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大蝦聽到武細豪的這番擔憂後,立馬就想到了一個刀切豆腐兩面光的辦法,
「豪哥,我看這樣吧,咱們就不要選擇在四海酒樓內動手,咱們大可以埋伏在富貴街上,等他們向家百日宴結束從酒樓內出來的那一剎那,咱們在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武細豪聽到大蝦的這番提議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的,大蝦,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我這一次一定要向家人血債血償!」
而此時,作為新安義幫的現任幫主向後,派人將他的大侄子向花嚴給找了過來。
而向花嚴來到書房的時候,率先開口詢問起向後,
「二叔,您找我?」
向後點了點頭,當即說道:「小嚴,坐!」
待向花嚴落座後,向後則說明了找他來的緣由,
「小嚴,這次我特地派人將你找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近我聽說你不知道從哪裡收購了一大批麵粉,有沒有這一回事?」
向花嚴面對他二叔的這番詢問,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二叔,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我最近聯繫上了一個叫馬東的麵粉商人,對方承諾以後由他直接供應給我們向家麵粉,而且價格上比市面上少了1成。
咱們以後再也不需要仰人鼻息,看那個武細豪的臉色了。」
向花嚴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整個人不經意間流露出那種驕傲和自豪感。
等他話音剛落,作為他親叔叔的向後卻直接出言呵斥道:「小嚴,你呀真是糊塗,你著了人家的了,你知道嗎?」
向花嚴聽到向後的這番話,十分不解,當即反問道:「二叔,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這話的含義。」
向後面對向花嚴的這番疑惑,緩緩的解釋道:「小嚴,你就沒有想過這批貨的來源?然後就沒有懷疑過那個馬東?」
向花嚴見他二叔說到了這個,微微一笑,並開口解釋道:「二叔,我以為是什麼事呢,您說這個我都調查過了,這個馬東就是一個中間人,他是緬因那邊過來代表沙坤來找麵粉買家的。」
向後聽到向花嚴的這番解釋,如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只見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小嚴,你呀還是太年輕,雖然你做事風格有我大哥當年的風範,但是火候略顯不足,還是有點稚嫩了。
實話告訴你,你現在手上的這批貨就是武細豪之前遺失的那一批,你說武細豪知道截他貨的人是我們向家的話,那以這傢伙的個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開戰!」
向華嚴畢竟不是蠢人,他聽到他二叔的這番解釋,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二叔,您的言下之意就是這個馬東是特意將這批貨賣給我,其目的就是為了來一個禍水東引,而他才是真正截取了武細豪貨的那個人。
不知道我這樣說對不對?」
向後聞言,連連點頭,並一臉讚許的看著向花嚴,
「小嚴,看樣子你小子不蠢,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沒錯,很明顯就是這個馬東的傢伙乾的,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立刻派人把這個馬東找出來,然後帶著這傢伙去向武細豪賠罪。
至於咱們之前賣出去的貨,也要給予對方一定的賠償。」
向花嚴聽到向後的這番舉措,瞬間就不樂意了,
「二叔,這不合適吧,他武細豪被人馬東截胡,那他應該去找馬東啊,找我們向家做什麼?
另外這些麵粉我可是真金白銀買的,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賣出去的貨,還要還給人家,並賠償他,我不答應。
就算他們真的要和我們火拼,我向家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向後聽完向花嚴的這番牢騷話後,便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和看法,
「小嚴,你們年輕人做事就是不計較後果。
有衝勁是好事,有野心也是好事,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我們真的不適合和武細豪的蟻群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要知道目前四大幫會當中。我們新安義幫論實力只排在第二,而蟻群是第一。如果我們兩幫人鷸蚌相爭的話,那豈不是便宜了新號碼幫和新何聯勝。
要是趁著我們兩幫人馬兩敗俱傷的時候,對方趁虛而入,那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當年你父親的下場和教誨,你難道忘記了?」
向華嚴見自己二叔提到了自己的父親,心中莫名的一陣傷感,
「二叔,我沒忘,我到現在都記得爸的囑託,他讓我們向家可以一直平平穩穩的發展下去。」
向後聽到向花嚴的這番回答,肯定的點了點頭,
「小嚴,既然你自己都清楚,那不就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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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花嚴再仔細思考了一番後,最後還是想通了,
「二叔,我知道了,我懂了,我現在就派人去找那個馬東。」
向後點了點頭,
「好孩子,你能這麼想就是我們向家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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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向花嚴便帶著一眾小弟前往馬東的倉庫,準備找他的麻煩。
不過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原本的倉庫早就已經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沒有。
根據倉庫的主人描述,這個馬東只是高價問他租了幾天倉庫,其他他一概不知。
這時候的向花嚴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這個馬東很可能是個假名字,其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入局。
現在向花嚴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立馬命人去找尋這個馬東的下落。
而此時化名馬東的何雨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因為在他看來,整個布局都已經完成了,自己只需要靜觀其變即可。
很快就來到了向後小兒子百日宴的這一天,由於向後在道上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所以很多大佬都十分給面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抵達了四海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