受處分。
眾人也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何雨柱直接拿起自己的茶缸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坐到自己的科長位置上,開始思考對策。
可能是一杯水下肚的關係,他整個人冷靜了不少,沒有了之前的急躁,他開始冷靜分析這個事情的各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