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下午時間掃蕩完所有信託商店，收穫還是不錯的。
三幅字一幅畫。
古銅器信託商店幾乎遇不見，瓷器他還不敢入手，只能看字畫。
回到南鑼鼓巷前，從海島空間裡拿出一個二十斤重的大西瓜，讓小妹嘗嘗鮮兒。
走進四合院，難得沒有看見三大爺守門站崗。
回到屋裡，發現奶奶和小妹都不在，韓國棟很疑惑，這會能去做什麼？
在四合院外面也沒看見有人啊。
放下西瓜，快步出門，準備去找找奶奶她們去哪了。
前院沒人，他就往中院跑去。
剛步入中院就看見一群人圍在院中間。
奶奶和小雨柔也在。
看來又有大事發生，是在開全院大會。
韓國棟顧不上回去拿馬扎，切西瓜，直奔老地方而去。
找好位置，看向院中間。
三位大爺都在，除了聾老太太其他主要住戶也在。
就連挺著大肚子的秦淮茹都沒缺席。
只聽二大爺說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三天兩頭的打架，哪還有過日子的樣子。
許大茂，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打婁曉娥，還打的如此嚴重。
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就把你送去軋鋼廠保衛處，讓你好好反省反省。」
原來是許大茂和婁曉娥打架的事。
韓國棟仔細看了看兩人。
許大茂臉上和脖子上有被撓的痕跡，其他看不出來。
婁曉娥就有些慘了，頭髮凌亂，嘴角青紫，臉上還有明顯的手掌印。
被打的不輕。
這許大茂也真下的起手。
這時三大爺也出聲附和：
「許大茂，你太不像話了！哪有打媳婦下死手的。
你看看把婁曉娥打的，嘴角都流血了。
今天你必須說清楚，為什麼打人，否則就送你去法辦。」
一大爺也開口說道：
「是啊，兩位大爺說的不錯，如果交代不清楚，直接送你去軋鋼廠保衛處。
你這種行為屬於家庭暴力，是犯法的。
如果婁曉娥追究，告到婦聯。
許大茂，你就等著被送到大西北勞改農場吧。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實交代，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打人。」
面對三位大爺的質問，許大茂就是低著頭坐那一言不發。
婁曉娥在一旁抹眼淚，場面有些僵持住了。
韓國棟也想不明白，許大茂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把婁曉娥打成這樣！
這會婁半城可還是軋鋼廠私方廠長呢，63年的時候才會被國家收購。
他就不怕婁半城把他踢出軋鋼廠？
一大爺看許大茂不說話，又對婁曉娥詢問道：
「婁曉娥，你來說，許大茂為什麼打你？你放心，有三位大爺為你做主，有什麼事直接說出來。」
婁曉娥摸了一把眼淚，有些哽咽道：
「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沒有孩子嗎。
從傻柱媳婦懷孕開始，他就每天和我吵架，說我不能生育。
等傻柱媳婦生下一對龍鳳胎以後，就更變本加厲了，開始動手打人。
對沒有孩子的事，我一直挺愧疚的，也就沒和他一般見識。
現在他越來越不像話了，動手都已養成了習慣，沒辦法，我只能回娘家。
可是昨天，我媽帶我去醫院做了詳細檢查，我根本沒有問題。
問題出在許大茂身上，我今天回來想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有病早點治療，好早點要個小孩。
結果許大茂死活不去，還說自己沒問題，沒孩子就是我的毛病。
被我拉扯煩了，他就開始打我。
我這是為了誰啊，他憑什麼打我。」
說著就又流起了眼淚，委屈的不行。
大伙兒也都聽明白了，這事還真不怨婁曉娥。
一大爺又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婁曉娥說的可有錯？你就是因為這個就把她打成這樣？簡直是豈有此理，無法無天了。
她做的有什麼不對？你憑什麼打她？你這就是家庭暴力。
婁曉娥，你打算怎麼懲處他，是送保衛科還是派出所？我們都為你做主。」
二大爺和三大爺也都出聲附和，準備為婁曉娥撐腰。
婁曉娥坐那抽噎一時沒有出聲。
這時許大茂說話了。
「三位大爺，你們不能聽她一面之詞吧。
是，我打人是不對，但她也還手了，您看給我撓的。」
說著還用手指了指臉上和脖子上的抓痕，接著說道：
「再說了，自古以來，不能生育不都是女方的原因嗎？我能有什麼問題？憑什麼讓我去檢查？
婁曉娥沒檢查出問題是醫生水平不夠。不代表她就真沒問題。
三位大爺，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這下把三位大爺問住了，在這個年代，不能生育人們習慣性的會把責任歸結到女人身上。
在三位大爺的思想里也是這樣，認為許大茂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場面又一次僵持住了。
婁曉娥聽著許大茂的狡辯，非常的生氣，站起身用手指著許大茂罵道：
「許大茂，你混蛋！」
說完就往四合院外面走，準備回娘家。
快到中院門口時，回頭氣憤的喊道：
「許大茂，明天咱倆離婚！」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大茂頓時傻眼，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嚴重。
想去追又放不下面子，也不敢接婁曉娥的話茬。
就眼睜睜看著婁曉娥離開。
三位大爺看正主都走了，這個會也就沒必要開下去了。
對於這個結果說不上高興或失落。
歸根結底，終究還是許大茂一家人的事，他們不管怎麼樣都算是外人。
一大爺易中海起身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打婁曉娥就是你的不對，既然婁曉娥要自己解決，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婁曉娥說的沒錯，去醫院檢查檢查不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這對你自己也有好處，有問題還能早點治療。」
許大茂不以為然，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一大爺易中海也就不再勸解，對眾人說道：
「事情已經結束，大家都散了吧。」
三位大爺起身拿起自己的搪瓷缸就撤了。
眾人見沒熱鬧看也就自動散開，去忙活自家的事。
韓國棟後悔沒有早點回來，錯過了許大茂打婁曉娥的熱鬧。
這個瓜只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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