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何雨柱和何大清便分開了,何雨柱直接詢問起他父親的近況,
「爸,這4年您都在做什麼?您還在給那位老領導當廚師嗎?」
何大清聽到何雨柱問起自己的近況,當即用右手直接擦拭掉眼角的淚水,隨後便開口了,
「傻柱,啊不,看樣子以後就不能叫你傻柱了,我們家的傻柱不傻,這個稱呼得改一改了,以後就叫你柱子。
柱子,你走的頭兩年我一直都在領導他們家擔任主廚,也算是償還他的人情,畢竟沒有他的安排,你也不可能順利的去到那個38軍當炊事班的炊事員。
我聽說一般的平頭老百姓參加志願軍,大部分都是上前線直接參與尖刀連或者是穿插連的。」
何雨柱當然明白他父親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如果當初自己一上來就去尖刀連或者穿插連的話,那自己大概真的是十死無生了,更不會有現在如此精彩的一個抗美援朝經歷,一想到這,他就點了點頭,附和他父親的這番話,
「爸,您說的對,確實當初沒有那位領導的安排,我可能就真的沒這麼順利。」
何大清聞言,點了點頭,繼續剛才的話題,
「柱子,在償還完領導的人情債後,接下來的二年光景,我原本打算去保定找你白姨的,但是你不在,雨水一個人我又放心不下,所以我就又留了下來,現在在紅星軋鋼廠擔任掌勺。」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的這番話頗為欣慰,看來他這個父親還是十分稱職的。
「爸,現在我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還要去保定麼?」
何大清聞言,明顯愣一下,
「柱子,為父還沒想好,到時候再看吧,你看我們倆光顧著閒聊,晚飯都還沒做呢,我現在親自下廚給你做幾個家常小菜給你接風洗塵。」
何雨柱點了點頭,
「好,辛苦了,爸。」
當晚,何大清親自下廚炒了一個炒白菜,又奢侈的整了一份豬肉燉粉條,還有一個拌土豆絲。
這三道菜幾乎已經可以「秒殺」49城9成以上的的家庭了。
一家三口一起坐下來,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主食則是窩窩頭和紅米飯。
酒足飯飽後,何雨柱拉著何大清說起了悄悄話,
「爸,這一次我從北韓回來,特地給您帶了點當地的土地產。」
說完何雨柱便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株北韓參遞了過去。
何大清作為譚家菜的傳人見多識廣,他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那根北韓參仔細的端詳起來,觀察了一番後便連連稱讚,
「柱子,這玩意兒你從哪裡搞來的?據我觀察,這玩意年份至少也有30年了,這可是純正的野生北韓老參,功效和我們東北的那種老山參是一樣的,這玩意兒你要是放到藥店上去賣,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要是給重病的人煮一碗參湯的話,估計至少還能吊個10天的命,這可是真正救命的良藥,不錯不錯,你小子有心了,為父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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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父子閒聊到晚上10點,為了不耽誤明天何雨水上學,便選擇了直接熄燈睡覺............
而另外一頭,易中海的小屋內,他正和自己的媳婦劉桂花說著悄悄話。
「媳婦兒,聽說了嗎?何大清他們家的那個何雨柱回來了。」
劉桂花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也是頗為的詫異,
「什麼,中海,你不會開玩笑吧?何大清他家的那個傻兒子不是聽說去參加抗美援朝了,這才4年,我們國家也沒報導說抗美援朝結束了啊,更沒有聽說那些志願軍要回國了,他咋就回來了?」
易中海聞言,搖了搖頭,
「媳婦兒,此事確實很蹊蹺,我也不知道這個傻柱他是個什麼情況,竟然提早回來了。
巧合的是我今天下午還碰到他了,原本我和你一樣質疑了他一番,並說他是逃兵,反而被他教訓了一頓。
這小子4年沒見完全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在四合院裡面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了,更沒有以前那股傻裡傻氣的樣子。
果然,上了戰場後,人的變化是真的大,這小子現在給我的感覺那就像是一頭伺機而動的猛虎,那是要吃人的。」
劉桂花聽到易中海對何雨柱的這番評價也是頗為吃驚,
「中海,你說的真的假的?說的我都想去看看那個傻柱了。」
易中海聞言,一把拉住他的媳婦兒劉桂花,
「媳婦兒,你別這樣,來日方長,我估計這個傻柱回來以後,要長時間住在我們大院裡,到時候有的是機會見面,不急於一時。」
劉桂花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也是打消了心中的好奇心,
「行吧,中海,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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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雨柱洗漱完畢後,便和何大清,還有何雨水一起出門了。
這一次他們準備先去學校,再去紅星軋鋼廠報到。
清晨,四合院的眾人也都陸續去上班了,當他們看到何大清和何雨水身邊多了一個年輕人的時候,都頗為詫異,紛紛指指點點,不過何雨柱暫時沒有搭理他們,因為他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他先陪著何大清將何雨水送到了附近的附屬小學,隨後他們倆父子來到了紅星軋鋼廠。
何大清則是帶著何雨柱直接前往廠長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門口,何大清就禮貌的敲了敲房門。
「篤......篤.........」
門內傳來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
「請進。」
隨後何大清和何雨柱推開房門便逕自走了進去。
紅星軋鋼廠廠長楊開泰看到來人是他們食堂的廚子何大清後也是頗為詫異,率先開口詢問他的來意,
「何大清,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何大清聞言,先是表露出一副極為謙卑的樣子,
「楊廠長,是這樣的,今天我是陪我兒子何雨柱來您這報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