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賈張氏拉李修竹下水,踢鐵板上了。

  第222章 賈張氏拉李修竹下水,踢鐵板上了。

  就在李修竹他們等人的時候,老閻也辦好事了。

  匆匆穿上褲子,拍了拍賈張氏的後臀說道:「最近不要老見面了,現在都不好過,這點肉我可跑了三次黑市才買到。」

  賈張氏聞言不滿的穿上褲子說道:「你可別提起褲子就不管我,每個月最少見一次,就是沒有肉,白面也不能少了我的。」

  「最多,最多人家給你少點。」

  「四斤白面……不,兩斤也行。」

  賈張氏知道閻埠貴吃到嘴了,自己沒那麼值錢了,但是想這麼甩了她,那是想也別想的。

  這個價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而且白面比肉好收一點,甚至自己家裡就能省出來,閻埠貴想了想點了點頭。

  「行吧,那就還一個月見一次。」

  雖然賈張氏不年輕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就好這一口偷的。

  「我先走了,你晚幾分鐘再出來。」

  「嗯。」

  閻埠貴上了梯子準備上地窖,但是一推地窖門,愣是沒推開。

  閻埠貴人麻了,不過沒聲張,又下去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想來一次啊?」

  閻埠貴有點焦躁的說道:「來什麼來,不知道哪個孫子把地窖門給鎖上了。」

  這一下賈張氏「啊」了一聲,也急躁了起來。

  「不是,那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我們被困在這吧,那明天要是被人看到還不得出大事?」

  閻埠貴聞言抓抓頭髮,強自鎮定的說道:「能出什麼大事,你看這裡。」

  好吧,除了一個大號稻草墊子和幾個筐啥也沒有。

  大夏天了,加上災年,東西放不住,還沒啥可放的東西。

  這二年,路過一隻老鼠都能被人打死吃了。

  賈張氏看了過來,沒明白。

  「看什麼?」

  「咱們把草墊子豎起來,然後躲在後面,等明天有人來開了鎖,咱們再出去。」

  「要是有人問,我就說我昨晚夢著掉到大鯉魚了,上班前去甩了一竿。」

  「你就說你悶得慌,一大早天不亮,出去走了走。」

  賈張氏也沒什麼好主意,聞言點了點頭。

  「行吧,那現在怎麼辦?」

  「反正也出不去,要不再來一次……?」

  閻埠貴聞言一滯,黑暗中微弱的燈光下,看著賈張氏那閃閃發亮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怎麼這話一說,他感覺吃虧的反而是自己了呢?

  是的,地窖雖然黑,但是閻埠貴可以清晰的看清楚賈張氏的樣貌,就是不那麼明亮。

  他帶著手電的,手電上蒙著兩層黑布,光能透出一點,但是不會有光散出去。

  不得不說,還真就得做老師的,別人沒這個水準。

  不過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院子裡的住戶也基本到齊了。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一大爺,什麼事啊,這個點叫人起來開全院大會,不合適吧?」

  傻柱的聲音過於響亮了,以至於地窖里的兩人也聽到了,二人同時心中一緊,不好的預感瞬間升了起來。

  「老閻,他們這麼晚開全院大會,該不會是因為咱們吧?」

  賈張氏不傻,哪能這麼巧又是大半夜全院大會,又是剛巧鎖了地窖門。

  此時閻埠貴早就腦子嗡的一下白了,比之賈張氏還不如,根本沒聽清賈張氏說什麼。

  易中海則是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咱們院子裡真的是出大事了,哎……」

  易中海說著,人已經走到了地窖旁打開了鎖鏈,然後一拉地窖門,對著裡面喊道:「老閻,賈張氏,你們出來吧。」

  易中海的話一出,閻埠貴的媳婦只覺得耳朵嗡的一下,腦海里瞬間就白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半夜起來沒看到的丈夫居然會在地窖里,也沒想到居然還是和賈張氏一起。

  恐怕此時是個人都知道二人在地窖里幹嘛,一時間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舊時代走來的人,其實不在意男人找小妾的,但是現在是新時代啊。

