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爺在何雨柱家吃過晚飯後就各自回了家。一大爺到家停留一會又去了後院,在聾老太太屋裡耽擱很長時間才出來。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
許大茂六點多才回到四合院,剛進大院門口就聽見奶奶和三大媽她們在議論傻柱。停下腳步,詢問道:
「三大媽,韓嬸,傻柱又惹什麼禍了?」
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從小就不對付,見面就拌嘴,有時候還會動手。看見許大茂打聽傻柱的事也不奇怪。三大媽笑著對許大茂說:
「許大茂,你還不知道吧。傻柱今天扯證了。領回來一漂亮媳婦,過兩天還要辦席面呢。」
許大茂聞言很是詫異,沒聽說傻柱相看對象啊,怎麼就突然結婚了?
「三大媽,傻柱啥時候相看的,我怎麼沒聽見有人提過?還會有人能看上他?」
「可是呢,誰都不知道。就不聲不響的結婚了。這傻柱還真有本事。」
許大茂也沒再問,推著自行車往中院走,還邊走邊嘀咕。
「他有個屁的本事,他就是個傻廚子。」
走到中院,看見傻柱家關著門,瞅不見裡面的情況。就踮起腳來看看,還是一無所獲。
秦淮茹正在院裡洗衣服,看見許大茂伸長脖子向傻柱屋裡看,就打趣他說道:
「許大茂,瞎看什麼呢。回來晚了吧,沒瞧見傻柱的媳婦,長得可漂亮了。」
許大茂有些不憤,對秦淮茹說道:
「他就一傻廚子,能娶到什麼漂亮媳婦,誰會那麼不開眼看上他啊?秦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由於帶著情緒說話聲音大了些,被屋裡的何雨柱聽見了。這還能行,二話不說就沖了出來。
「許大茂,你再說一句試試。說誰是傻廚子呢,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許大茂沒想到被傻柱聽見了,但又不能認慫,強作鎮定道:
「傻柱,就說你呢怎麼著,你不就一傻廚子嗎?」
何雨柱這能忍,快步沖向許大茂。大喜的日子給他添堵,不收拾他收拾誰?許大茂見傻柱衝來就想跑,這已經形成本能了。但是他推著自行車根本跑不了。被傻柱抓住就是兩拳,自行車倒在了一邊。許大茂還想反抗,傻柱使出看家本領「搗蛋無影腳」。至此武裝衝突結束,許大茂遞交白旗宣布無條件投降。
秦淮茹看見戰爭結束,快步上前拉架。
「你倆這是幹什麼,見面就打。都是一大院住著,能不能禮讓些!真是的,說你們什麼好呢。」
許大茂的慘叫驚動了中院不少住戶,大家都出來看熱鬧。姚雪梅和何雨水也出來了。拉著傻柱不讓他再動手。
這會韓國棟早就占領最好的位置,津津有味的看著臥龍和鳳雛的第一回合戰鬥。從許大茂進大院,韓國棟就知道今天他要挨揍,所以直接跟著過來了。以許大茂的嘴賤,又菜又愛玩的個性,不去招惹傻柱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用手捂住襠部緩了好一會才能弓著腰勉強站了起來。嘴裡還在嗶嗶賴賴:
「傻柱,我跟你沒完,你等著,早晚要你好看。」
這會中院圍滿了人,三位大爺自然到場。許大茂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直接找人評理。這都是一慣的挨揍程序。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得為我做主,傻柱又動手打我。」
大家也都不意外,這都是常年慣用的套路,嫻熟的很。三位大爺上前,一大爺先開口詢問:
「怎麼回事?你倆就不能消停兩天,見面就吵架。這次又是為了什麼?許大茂你先說」
韓國棟有些驚訝,平時都是讓傻柱先說,為自己打人找個理由。今天程序不對啊,怎麼是讓許大茂先告狀了?有意思,真有意思。
許大茂見讓他先說還挺意外,平時不都是先讓傻柱辯解的嗎,今天這一大爺是喝多了?
「我剛下班回來,到了中院和秦姐說幾句話。傻柱就衝出來打我了,秦姐可以作證。」
何雨柱沒等一大爺再次詢問,直接回懟道:
「那是說幾句話嗎?你罵我是傻廚子,說我媳婦不開眼嫁給我。你這不是欠揍是什麼?你還冤枉了?信不信我還揍你。」
說著傻柱又要往前沖,被何雨水和姚雪梅拉住了。許大茂被嚇的往一大爺身後躲了躲。不過沒敢再挑釁傻柱,生怕再被「搗蛋無影腳」命中。
三位大爺聽了前因後果也都挺無語的,這許大茂嘴賤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挨揍多少次也不長記性。但一大爺還是說道:
「傻柱,許大茂再怎麼不對,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心平氣和的解決。你這混不吝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
這話又讓韓國棟再次驚訝了,這毛病不是一大爺培養的結果嗎,怎麼又讓改一改了。看來傻柱從一大爺養老備胎名單中被剔除了。不知道沒了一大爺的特殊照顧,對傻柱是好還是壞。
何雨柱聽聞一大爺的訓斥還沒來得及爭辯,姚雪梅先說話了。
「一大爺,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今天是我和柱子大喜的日子,本來高高興興的。誰知這個人堵在我家門口罵人,這不是誠心給我們添堵嘛。換做是任何人,能不生氣,能不動手打他。柱子這樣做有什麼錯?就是鬧到街道辦,派出所也是我們有理。柱子沒有錯。」
何雨柱這回舒坦了,有媳婦幫自己講理,他可不怕任何人。這個媳婦太讓他滿意了。
一大爺也沒想到新來的媳婦就敢頂撞他,還把街道辦,派出所給搬出來了。這要不鎮壓住,以後還怎麼在大院裡混。
「拳頭解決不了問題,打架就是不對。我們是文明四合院,他這動不動就打人的習慣還有理了?有問題可以找院裡大爺解決,我們能為他做主。這不是他打人的理由。」
一大爺義正言辭,說的話也是冠冕堂皇。他還不信鬥不過這剛進門的新媳婦。真當他這些年「聖人言語」是白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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