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何雨柱跟著他岳父郝金龍回到了郝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共進晚餐。
酒足飯飽後,何雨柱的岳母金月姬是市婦聯的一把手,自然知道他這一次安東縣大豐收的事情,便率先開口提前祝賀起來,
「柱子,這一次你們安東縣實現了大豐收,在這個艱難的時期,這可是妥妥的政績,看來明天你和你爸去省里一定會受到嘉獎和表彰。」
何雨柱聞言,謙虛的擺了擺手,
「媽,您過獎了,我就是和爸過去開個會,具體怎麼樣,我自己還不清楚呢。」
一旁的郝金龍見何雨柱到了這個節骨眼還如此的謙虛,暗罵了一句,
「臭小子,在自己家裡你還那麼客套,你媽又沒說錯,這一次陽申市之行,絕對會超乎你的預料,你就好好期待吧。」
說實話,何雨柱內心還是滿懷期待的、他也很想知道省委那邊會怎麼嘉獎自己。
當晚,何雨柱好好的陪著自己的媳婦郝春蘭溫存了一晚。
.........................................
次日,一大清早,何雨柱便跟著郝金龍的搭乘市長專車來到了安東市火車站,然後搭乘火車前往此次的目的地,陽申市。
經過了半天的漫長車程,郝金龍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陽申市火車站。
他們剛出火車站,便有一位年輕人主動朝他們招了招手,
「郝書記,何書記,這邊!」
郝金龍和何雨柱聽到對方的這番呼喊,立馬走了過去。
郝金龍率先開口詢問起來,
「這位同志,你是?」
那名年輕人聞言,當即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郝書記,我是馬常務派來接待你們的,我叫馬平,你們快上車吧,我現在送你們去省政府。」
郝金龍聞言,點了點頭,隨後招呼著何雨柱一起上車。
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後,他們在下午1點左右才抵達了省政府。
此時的何雨柱和郝金龍都還沒吃飯,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馬平自然也看出了他們倆的窘迫,當即安排他們來到了省委機關食堂,便對著後廚的工作人員吩咐道:「劉主任、這兩位是省委邀請來開會的,還沒吃過中飯,麻煩你們稍微做幾個菜,安排一下。」
食堂主任劉維聽到馬秘書的這番話,當即表示,
「行,沒問題。」
20分鐘後,一碗豬肉燉粉條,一碗白菜燉豆腐、還有一碗拍黃瓜放在了飯桌上。
看得飢腸轆轆的郝金龍和何雨柱是食慾大動,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坐下來就是一頓造,吃飽喝足後,郝金龍和何雨柱便跟著秘書兼司機的馬平率先來到了常務副省長馬良的辦公室。
馬平敲了敲辦公室的房門,
「咚....咚...」
門內傳來了常務副省長馬良的聲音,
「請進........」
隨後馬平推開房門,領著郝金龍和何雨柱快步走了進去,並率先開口了,
「馬常務,人給您帶到了,我先下去了。」
馬良聽到馬平的這番話,點了點頭。隨後他十分熱情的站起身,迎接起郝金龍他們,
「金龍,你們來了啊,來,快坐。」
郝金龍和何雨柱聞言,直接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隨後馬良開始仔細打量著郝金龍身旁的何雨柱,並主動開口詢問起來,
「金龍,你身旁這位就是安東縣的縣委書記何雨柱同志吧。」
郝金龍面對馬良的這番詢問,點了點頭,
「是的,馬常務,這位就是我給您提過的那個何雨柱,這一次也是在他的主導下、完成了安東縣全縣大豐收的壯舉。」
馬良聽到郝金龍的這番話後,饒有興致的看著何雨柱,隨後他話鋒一轉,
「雨柱書記,你這一回表現的非常不錯,這一次你們安東縣的豐收壯舉,給我們整個西遼省長臉。
要知道現在全國上下都在鬧糧荒,而你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收成反而創下了歷史新高,這消息實在是太令人振奮了。
其實去年我就聽金龍提過你,說你提前預判了乾旱災情,現在看來,你不僅僅善於未雨綢繆,而且還有不錯的能力和大局觀。」
何雨柱面對馬良的這番誇獎,當即一臉謙虛的回應起來,
「馬常務,您過獎了,這都是郝書記還有馬常務你們這些省委領導們領導的好。」
何雨柱這番恭維的話,讓馬良頗為受用,他不禁對這個何雨柱又高看了幾眼,一個懂分寸,知進退的幹部還是非常不錯的,這樣的人才值得培養和提拔。
隨後馬常務話鋒一轉,
「金龍,還有雨柱書記,這一次把你們叫到省委來,主要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關於金龍你的職務變更問題,第二件事是關於雨柱書記旱稻推廣的問題,第三件事是跟雨柱書記有關的。」
何雨柱聽到馬常務的這番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馬常務,您剛才說第三件事跟我有關係?那是什麼事?」
馬常務故意賣了個關子,
「反正是好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等他們三人閒聊了一陣,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請進....」
來人是馬良的秘書馬平,
「馬常務,高書記那邊通知我們去參加省委臨時會議。」
馬良聽到這個消息後,點了點頭,
「好的,馬平,你回去告訴高書記,我們馬上就到。」
隨後馬良看向了面前的郝金龍和何雨柱,
「金龍,雨柱書記,我們走吧,去省委會議室開會。」
隨後在常務副省長馬良的帶領下,他們兩人來到了西遼省政府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內,除了省委一把手的位置還沒有人,其他位置上,各個省委常委們都已經就緒,在座的這些領導何雨柱是一個都不認識。
他和他岳父郝金龍一樣,都坐在了會議桌最末尾的位置,畢竟他們的官職在這個會議室是最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