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時任常務副省長的王大春陷入了沉思,他覺得這個安全分局的吳興貴突然間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出面干預這件事情,總感覺他沒安什麼好心。
畢竟之前這傢伙就多次想拉攏自己,自己並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一直保持著模稜兩可的態度。
不過對於這點小事,他既然求到了自己,該幫還是要幫一下的,畢竟安全分局局長的人情債還是蠻有價值的。
其實王大春的不明白的是,自打他同意出面幫吳興貴出面過問這件事,就落入了對方的圈套中。
王大春人如其名王大蠢被人賣了還不自知。
隨後他便撥打了新安縣縣長辦公室的電話。
10秒後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他侄子王大路的聲音,
「喂,哪位?」
王大春:「大路,是我!」
王大路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是自己的二叔,立馬親切的稱呼起來,
「二叔,您怎麼突然之間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麼?」
王大春:「大路,是這樣的,這個漢東安全分局的吳局長打電話給我,說你們新安縣縣武裝部非法扣留了他們安全一處的工作人員,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王大路聽到這個消息後,頗為震驚。當即反問道:「二叔,我好像沒聽說過有這回事,不過您放心,我即刻派人去調查。」
王大春:「好,大路,記得公事公辦,另外我提醒你一句,你以後離那些安全局的人遠一點。
最近我收到消息說你小子經常跟那幫人搞在一起。」
王大路:「二叔,您肯定是搞錯了,我只是和他們交個朋友,並沒有什麼利益往來。」
王大春聽到王大路這番不著邊際的回答,立馬沉聲呵斥,
「大路,你個臭小子,都一把年紀的人還這麼混帳。
我們王家之所以能混到現在,那
都是祖宗當年的功勞庇佑。你可千萬不要干出一些數典忘祖的事情,懂了沒有!
平常那些偷雞摸狗貪贓受賄的事情,我倒還能幫你擋擋,但是原則問題千萬不要違背,你可不要把我們整個王家給害了。」
王大路此時聽到他二叔的話,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當即連連應道:「二叔,您放心吧,我曉得。」
電話掛斷後,王大路卻不以為然,因為他現在已經和漢東安全分局的人勾搭在了一起,他甚至還和那些海外特務搞在了一起,這一切都是為了謀求私利。
畢竟國內的生活比較艱苦,而他自打和這些人合作後,什麼洋玩意基本在他家都能找得到。
在紙醉金迷的快活日子裡,王大路漸漸迷失了,沉淪了。
當然這些勾當,他二叔王大春並不知曉。
他二叔王大春雖然能力並不是很出眾,但是在擁護黨和國家這一塊,是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
而王大路這邊,在掛斷電話後,便第一時間派人去打聽了。
一個小時後,他的貼身秘書常風回到了縣長辦公室,並將打探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告知給了他。
當王大路了解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整個人也是一臉問號。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縣委書記何雨柱要將安全一處的工作人員扣押在縣武裝部。
帶著這個疑問,他並沒有直接前往縣武裝部,反而徑直來到了縣委書記辦公室門口,
他敲了敲房門,
「咚.....咚.....」
門內響起了何雨柱的聲音,
「請進......」
王大路聞言,直接推門而入。
還沒等何雨柱主動開口發問,王大路便率先開口了,
「何書記,有件事情我想找您確認一下?」
何雨柱面對王大路的這番話,心中暗想:看這個傢伙一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樣子,八成是為了安全一處那些事。
不過他嘴上卻這麼回應著,
「怎麼了,王縣長,有什麼事情不妨明說。」
縣長王大路在得到何雨柱的首肯後,直接開門見山,
「何書記,我聽說咱們縣武裝部那些民兵把咱們安全一處的工作人員給扣押了,
我想問您,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何雨柱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知道,就是我吩咐下去的,有什麼問題?」
王大路聽到何雨柱的這番答覆,當即質問起他,
「何書記,您這麼做,是不是越界了?
眾所周知,安全處的行政等級跟我們一樣,都屬於正處級。
而他們做的都是一些調查違反國家安全的事情,我不太明白您為什麼要讓民兵逮捕他們,他們犯了什麼錯,另外您是縣委書記,可沒有權力干預這些,我奉勸你還是立馬放了他們,免得小事化大。」
何雨柱聽到王大路的這番話,當場冷笑了一聲,
「王大路,我問你,你是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幹,安全一處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縣長來操心了。
要來過問的也應該是安全分局的相關領導,你不想著如何操持縣委日常工作,還有心思管閒事,你可真行。」
王大路被何雨柱這番連珠炮似得回答,說得有點面紅耳赤,不過他並沒有因此退縮,反正繼續和何雨柱爭辯起來,
「何書記,我是沒資格過問,但是你這個縣委書記不見得有資格過問這件事吧,咱們半斤對八兩,現在是你越權了。」
何雨柱聽到王大路的這番話,再次冷笑起來,
「王大路,原本我倒還不想這麼快處理你,既然你今天親自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大路面對何雨柱的這番威脅話語,整個人心裡咯噔了一聲,有股大事不妙的感覺升上了心頭。
「何雨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冷笑了一聲,
「什麼意思?字面意思嘍,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需要我說的那麼明白麼?」
王大路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整個人都慌了,他有種預感,這個何雨柱似乎知道自己乾的那些勾當,這傳出去可都要挨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