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劉光福和劉光天也是從屋裡走了出來,他們第一時間就去翻找何雨柱送過來的禮品,想看看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們一邊翻一邊大喊道:「爸,真不錯,你看這是茅台酒,你這這還有好幾條洋香菸,還有你看這是人參,看品相真的很不錯。」
而劉海中看到自己兩個兒子這副樣子,當即出言呵斥,
「臭小子!別亂動,這不是給你們的,是人家柱子特地帶給我的。」
話音剛落,劉海中便想抄起篾條準備教訓這兩個兔崽子,但是一想到之前何雨柱臨走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他立馬改變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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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雨柱這邊則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許大茂他爹許富貴家。
此時的許家大門緊閉,何雨柱快步上前,伸出右手輕輕敲了敲房門,
「篤.......篤......」
門內傳來了許富貴的聲音,
「誰啊?」
門外:「許叔叔,是我,何雨柱!」
門內響起了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許富貴看到突然造訪的何雨柱甚是意外,熱情地招呼起來,
「柱子,來來來.....快進來,好久不見了,我們家大茂呢?他沒跟你一起回來麼?」
何雨柱搖了搖頭,並解釋道:「許叔叔,大茂他工作比較繁忙,所以來不了。」
許富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解釋後,便釋然了,隨後他又開口詢問起許大茂的近況,
「對了,柱子,大茂他現在怎麼樣了?」
面對許富貴的這番詢問,何雨柱則是直接坦言道:「許叔,你就放心吧,大茂現在已經成為一名公職人員了、都已經升任副科長了。
他在漢東新安縣過得非常好,你們老兩口就不要擔心了。」
許富貴聽到自己兒子許大茂出息了,當國家幹部了,臉上充滿了喜色,直接拉著他媳婦給何雨柱跪了。
這一幕直接給何雨柱整懵逼了,他趕忙將他們二老給拉了起來。
「許叔,許嬸,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這想要折煞我麼?你們快起來。」
許富貴和他媳婦則是嘴裡振振有詞,
「柱子,我們家大茂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你的提攜,這個大恩,我們許家沒齒難忘。」
何雨柱擺了擺手,
「許叔、許嬸,你們太客氣了,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以後我就要調到海外去發展了,剩下的就看大茂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我會和下面的打好招呼,讓他們多多照顧大茂,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許富貴見何雨柱要走,趕忙出言挽留,
「柱子,這麼快,要不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吧。」
何雨柱面對許富貴的這番盛情邀請,直接婉拒了,
「不了,許叔,我今天來見你們,一方面是告知你們大茂最近的狀況,另外一方面我是來和你們餞行的,以後我可能就不回49城了。」
許富貴見何雨柱去意已決,便不再客套了,
「好吧,柱子,那你一路保重。」
何雨柱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何雨柱離開許富貴家後,便徑直朝著秦淮如家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他偶然碰到了整個四合院中年紀最大的聾老太。
何雨柱並不知道這個聾老太本名叫什麼,只知道這個人也是好人,但是自己這一世基本沒怎麼跟她打過交道。
為此,他只是禮貌性的問個好就離開了。
就在去的路上,突然一到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
「柱子!「
何雨柱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原來是三大爺閻埠貴在叫自己。
隨後他停下了腳步,快步上前攀談起來,
「三大爺,您叫我?」
閻埠貴點了點頭,
「柱子,我記得你不是在漢東省麼?怎麼這一次又回來了?」
面對閻埠貴的這番詢問,何雨柱沒有絲毫隱瞞,直接說明了緣由,
「三大爺,不瞞你說,我這一次是因為工作回到了49城,今天來找你們就是跟你們這些老街坊做個告別,我以後可能不回49城了。」
閻埠貴聽到這個消息,直接愣住了,隨後他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柱子,你跟三大爺我交個底,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官員了?
我看你一會縣長,一會縣委書記的,我都給你搞懵逼了。」
何雨柱聽到三大爺閻埠貴的這番話,微微一笑,
「三大爺,這個您就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對您不好,反正您就記住一點,我的官並不小。」
閻埠貴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後,好奇心更重了,就在他還繼續開口詢問的時候。
何雨柱直接打斷了他,
「三大爺,這個問題以後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你的,現在還是別問了。」
說完何雨柱轉身就離開了,留三大爺閻埠貴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片刻之後,何雨柱來到了秦淮茹家,剛踏進院子,只見屋子前面的空地上,賈張氏抱著賈棒梗正怡然自得坐在那休息。
眼尖的賈張氏第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子,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去,她剛想破口大罵,但是一想到自己媳婦秦淮茹和他們家的關係還不錯,又想到自己現在全靠秦淮茹養著,這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縮了回來。
她扭過頭朝著屋內大喊道:「淮茹,老何家那個何雨柱來了,你快出來看看吧。」
聽到她婆婆賈張氏的這番叫喊聲,秦淮茹立馬從屋內走了出來。
秦淮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何雨柱後,表情十分複雜,她快步來到了何雨柱面前,
「柱子,你怎麼來了?你爸大清沒跟你一起來麼?「
何雨柱搖了搖頭,
「我爸最近比較忙,一直在漢東,暫時來不了,讓我代他來探望你。」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下心中一暖。
其實真相是何大清早就把秦淮茹給忘記了,忘得是一乾二淨,畢竟何雨柱明白他這便宜父親根本就不是什麼情種,而是那種見異思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