  就在閻埠貴的媳婦在考慮該怎麼做的時候,久久沒見有人上來,易中海冷笑著說道:「老閻,伱還讓我下去尋你去不成?」

  「可不止我一個聽到你在下面的。」

  傻柱這時候可不困了,看好戲的目光看著地窖,又不時的轉頭看向二大媽,眼神中帶著幸災樂禍。

  地窖里的聲音又沉默幾秒鐘,就在易中海有點不耐煩要下去的時候,這才一束手電光打了出來,然後閻埠貴當先出來了。

  看著滿院子人,還有媳婦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閻埠貴只覺得如坐針氈。

  緊接著賈張氏也出來了,她倒是比閻埠貴還鎮定一點,但也就是一點。

  易中海開口問道:「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我們替你說?」

  閻埠貴聞言說道:「老易你什麼意思?什麼都不知道,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吧?」

  「我承認,我和賈張氏是被困在地窖里了,但我們是清白的。」

  「我是聽到地窖里有動靜,所以下來看看,結果就看到賈張氏來藏肉。」

  「我跟她說了兩句,剛想走,就不知道被誰把門鎖了,易中海,該不是你故意害我吧?」

  閻埠貴這一手純純打了一個倒打一耙,但是你別說,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傻柱聞言笑道:「一大爺,這是不是真的啊?」

  易中海沒好氣的罵道:「傻柱你沒腦子麼?沒聽見他說啥麼?」

  易中海說完對著閻埠貴說道:「老閻,我是真沒想到你還能倒打一耙,好好好,得虧我們兩口子是跟著紅英來尋賈張氏的,還碰上了你兒媳婦,叫來一起尋了。」

  這一下閻埠貴麻了,四個人,他賴不掉了。

  等等,於莉和鄭紅英?

  閻埠貴看向於莉,言語中帶著認真的問道:「於莉,你聽到了什麼麼?是不是只有我和賈張氏說話的聲音?」

  說完還看了一眼賈張氏,眼神示意了一下。

  賈張氏秒懂,看著鄭紅英頤指氣使說道:「紅英,你老實說,你是看到我和閻埠貴有什麼了?」

  「你可想好了再說。」

  這一瞬間,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差點忘了這倆人和二人的關係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這倆人未必願意幫自己證明啊。

  易中海趕忙開口說道:「於莉,紅英,你們大膽的說,咱們可不能撒謊的。」

  「偉人告訴我們一是一,二是二,不能助長不正之風。」

  聞言鄭紅英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我聽到了下面有奇怪的聲音,但是具體是什麼不知道,也沒看到什麼。」

  於莉則沒有鄭紅英那麼保守,直接開口道:「紅英,你直接說就對了,又不是沒嫁人的小姑娘,有什麼不懂的啊,不就是那個時的聲音麼。」

  「閻埠貴,你別以為你是我公爹就能讓我說謊,這一次我站婆婆的。」

  「婆婆在家那麼辛苦,你呢,居然偷吃,你對得起婆婆麼?」

  閻埠貴的媳婦聞言,頓時委屈洶湧而來,有點扛不住了,悄然的抹起了眼淚。

  閻埠貴聞言狠狠的瞪了兒媳婦一眼,不過他打算死磕到底,打死不認,對著媳婦問道:「媳婦,我說我沒有,你信不信我?」

  二大媽聞言,一下子就麻爪了。

  這她咋說?不過到底是家醜不可外揚,閻埠貴的媳婦遲疑著,還是開口道:「我相信老閻。」

  這話說的吧,輕聲細語的怕是她自己都沒有底氣,不過問題不大,閻埠貴要的就是一個答案。

  易中海麻了,搞了半天是他自己做壞人了麼?

