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裝醉的何雨柱被這些人一路抬著送到了一旁的一間小旅館。
何雨柱其實很清醒,他就想看看這幫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隨後他被送到了一間房間內,然後將他丟在了床上。
這時候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怎麼那麼慢,五爺不是讓你們動作快點。」
為首的那個打手回道:「這傢伙不是一般的沉,我們二個人抬得還是十分吃力的,不過人已經送到了,快按照計劃行事,我們在門口守著。」
說完,這兩個打手就來到了屋外,而這個女人開始準備去解何雨柱的褲帶。
何雨柱這時候明白對方這是打算玩後世的仙人跳,然後以此作為把柄要挾自己。
一想到這,他不裝了,睜開了雙眼去。
這時候那名女子看到突然甦醒的何雨柱,還沒等她喊人,何雨柱一記手刀劈了過來,直接將她劈暈了。
隨後何雨柱立馬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直接從這裡攀爬出去,五分鐘後,他平穩落地,回到了飯店門口,騎著自己那輛「二八大槓」直接回郝家了。
而原本那個房間內的打手見時間差不多了,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相機走了進去。
結果卻讓他們傻眼了,除了床上躺著的那個衣衫完整的窯姐,正主何雨柱已經不翼而飛了。
計劃失敗了,那名打手頭子一個巴掌拍了過去,直接將那名窯姐拍醒了,
吃疼的窯姐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疑惑的看著對面,
「你幹嘛打我!」
打手頭子此時氣的眼睛都快噴火了,
「我問你,那個人呢?去哪了?」
窯姐聽到他的這番話,瞬間想起來了,直接驚呼道:「那個人沒有喝醉,把我打暈了,然後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名打手頭子立馬來到窗邊,看著上面的腳印,若有所思。
他顧不得現場的這些人了,火速跑回了飯店。
此時飯局已經結束了,那些領導幹部們都已經走了,就剩下秦峰和房俊還在聊天。
秦峰看到自己心腹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頗為不悅,當即呵斥起來,
「小馬,你搞什麼?平日裡見你都挺穩重的,怎麼今天這麼急。」
那名喚做小馬的手下立馬來到秦峰耳邊,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峰聽完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直接一耳光甩了過去,
「啪........」
「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白養你們這幫傢伙了,快給老子滾。」
小馬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包廂。
這時候一旁的房俊開口了,
「怎麼了,秦老弟,發生什麼事了,讓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秦峰聞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房兄,別提了,計劃失敗了,讓那個何雨柱跑了,看來咱們要重新想辦法拉他下水了。」
房俊聞言,點了點頭。
而何雨柱這邊跑回郝家後,當即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告知給他岳父郝金龍。
郝金龍知道這件事後,當即斥責起何雨柱,
「柱子,我要批評你了,你既然知道這是鴻門宴,就不要以身試險了,萬一出點意外去,你的前途就沒了,你讓春蘭她們怎麼辦?」
何雨柱張了張嘴想辯解一番,但還是忍住了,他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冒險了,雖然自己是武學大師,一般人拿他沒轍,而且自己是有備而去,萬一正如他岳父所說,自己陰溝裡翻船,那不就全完了。
為此,他虛心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爸,您說的對,確實是我魯莽了。」
郝金龍見何雨柱知道自己錯了,也沒有過分苛責,直接話鋒一轉,
「柱子,這個秦峰八成看上你們安東縣的糧庫,是想拉你下水,這傢伙可真的是膽大妄為,他的這種小伎倆,我倒是聽過不少,也有不少市裡的幹部就這樣中招了,然後為他所用。
你呢,一定要當心,你放心回去吧,我會去警告他的,連我郝金龍女婿d的主意都敢打,真當我是紙老虎啊!」
何雨柱聽到他岳父的這番肯定後,便心中大定................
之後,秦峰也沒有主動來找何雨柱的麻煩。
很快3月到了,到了春耕的時候,安東縣整個縣開始忙的熱火朝天,安東縣各個公社的百姓開始自發地進行種植旱稻和抗旱大豆。
而何雨柱作為安東縣的縣委書記,自然要起到帶頭作用,第一時間出現在最前線的地里,監督整個春耕的過程。
時光荏苒,很快就到了9月份。
在這半年時間,華夏全國各地災難頻發,各地都出現了非常可怕的極端天氣,風災、冰雹,旱災、蝗災、一系列的天災讓整個華夏大地赤地千里。
各個產糧大省都出現了不可避免的糧食大幅度減產,再加上由於人民公社集體化帶來的浪費,以及類似黃土坎公社這種幹部中飽私囊的行為,這就導致整個華夏舉國上下都非常的艱難。
不過何雨柱所處的安東縣,還是不錯的,系統獎勵的旱稻和大豆長勢喜人,所謂的耐旱性,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耐旱,只需要一天澆一點水就能滿足一整天的用水量。
這也是大大出乎了何雨柱以及廣大安東縣老百姓的意料。
同一時刻,安東市旗下的黑山縣也在全面種植旱稻,至於這些旱稻子怎麼來的,那自然都是之前安東縣縣長呂奇從安東縣當地的村民手裡收來的。
當黑山縣縣長劉正看著滿縣土地上金燦燦的旱稻,內心是一片欣喜。
他心中不由感嘆,市委書記呂良平的這個英明決策。
不過這個喜悅,他也沒有高興多久,就等來了噩耗。
到了豐收的時候,公社社員在收割這些旱稻時發現,這些稻穀里竟然是空的,不結大米,甚至有一些稻穀里的大米非常小,完全就是畸形的不可食用的。
這一發現讓整個黑山縣的各個公社炸鍋了。
黑山縣縣長劉正在的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久久不能釋懷,
「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