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號碼牌恰好就是33號,作為33號擂台的頭號種子選手。
負責這一座33號擂台比試評判的裁判組成員則是由北河省武者協會分會的會長劉光定,一位宗師境初期的武者,以及北河省武者協會副會長章武,也是一位宗師境初期的武者,再加上上屆百強武者白眉拳掌門白沙,三個人擔任這個擂台的裁判,這也是為了保證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
隨後一名主持人走上了擂台,
「各位參賽的武者們,我是33號擂台的主持姜濤,現在我宣布比賽擂台規則。
第一,雙方均不可使用兵器、暗器、違規者直接剝奪資格,廢去修為,永久上武者協會的黑名單。
第二,此次比賽雙方均已簽訂生死狀,比賽死的一方、或者主動認輸以及被打下的擂台算輸。
第三,本次擂台賽嚴禁出現惡意放水,謙讓,以及場外人員幫手等情況,一經發現和第一條處理方式相同。
第四,本次擂台賽採用隨機分組的方式進行1對1的比試,勝者自動晉級,敗者淘汰。
在座的各位,有沒有什麼不同的想法和意見的。」
台下的眾人面對剛才這位主持說的這些話,全都鴉雀無聲。
他們可不是傻子,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主持人說的都是些場面客套話,就算真有意見也不是他們這種小角色可以出聲的。
主持人姜濤見四周沒有任何不難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大家都沒什麼問題,那我現在宣布,第33號擂台賽正式開始!
第一輪,由33號選手安全局代表何雨柱對陣133號選手鐵砂掌派代表熊林,請雙方上擂台就位。」
何雨柱輕描淡寫的一躍而上,就這一手功夫就讓在場的眾人瞠目結舌,一個個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都變了,變得無比忌憚起來。
而一邊的熊林是一個身高接近1米9的壯漢,整個人皮膚黝黑,全身充滿了爆炸性的肌肉。
反觀何雨柱這邊沒有一絲肌肉,個子矮了一頭不說,整個人的身形和這個熊林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頭花豹和棕熊之間的差距。
看台上作為裁判之一的劉光定看著擂台上的這兩人直接詢問起一旁的章武,
「章副會長,你覺得現在擂台上的這兩個人哪一個贏面比較大?
同為武學宗師的章武聽到劉光定的這番話,當即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劉會長,我覺得這個叫何雨柱的贏面比較大。」
一旁的上屆百強武者白沙聽到張武的這番話,瞬間就樂了,直接反駁道:「章副會長,你怕不是在說笑吧。
這個叫熊林的,無論是從體型上,還是身形上都要比這個何雨柱大上一圈,而且這個熊林練的還是剛猛無比的鐵砂掌。
要知道這個鐵砂內含有劇毒,這一掌下去一般人絕對是皮開肉綻,並傷及五臟六腑,就何雨柱這個小身板,我看絕對承受不了這個熊林一擊。」
而一旁聽到白沙這番論調的劉光定則是插話道:「白掌門,我覺得你可能看走眼了,就剛才這個何雨柱上台子所展現出來的那一下,頗有武當梯雲縱的風采,足以看出這個何雨柱的實力深不可測。
另外我和章副會長的看法是一致的,我也覺得這場比試是這個何雨柱贏。」
白沙見這兩位正副會長都看好這個何雨柱,索性便不再說話了,雙眼直勾勾看著擂台上。
而此時何雨柱和這個熊林相對而站,這個熊林直接出言譏諷道:「小子,我勸你還是直接投降認輸吧,不然等我鐵砂掌拍在你這身上,我怕你真的扛不住。」
何雨柱聞言,搖了搖頭,
「這位仁兄,投降這二個字在我這裡是不存在的,你要動手就就抓緊吧。」
熊林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直接冷哼了一聲,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話音剛落,熊林就擺開了架勢,直接朝著何雨柱攻了過來,那滿是疙瘩的雙手直接探了出來,直取何雨柱的面門。
何雨柱隔著老遠都能聞到熊林手上的那股腥臭味,不過他絲毫不懼,僅僅只是一個下沉,躲過了熊林的鐵砂掌,然後一記勢大力沉的鐵山靠,
「砰.....」地一聲,這壯如牛犢的熊林直接被擊飛了出去,落在了看台上。
而熊林也是感受到了腹部傳來的巨大疼痛感,他知道自己這一次至少斷了7根肋骨。
何雨柱則是朝著熊林的方向作揖,「承讓了!」
隨後便有醫務人員進場將熊林抬走了。
在場圍觀的眾位武者以及看台上的三名裁判都看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原本應該是一邊倒的比賽,竟然幾秒就結束了,理論上應該是敗者的何雨柱,竟然毫髮無損的站在擂台上,這讓這些人大跌眼鏡。
而這時候作為主持人的姜濤也是走上了擂台,
「各位,我宣布勝利者是安全局代表何雨柱!」
..............
而看台上的裁判劉光定則是一臉笑意地看向了一旁的白沙,
「白掌門,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就說這個何雨柱一定能贏。」
白沙聽到劉光定的這番話,尷尬的笑了笑,
「劉會長,章副會長,還是你們的眼光比較獨到,你們是怎麼看出這個何雨柱有這麼強的實力?」
面對白沙的這番疑惑,劉光定作出了解釋,
「白掌門,正所謂外練筋骨皮,內練心肝脾,這個熊林的修為不過化境初期,而且屬於外門功夫。
但是你看著何雨柱很明顯是練習內門功夫的,剛才他所展現出來的那一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八極拳中的貼身靠,有點類似,但又不全是。
尤其是他剛才表現出來的力量,很明顯是內勁,所以這個人的修為至少是大師級往上,而且還是八極拳內外兼修的那種,看來這傢伙師承肯定是主脈,具體是哪一脈我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