  易中海看向李修竹說道:「小李,你覺得這個事是怎麼樣的呢?」

  李修竹聞言說道:「其實想證明清白,很簡單。」

  「老閻,你真沒做那事?」

  閻埠貴心中一虛,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真沒有,別人不相信老哥,你也不信老哥麼?」

  聞言李修竹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相信老哥哥的,既然老哥哥你說沒有,那我就幫你證明清白吧。」

  「其實方法很簡單,只要閻老哥和成了家的男人去一大爺家脫了褲子查看一下不就證明了清白麼?」

  「男人出來的時候都會有石楠花的味道,一聞就能聞出來。」

  「而且也可以查查賈張氏,找幾個嫂子一起聞一下就知道了。」

  「畢竟關係到名節,都得慎重。」

  閻埠貴麻了,千算萬算,沒想到李修竹這個老六。

  弟弟,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想背刺哥哥一刀啊。

  我那麼說,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啊,真的沒有一點實話。

  不過李修竹這話一說,頓時易中海、傻柱和許大茂眼前一亮。

  這三易中海是事關自己,傻柱和許大茂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易中海一把攬住了閻埠貴說道:「老閻,跟我來吧。」

  不等閻埠貴拒絕,許大茂就站了出來,說道:「一大爺你是當事人,我相信二大爺,我也去幫二大爺作個證。」

  傻柱聞言,哪還能等。

  「我也來,我幫一大爺作個證。」

  這邊一大媽也拉著賈張氏說道:「我家老易沒有污衊他們,他們就是亂搞男女關係,來兩個妹子,咱們一起給賈張氏檢查。」

  聞言賈張氏不幹了,閻埠貴能不能被查到她不知道,但是她可是帶著閻埠貴的子孫呢,這不是一查一個準。

  索性就自爆了,賈張氏一推一大媽,說道:「不就是想我承認麼,我承認就是了。」

  「沒錯,我就是跟閻埠貴了,怎麼了?」

  「我們倆郎有情妾有意,礙著你們什麼事了,一個個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李修竹找了那麼多女人,也沒見你們多管閒事。」

  陳雪茹也是出來看戲來了,身邊還跟著秦淮茹和秦招娣呢。

  聞言陳雪茹笑了,眯著眼說道:「賈張氏你可不要亂說,我家的妹妹可都是婚姻法頒布前成了親的,這可都是你們見證了的,認可了的。」

  「後面報紙也做了說明,婚姻法頒布前成了親的全看女方自願,不願離婚的可以不追究。」

  「但是你這可不一樣,淮茹你來說說。」

  陳雪茹只負責給李修竹找女人,但是秦淮茹可是負責研究婚姻法漏洞的。

  聞言秦淮茹當即開口道:「賈張氏你這是破壞人家庭,是違法的。」

  「要是報警,你是要坐牢的。」

  「還有二大爺,您要是想娶賈張氏而不離婚,這叫重婚。」

  「要是不娶,那您這就算嫖,無論哪個,都是要坐牢的。」

  陳雪茹聽到這,玩味的笑著說道:「我們家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更見不得別人犯法而不制止。」

  「大茂,你願不願幫嬸子跑一趟?去報個案?」

  嘶~這一下,大家都面面相覷了起來,不是開個會的事麼,怎麼就鬧到了要報官了呢。

  閻埠貴也是麻了,暗罵賈張氏蠢貨,你說你惹誰不好,惹李修竹這一家子。

  別人不說,就一個陳雪茹你也玩不起啊,那是什麼人?說的不好聽,那是資本家,人家那腦子,隨隨便便就吊打你。

  閻埠貴也不裝了,趕忙開口道:「李老弟,不至於、不至於,怎麼就能狀告哥哥了呢?」

  李修竹聞言笑道:「老哥哥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和老哥哥過不去似的。」

  「就算今天我們不報,但是這天下啊,沒有不透風的牆,也沒有能包住火的紙,這要是別人舉報了,那這一個院子的人可都是包庇罪。」

  這一下,別說閻埠貴和賈張氏了,其他人都被李修竹這頂大帽子砸懵了,同時看二人眼神也愈發不善了起來。

  閻埠貴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了,一下子跪在了李修竹面前,趕忙說道:「老弟你救救老哥哥,老哥哥知道你絕對有辦法的,我就是豬油蒙了心,一時鬼迷了心竅了。」

  李修竹聞言不語,看向賈張氏,閻埠貴的智商一瞬間上線,立刻對賈張氏怒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求李老弟幫個忙?怎麼?你真想進去不成?」

  賈張氏早在聽到要坐牢的時候就繃不住了,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時比個鵪鶉還乖巧,在閻埠貴的聲音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本章完)