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直門外,韓國棟找個避人的地方,從海島空間取出十個野雞蛋六個野鴨蛋,放進書包里,又取出兩隻野雞一隻野兔一條大黑魚,當然都在海島空間被殺死了。野兔和大黑魚用繩子捆住,一頭兒一隻,直接掛在脖子上,雙手各拿一隻野雞就進城往家裡走去!這下他可成了路上最靚的崽兒!無論男女老幼,看見他都羨慕的直流口水!
韓國棟後悔了,早知道快到家的時候再拿出來好了!抱怨也沒用,只能硬著頭皮負重越野,就當加練了。路上有很多人問他賣不賣,換不換,他的回答都一樣,不賣也不換。跑到南鑼鼓巷都快下午四點鐘了!
剛走進四合院大門,好傢夥!一群婦女都聚在門口摘野菜呢,也有納鞋底的,補衣服的。韓國棟一隻腳在門裡一隻腳在門外,被一群人齊刷刷的注視嚇的不敢進去了。
「大孫子,快進來,這是幹什麼去了?滿頭大汗的!」
關鍵時刻還是奶奶過來把他拉進院裡。
「大孫子,這是哪來的?」
奶奶這才指著兔子野雞問起來
「我和同學們一起去蘆葦盪抓的,我運氣好多抓了一些,他們也都有收穫」
奶奶聞言非但沒有高興,看樣子還生氣了。一手抓著他往屋裡走,一邊教訓道
「你們要作死啊,沒事去什麼蘆葦盪!那是你們能去的地方嗎?就連大人都不敢進去,你們是真不怕死啊!家裡缺你這口吃的?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咱家就你一棵獨苗,你出了事我怎麼向你爹媽交代?」
這頓罵,可把韓國棟罵懵逼了!不過想想,蘆葦盪里還真不是人去的地方!奶奶急眼也正常,擔心孫子出事!這還是第一次挨罵呢!
「奶,別生氣,我再也不去了。我們沒進蘆葦盪就在外面來著。你看我衣服和鞋子就知道了,那蘆葦盪比我都高,你讓我進我也不敢啊!」
奶奶聽韓國棟這樣說才觀察他的褲腿和鞋子,雖然有些髒但沒有泡水的痕跡!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
「在外圍也不行,以後不許再去了。再去打斷你的腿。趕緊去洗洗,看這一身衣服給你霍霍的!」
一邊說還一邊把野雞野兔黑魚給拿下來。韓國棟又趕緊把十個野雞蛋六個野鴨蛋從書包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趕緊換衣服洗漱,不能再惹奶奶生氣了。
屋裡韓國棟在挨罵,屋外卻轟動了。
「老天爺啊,韓家那小子一天抓了兩隻野雞一隻兔子還有那麼大一條魚,這得值多少錢啊?」這是三大媽
「可不是咋的,這都能賣小二十塊錢啦。都趕上學徒工一個月的工資了,你說他咋那能呢?」這是二大媽
「這孩子膽子也是真大,敢去蘆葦盪那邊晃悠,難怪韓家嫂子發火呢!」這是一大媽
「他家肯定吃不完,也不給我們分一分!」這是賈張氏
「我家棒梗再過幾年也能抓野雞追兔子了!」這是秦淮茹
…………
所有人都在議論韓國棟,這還是工人沒下班,等晚上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韓國棟想去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被奶奶叫住了。
「放那,我給你洗,你洗不乾淨!跑了一天了,趕緊去床上躺會,歇一歇!等吃飯了我叫你。」
「哦,好吧!」
韓國棟興致也不高,決定去睡一覺,今天晚上不去跑步,白天的運動量足夠了!
看著韓國棟去休息,奶奶也開始忙碌起來,給野雞去毛清理內臟,給黑魚開膛破肚,給兔子扒皮等。
韓國棟回屋躺在床上開始考慮接下來要走的路。給張勝利的物資可以添加魚類,還有那些毒蛇,青蛙等。同時也開始準備買零件組裝自行車了。還要去新華書店借閱英語,俄語以及其他有用的書籍充實自己。
自己的父母應該是去了大西北那邊,參加那個秘密任務。這樣的話,想要回來估計得六五年以後!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在起風之前拿到中專或高中文憑。可以找個穩定的工作不用上山下鄉。實在不行,在起風后也可以偷渡出國,去國外折騰到改革開放再回來!
先一步一步的走著看,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現在就苟在四合院裡挺好的,沒有電視劇里的雞飛狗跳,也不是滿院禽獸!每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毛病,這才是真實的生活!想著想著韓國棟眼皮打架,沒一會就睡著了。
「大孫子,起來吃飯了,吃完飯再接著睡。」
韓國棟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被奶奶叫醒了,飯桌上放著一小盆土豆燉雞塊,一小盆魚湯,還有四個二合面窩窩頭。
「奶,野雞都燉上了?」
「兩隻都燉上了,魚就用了半條,另一半和兔子一起醃起來了。出鍋的時候給對門三大爺家送了一碗。」
「嗯,三大爺家也夠困難的!一家六口人就指著他那點工資,確實不容易!」
「行了趕快吃,吃完你接著去睡覺!」
剛吃沒幾口呢,自家屋門被擠開一條縫,向外看去,門口處有幾個小不點正在伸頭向屋裡看。估計是聞著肉香了。
走過去打開屋門,看見四個小不點站在他家門口台階下。其中就有西瓜頭棒梗!另外三個也是大院裡的孩子,就是說不上來是誰家的。
「等著,我去給你們夾肉。每人一塊,拿到趕緊回家吃飯!」
韓國棟回屋用碗夾了四塊大的野雞肉,端出去每人給了一塊。小不點拿到肉說了聲謝謝就跑了。
回屋繼續吃飯,感覺這個年代的肉確實好吃,也許是這個身體很少吃到肉的關係!魚湯更是鮮美無比!
吃飽喝足,幫奶奶收拾完桌椅碗筷就開始在屋裡溜兒食。活動一會,開始寫作業,練字,看書。每天睡前一小時的必修課!沒想到在六十年代,初中學生要學習的還挺多,語文,代數,平面幾何,物理,化學,社會主義教育,動物,生理衛生,地理,歷史,政治,外語,體育,美術,音樂……這都是初中的課程。
難怪考高中或中專那麼難,這要是都學會學精,可得下一番苦功夫才行,掛逼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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