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安撫完何大清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自己家。
郝春蘭看到何雨柱回來了,第一時間撲到了他的懷裡,
「雨柱,你總算回來了,咱爸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示意郝春蘭不要擔心,
「春蘭,目前咱爸已經安全回到了家中,他老人家沒啥大礙,就是受到了一些驚嚇。」
郝春蘭聽到她公公何大清沒事以後,心中懸的那塊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雨柱,公公他沒事兒,那太好了,那我待會下午過去看望他一下老人。
對了,你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麼?」
何雨柱面對郝春蘭的這番詢問,當即表示,
「查到了、放心吧,春蘭,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我一定會讓那些胡作非為、違法亂紀的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何雨柱話音剛落,郝春蘭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道:「雨柱,還有一件事,為什麼最近我寫信給給我父親那邊都沒有回信。
前陣子我去公共電話站,用電話聯繫他們,得到的回覆卻是我父親已經沒有在西遼省政府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父親他出什麼意外了?」
何雨柱聽到郝春蘭的這番話,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讓她發現了。
而郝春蘭自然察覺到了何雨柱表情的不自然,立馬追問道:「雨柱,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我爸媽他們到底怎麼了?」
何雨柱此時內心十分糾結,他不知道自己該說實情還是繼續編個謊言欺騙郝春蘭。
而郝春蘭見何雨遲遲沒有回答,已經猜到她父親郝金龍和母親金月姬應該是出事了。
一想到這,她的眼眶有點泛紅,何雨柱見狀,輕嘆了一口氣,決定還是道出實情,
「春蘭,你別哭,這件事情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爸你媽他們人沒事,只是職務被免除了,目前在隔壁的南福省參加勞動改造。」
郝春蘭聽到這個消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直接哭了出來,
「雨柱,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一直瞞著我,你還當我是你妻子麼?」
何雨柱見郝春蘭把話說的那麼重,立馬開口辯解起來,
「春蘭,誤會了,不是我不肯說,而是你爸不讓,他怕你們擔心。
實話告訴你,自打我接你們姐妹倆來京州,其實就是你爸的意思。」
郝春蘭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一臉不解,
「雨柱,我爸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雨柱聞言,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緩緩解釋道:「春蘭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瞞你說,歸根結底是因為你爸背後的那位老領導犯了錯誤。
而作為這位老領導曾經提拔看重的這些幹部,自然會受到波及和牽連,你爸也是其中之一,這就是他為什麼特地將你們姐妹送到我這裡的原因,他怕哪天被清算的時候,波及到你們姐妹倆。」
郝春蘭在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詳細解釋後,面色緩和了不少,
「雨柱,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是我爸的女婿,你會不會也被牽連?」
何雨柱面對她媳婦郝春蘭的這番詢問,無奈苦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了,等我這段時間忙完手頭的事情,我就去福南省探望他們二老,你就放心吧。」
郝春蘭聞言,點了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雨柱知道她想說什麼,再次勸誡道:「春蘭,我知道你關心你爸你媽的狀況,想去看他們。
但是現在還不行,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疏通打點好了,他們目前沒什麼問題。「
郝春蘭見何雨柱都這麼說,便不再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了。
「行吧,柱子我知道了,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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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何雨柱從自己家離開後,第一時間就回到了安全分局的會議室。
而會議室內則是被他一大早派人「請」過來的督導組副組長陳奇。
作為被邀請人的陳奇自然知道這個何雨柱請他過來所為何事,不過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做的過火了,所以硬著頭皮就過來了。
何雨柱進了會議室後,就全程黑著張臉,待他落座後,便一臉不善看著陳奇,
「陳副組長,我這次請你過來,你應該清楚是為了什麼事,我需要一個說法。」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何雨柱的氣場全開,別人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作為直面何雨柱的陳奇,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讓自己就有一種無形的窒息感。
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在這一時間感覺好像都用不上了,他緊張極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沒吐露出一個字。
何雨柱見狀,繼續施壓,
「陳副組長,你沒有證據,也沒有經過合法程序,就強行將我父親擄走,你這是公然藐視法律法規,知法犯法!」
陳奇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質問,再也扛不住了,立馬就道歉了,
「何局,對不起,關於您父親的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督導組工作上的失職。
由於我們辦案心切,在沒有通知你的情況下擅作主張,我在這裡鄭重向你道歉。「
何雨柱聽到陳奇的這番話,依舊不依不饒,
「道歉?你把我爸打了一頓,你覺得這樣是道歉就能解決的麼?
你這是典型的偷換概念,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說法,要不然這件事我就上報到總局,我看你這個督導組副組長也算是到頭了。」
陳奇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整個人都慌了。
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會議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來人正是督導組組長劉天生。
劉奇看到劉天生來了,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劉天生不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何雨柱了。
而督導組組長劉天生進入會議室後,直接插入了話題,
「那個何局,關於抓走你父親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下的命令,陳副組長只是照我的吩咐辦事。
這裡存在一個非常的烏龍,不過歸根結底你父親何大清是無辜的,在這件事上,確實是我們督導組的問題。
為此,何局,我鄭重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