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四合院裡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韓國棟去姥姥家待了五天。
夏季的農村是很忙的,男女老少都要上工,做農活賺工分,姥姥一家亦是如此。
沒有太多時間陪著韓國棟,兩位表哥都是在下工以後帶著他去玩。
陪姥姥姥爺待了五天,向他們講述了父母的近況,以及家裡的瑣事。
老兩口沒有看到外孫女顯得很失望,要求韓國棟下次一定帶著妹妹一起來。
韓國棟表示會盡力,這得經過奶奶的同意才行。
在農村這段時間,韓國棟無事可做,開始模仿許大茂的筆跡。
以許大茂的視角寫了六本日記,記錄了三位大爺,賈家,聾老太太和許大茂自己的大院往事。
每人一個日記本,把他們平時在大院裡的所作所為都詳細記錄下來。
沒事的時候寫日記就當做消遣,如果這幾家敢招惹韓國棟,這六本日記就會變成「舉報信」。
日記里記錄的內容足夠讓他們身敗名裂的,甚至可以把他們置於死地。
這六本日記韓國棟會一直寫下去,直到用到它為止。
回到四九城,韓國棟了解到,許大茂並沒有被趕出四合院。
但許富貴也沒有搬回來,應該是兩家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幾次操控失敗,一大爺在大院裡的聲望下降了很多,沒有了以前那麼讓人敬畏,好在他低調行事,別人也不會挑他的毛病。
這天中午韓國棟一家正在吃飯午飯,就聽見有人聲嘶力竭的喊叫:
「殺人啦!快來人啊!傻柱殺人了!!」
聞言韓國棟放下碗筷快速沖了出去,又有熱鬧看了。
來到中院就看見在賈家門口,傻柱騎著賈東旭在打,賈張氏一邊拉扯傻柱,一邊嘶吼,秦淮茹挺著大肚子不敢靠前,只是焦急的勸說著什麼,棒梗和小當嚇得躲在屋門口哭泣。
賈東旭只是被動挨打,雙手捂住腦袋在慘叫,傻柱不顧賈張氏的拉扯就是揮拳頭。
大院裡的其他人也聞聲趕來,一大爺招呼眾人把傻柱強行拉開。
看見賈東旭的慘狀對傻柱訓斥道:
「傻柱,你怎麼又犯渾!看你把東旭打的,簡直是反了天了。」
賈張氏看傻柱被控制住也叫囂著:
「傻柱你這個挨千刀的,敢打東旭我和你拼了。」
說完就伸手去抓傻柱的臉,一群人拉都拉不住。
還是一大爺出聲才制止了她的瘋狂。
見沒有抓到傻柱,索性就坐在地上嚎了起來。
「不活了!還有沒有天理了?上門欺負我們,這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啊!!
老賈啊!你快睜眼看看,我們都被欺負成什麼樣啦!你顯顯靈把這個沒爹沒媽的畜生帶走吧。」
那聲音要多悽苦就多悽苦,只是乾打雷不下雨。
這會三位大爺和大部分住戶都到齊了,大家交頭接耳的詢問事情的起因,議論紛紛的一片嘈雜。
一大爺把賈東旭拉起來,開始詢問事情的緣由。
「柱子,你為什麼打東旭,還以為你徹底改好了打人的習慣,這才多久,又開始耍橫了?」
傻柱還一肚子氣沒散完呢,聽見一大爺的詢問,直接沒好氣的說:
「你問他,都做了什麼,揍死他都活該!」
說完忍住怒氣把頭撇到一邊,不去搭理一大爺。
一大爺見此情景只好詢問賈東旭:
「東旭,你來說,為什麼打架?
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鄰居,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一大爺明顯還在抱怨傻柱,怪他出手太重。
賈東旭一隻手捂著被打的嘴角,另一隻手指著傻柱,惱羞成怒道:
「師父,傻柱就是一個瘋子,我們在家吃飯呢,他就闖進屋裡把我拖出來一頓打,我可沒招惹他。
不信你問問我媳婦和我媽,她們都能證明。」
賈張氏還坐在地上,聽見賈東旭的回答也聲援道:
「沒錯,我們沒有招惹他,他就是看我家好欺負,上門動手打人。
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就去派出所告他,讓公安來收拾這個沒爹沒媽的畜生。」
秦淮茹說的卻很委婉:
「傻柱應該是有什麼誤會,才動手打了東旭,大家解釋開就沒事了。」
傻柱聽見他們的解釋,險些又要暴走,還是二大爺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一大爺看向傻柱,厲聲訓斥道:
「柱子,東旭說的可是真的?你無緣無故就就打人,你想做什麼?還有沒有點敬畏之心?」
傻柱見一大爺聽信一面之詞就對他訓斥也很是惱火,開口回嗆道:
「什麼叫無緣無故,沒事我能打他?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一大爺您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再來訓斥我。
不能就因為賈東旭的一面之詞你就對我無端指責,這有失公允!」
一大爺按捺憤怒,對傻柱問道:
「那你來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讓你對東旭大打出手?不計後果的打他一頓!」
傻柱調整了一下情緒,開始訴說事情的經過。
「今天上午,雨水和二大爺家劉光天,劉光福還有三大爺家的解曠,解放,解睇,在中院門口處玩。
沒注意到從前院走來的賈東旭,不小心把沙包丟在了賈東旭身上,賈東旭上去就踢了雨水兩腳。
聽見雨水的哭聲,我丈母娘出來查看情況,找賈東旭理論。
結果賈東旭罵我丈母娘是「老不死」的,還說她不是大院裡的人,讓她滾蛋。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何況沙包還不是雨水丟出去的。
欺負人也不能這樣欺負吧?我揍他還冤枉他了?
一大爺您說,他該不該挨揍?」
賈東旭在那狡辯道:
「就是何雨水丟我的,她是故意的,我只是輕輕踢他兩腳。
何況我也沒說錯,你丈母娘本來也不是咱們大院裡的人,每天在中院晃蕩,我說兩句怎麼了?」
現在的賈東旭有些飄了。
由於他在一大爺勞動改造期間表現良好,一大爺對他很是滿意。
出來以後,一大爺對賈家百般照顧,沒少接濟幫助賈家,使賈東旭的負擔減輕了很多。
這也讓賈東旭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有著一大爺做後台,在軋鋼廠和四合院裡越發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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