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凱也在這一次衝突中,被賈東旭廢掉了下面,一輩子抬不起頭了。
總的來說,這件事的結局就是一死一傷,兩人都沒討好。
通過知曉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何雨柱對秦淮茹的看法又改變了,他感覺這個女人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可怕。
別看是一個農村婦女,但是其表現出來的手段和心計可不是一般的高明。
不過好在何雨柱和她現在基本也沒什麼交集,另外他覺得自己當初帶他父親搬離四合院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正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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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兩天的漫長旅途後,何雨柱終於順利抵達了西遼省陽申市火車站。
就在他踏出火車站的那一刻,就有一個中年人對著他招手,
「姑爺.......」
何雨柱聞訊,定睛一看,原來是他岳父的專車司機郝平。
他快步上前,打起了招呼,
「郝平,是我爸派你來的吧?」
郝平點了點頭,
「是的,姑爺,您快上車吧,老爺他們都在家裡等您呢,行李我來拿就行了。」
隨著郝平將東西放入車後備箱後,轎車便緩緩啟動了。
何雨柱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景色,感嘆道自己離開了一年多,這裡的變化似乎並不大。
一個小時後,何雨柱他們回到了郝家。
剛到門口,何雨柱的妻子郝春蘭就在那翹首以盼了。
等車停穩後,何雨柱剛下車,郝春蘭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裡。
小兩口在這一刻,深情擁抱起來了,
「雨柱,我好想你。」
何雨柱輕輕撫摸著郝春蘭的後背,覃柔聲回復道:「媳婦,我也想你啊。」
兩人溫存了一番後,便攜手走進了家門。
這時候,何雨柱和郝春蘭的兩個兒子也在保姆的帶領下,來到了門口,並奶聲奶氣的叫了起來。
「爹爹....」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兒子何衛國和郝愛國後,一臉高興,
「爹的小寶貝們,來,讓爹抱抱。」
說完,何雨柱一左一右直接將他們倆兄弟抱在了懷裡。
等他們一家四口來到客廳後,作為一家之主的郝金龍發話了,
「柱子,回來啦。」
何雨柱面對郝金龍的這番話,點了點頭,
「嗯,爸,剛到。」
郝金龍微微一笑,
「舟車勞頓,辛苦了吧,坐吧。」
而此時正在廚房忙碌的金月姬探出頭來,
「柱子,你先陪你爸嘮會嗑,我給你們準備晚飯。」
何雨柱聞言,淡淡地回了一句,「好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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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隨著一道道佳肴出鍋,隔著幾米遠,何雨柱就聞到了食物的香氣。
他餓了,這幾天確實都沒吃過像樣的飯。
隨著金月姬一句開飯了。
一家人全部坐在圓檯面上開始大快朵頤起來,期間郝金龍和金月姬還不停的給何雨柱夾菜。
酒足飯飽後,何雨柱和他的岳父岳母坐在沙發上侃侃而談,至於郝春蘭和郝冬梅則忙著收拾。
這時候金月姬率先開口了,
「柱子,聽你爸說,你這一次又高升了,已經成為漢東省安全分局的局長了。
這可是實權正廳,你媽我得在這裡向你道喜了。」
何雨柱聞言,擺了擺手,
「媽,沒什麼,只是我運氣好。」
金月姬明顯對何雨柱這番謙虛的回話並不滿意,
「柱子,你看你又來,明明就是你的工作能力出眾,這麼謙虛做什麼,這是家裡又沒有外人,該驕傲還是得驕傲的。」
何雨柱聽到金月姬的這番話,認可的點了點頭,
「媽,你說的是,我會注意的。」
隨後金月姬看向了一旁的郝金龍,
「金龍,你看看你一把年紀了才當上一個副省長,再看看你女婿,年紀輕輕都干到正廳了,和你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你可得加油了。」
郝金龍面對自己老婆的這番玩笑話,當即皺起了眉頭,反駁道:「老伴,瞧你說的這個話。
你沒聽說過有一句老話,身在高位,如履薄冰,你以為高官是那麼好當的麼?」
何雨柱聽到他岳母和他岳父之間的玩笑話,當即插入了話題,
「對了,爸,之前聽你電話裡面跟我提到了關於安全分局的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何雨柱提出的這番疑惑,郝金龍直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柱子,這些話不方便在這裡講,你跟我來書房。」
何雨柱點了點頭,跟著他岳父徑直來到了書房。
待房門關上後,兩人相對而坐。
這時候,郝金龍率先開口了,
「柱子,關於之前在電話里提到的關於我卸任安全分局的這件事,說來就有點話長了。
這其實是上面對我的一個警告。」
何雨柱聽到郝金龍這番摸不著頭腦的話,十分疑惑。
他當即追問道:「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上面的警告?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郝金龍見何雨柱不太明白,輕嘆了一口氣之後,給他解釋起來,
「柱子,這就要從你爸我當年的軍旅生涯開始說起,你爸我在轉業前可是38軍的軍政委。
按理說在55年授銜的時候,好歹也撈個少將,不過由於提前轉業了,自然就沒有我的份了。
不過你爸我在軍隊裡的關係依然健在,畢竟咱們這種軍旅出身的都有山頭文化。
而這一次之所以我會被免去安全分局的職務,就關係到一個人。」
何雨柱:「誰?」
郝金龍:「你爸我以前的老領導,他最近犯了點思想錯誤,間接的影響到了我。
目前你爸我不僅僅安全分局的職務被拿掉了,連帶著原本可以成為常務副省長的機會也喪失了,我現在的處境十分堪憂,現在幾乎已經成為虛職了。」
何雨柱聽到他岳父郝金龍的這番話,整個人也是心驚不已,雖然他不知道他岳父的山頭是哪一座,但是他知道在這個年代,站錯隊伍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為此,他輕聲的詢問起郝金龍,
「爸,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郝金龍思考了一番後,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