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縣委書記辦公室,何雨柱像往常一樣正在辦公,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篤.......篤..........」
「請進......」
隨後房門打開了,來人正是袁浩,何雨柱當即放下手中的筆主動開口詢問起來,
「小袁,怎麼樣,是不是關於秦五爺的身份背景有眉目了?」
袁浩聞言點了點頭,
「回何書記的話,有消息了,根據我們情報科工作人員這幾天的走訪調查,這個秦峰來頭可真不小,他是西遼省陽申市秦家人,他和安東市現任的公安局長房俊是拜把子兄弟,另外安東市大大小小的灰色產業他都有涉獵,比如火車站常駐的扒手,小偷,地下賭場,黑市..........」
何雨柱聽到這些消息,面色一滯,心中不禁暗想: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搞倒了吳家,鬥垮了賈正敬,現在又來一個秦峰,這讓他頗為苦惱。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和這個秦峰對立上,但是他冥冥之中有種預感,自己和這個秦峰之間往後必定會有直接衝突。
一想到這,何雨柱無奈的嘆了口氣,
「行吧,小袁,麻煩你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調查一番,我懷疑我們縣政府有內鬼,之前我們去黃土坎公社的消息很明顯就有人走漏風聲了,我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一個人的嫌疑最大。」
袁浩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即心領神會,一個人名脫口而出、
「何書記,您是說那個陳龍麼?」
何雨柱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對,就是他,當初知道我們去黃土坎村的,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幾個隨行人員,另外就他知曉,不是他還能有誰?果然別人的狗是怎麼都養不熟的。」
袁浩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即表示,
「行,何書記,我最近會在暗中關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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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周末,何雨柱特地回了趟安東市,看望他媳婦郝春蘭還有他岳父岳母。
當晚,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郝金龍發現自己這個女婿何雨柱好像有心事,當即出言詢問起來,
「柱子,你怎麼了,感覺你這次回來,好像有點悶悶不樂,是不是又碰到了什麼難題?
哦,對了,差點忘記問你了,上次那個黑市大米的事情,有調查結果了麼?」
何雨柱面對他岳父郝金龍的這番詢問,當即表示,
「爸,有結果了,不過在客廳里說這些不太方便,咱們還是去您的書房吧。」
郝金龍聞言,點了點頭,隨後這對翁婿直接進了書房,並關上了房門。
待兩人落座後,何雨柱便開口了,
「爸,關於那些黑市大米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確實是我們安東縣這邊旗下的黃土坎公社流出來的,這些大米原本是我們縣委撥給下面的賑災糧,被這個公社的書記和社長,居然直接公權私用,將這些賑災糧賣到了黑市,不過他們2個人都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現在我們縣紀委正在審訊調查。」
郝金龍聽到何雨柱的這番回答後,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件事還是有疑點,一個小小的公社書記和社長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會去倒賣賑災糧吧,這背後是不是還有人,或者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面對郝金龍的這番猜測,何雨柱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爸,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您,沒錯,就如您所想的那樣,背後還有人。
根據我讓情報科工作人員調查回來的結果反饋,這次幕後黑手是一個叫做秦峰的人幹的,那人外號秦五爺,是西遼省陽申市秦家人。」
郝金龍聽到何雨柱提到了秦五爺,直接臉色大變,倒吸了一口涼氣,
「居然是他。」
何雨柱見自己的岳父聽到這個名字反應這麼大,當即主動關心起來,
「爸,您難道也知道這個秦五爺,他到底什麼來頭,感覺您老人家似乎也很忌憚他。」
郝金龍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詢問,當即說出了緣由,
」柱子,其實不瞞你說,這個叫秦峰的來頭可一點都不小,你要知道這個秦家可是世家,從舊社會期間就一直存在了,也算是咱們西遼省的大家族了,他們現任族長是我們西遼省的常務副省長秦川,至於這個秦峰是他的堂弟,這下你懂了吧,別說是你,哪怕是我都得給那個秦峰三分薄面。
另外咱們安東市現任公安局長房俊是秦峰的拜把子兄弟,這個人也不好惹,如果沒什麼必要,你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這傢伙可不比之前的吳家,那是猶有過之而無不及,是我們安東市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
何雨柱聽到他岳父的這番話,眼神的變得深邃起來,
他感覺哪怕是在這個50年代,居然還是有這種灰色地帶,看來絕對的光明下面,還是會有陰影存在的部分。
隨後他話鋒一轉,
「爸,難道咱們就不追究這個秦峰的責任了麼,那個黃土坎公社的書記和社長都供認是這個秦峰為幕後主使了。」
郝金龍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當即耐心的解釋起來,
「柱子,不是不追究,而是沒法追究,你不了解這個秦峰的實力和恐怖,給你舉個例子,當初我們安東市有個嫉惡如仇的常務副市長,叫仇畢,是一個非常正直的官員,他就是看不慣這個秦峰的作為,準備對付他。
結果呢,自己反而因為違紀違法被開了,家人還受到了這個秦峰的迫害。
而這個秦峰卻一點鳥事都沒有,你覺得這裡的水有多深?你覺得這個秦峰是那麼好拿捏的麼?另外還是你覺得你現在的權力已經比當初那個仇常務要大?」
面對郝金龍的這番靈魂拷問,何雨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因為他岳父說的都是實話,官場本身就是利益結合體,官官相衛可不是隨口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